說是隊伍,其實這些弟子的排列也並不是很整齊,在餘夜看來,這些人要和地球上部隊中的隊伍差遠了。想到這裏,餘夜馬上搖了搖頭…閑著沒事,想地球做什麼?
餘夜和翌晨就隨便找了個地方站在那裏。
上百人站在一起,交談的聲音肯定是有的。雖然都說得比較小聲,但是說的人多了,也依舊會顯得吵雜。
餘夜也低聲的問身旁的翌晨,“我們七組一共有多少人?怎麼好像才百來人的樣子?”
“嗬嗬,七組是二百人沒錯,但是另外一百人卻是在礦脈中。我們現在就是去將他們換回來的。”翌晨笑著答道。
“那我們等下要怎麼去礦脈?那麼多人,全部走過去?”餘夜看著翌晨,疑惑的問。
翌晨和餘夜相處了兩個月,先前也非常疑惑餘夜都已經到達煉氣五層了,還像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普通凡人一般,這個不知道,那個也不知道。不過兩個月下來,翌晨也習慣了餘夜經常問這些基礎性的問題。
當下翌晨回答:“等下會來一個築基期的礦監,他會用法器帶我們去礦脈的。”
“哦…”餘夜不再問問題,而是仔細聽著周圍的弟子們說這說那。
而翌晨也樂得清閑,畢竟餘夜的問題經常問的事一些小白類問題,讓他這個看了眾多書籍的“資深學者”根本沒有回答問題之後的成就感。
周圍弟子基本上都是兩三人聚在一起,互相交談著。而翌晨也偶爾和附近的弟子打了幾個招呼。
這時,餘夜旁邊的一個清秀的弟子對另一個弟子說道:“在上一次采集礦石的時候,好像又有人失蹤了,我們離仙派這礦脈中,最詭異的就是我們這個黑金礦脈了,哎!”
“你說的是那個杜達師弟嗎?我聽說他是進了‘煞道’。明明組長都有說過了,別接近那個地方,他自己不注意,怪得了誰?”說話這個年紀也挺大的樣子了,下巴上長著密密麻麻的胡子。
餘夜聽到這裏,馬上將耳朵湊了過去。
“可是你也不能否認,我們這個礦脈是最詭異的吧?別的礦脈也許也有詭異的事情發生,但是像我們這個礦脈,那樣連築基期的師兄師姐們都解決不了的,那可是特別嚴重的了。”清秀弟子心有餘悸的說道。
“嗯,這件事已經報往上麵很久了,不過那個‘煞道’就連築基期的師兄們都不敢深入,所以一直不了了之。哎,我們倒黴,剛好讓我們遇上這個礦脈,能有什麼辦法?”大胡子歎息的說著。
那清秀弟子看起來也就和餘夜差不多大,此時像是有些懼怕的樣子,說道:“你說,築基期沒辦法深入‘煞道’,那長老為什麼不來?長老們可都是金丹期的啊!要是他們隨便來一個,基本上就能解決這樣的事情了吧?”
大胡子看到那清秀弟子好像有些害怕的樣子,不由得輕笑了一下道:“你既然害怕的話,就注意點別走到‘煞道’就好了。我聽說,好像是這幾個月門派中的幾個長老隻剩下殷長老在,所以暫時抽不開身過來解決吧。”
清秀弟子也明白,隻要注意點,根本不可能進入‘地煞’,畢竟那條路可是會透出一些煞氣出來的。除非是在想東想西不經意間,要不那些煞氣也是很容易被發覺到。
那清秀弟子見大胡子笑他,微紅著臉,轉移了話題:“長老都有事外出了,這個我也聽說了。而且我還聽說,這次來接我們去礦脈的築基期是個師姐哦!嗯,好像還是很漂亮的師姐……”
餘夜聽到這裏,就不再繼續聽下去了。轉過頭,想去問翌晨關於那‘地煞’的事情,卻發現翌晨已經不在他旁邊了。
餘夜視線掃來掃去,最後看到翌晨在和兩位同門正在交談著。
就在這時,張譯走到隊伍這邊來,大聲說道:“那位師姐馬上要來了,你們都給我安靜些!”
眾人馬上停止交談,一個個看著張譯。
張譯感受到周圍的安靜和眾人的目光,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繼續說道:“這次那位師姐的脾氣可不是很好,你們都別給我惹麻煩!在築基期師姐的麵前,我可沒辦法保住任何人。”
眾人頓時議論起來,“哎,怎麼又遇到不好的礦監啊!”
“是啊,上次那個雖然脾氣不壞,但是太自私了。杜達師弟很有可能就是不小心跑到了‘煞道’裏,那個礦監居然連去‘煞道’那裏看一下都不肯。”
“不過我聽說,好像這次來的那師姐是個美女吧?”
不少人瞪了一眼那剛才說話之人,道:“是不是美女她也不會看上你一個煉氣期的!築基期的師姐你可得罪不起,人家一句話就可以把你扔出門派。我們七組和八組分到這個礦脈算是倒黴的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