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想不到你傀桑子還記得我啊,老夫倒有點受寵若驚了!”一個穿著青衣的老者輕悠地信庭款款而至,溫文的笑說道.老者年紀雖高,聽口氣亦是那傀桑老祖那一代,但臉色粉紅,神光異彩的雙眸,灰白相參的眉須,嘴角更是洋溢著笑意,一副很是高深的狀樣,神情卻很是慈祥,猶如自代的祖父輩一般的人物。
桑傀老祖聞言,微一楞,忽又神色冷淡道:“你這臭書蟲難道對我手中的神劍也有興趣?你不是最不喜歡這種器物的嗎?”
老者不以為遐道:“非也,非也,老夫哪會對此物有欲得之念,隻是適逢其會想見識一下這傳說中神劍的光輝而已,如果你桑傀子定不讓我見識見識,我也隻能錯過這機會了,更何況想見識神劍並非主我,而是那滿嘴喝酒的糟老頭嚷著叫喊說要見一下這神古器物。”
話剛說完,餘音尚存,一聲叫罵聲傳來:“臭書蟲,又在眾人麵前說我什麼壞話啊,你這老小子就知道敗壞我的名聲。”話止人到,來者衣冠不佳,穿得補衣縫褲,頭發亂蓬,五官生得普通常人,須臾間也顯得年歲不小。最讓人注目的並不是這長相和邋遢的著裝,而是背上竟然背著個巨大無比的葫蘆,葫蘆幾乎有他身體的大半高,乍看宛如那地上爬行的蝸牛一般無二,葫蘆上更有不少看得另人眼花繚亂好似符咒的圖樣,此等驚人出現更讓人想知道這兩神秘老頭究竟有何來曆?
桑傀老祖神色微變,見那背著巨大葫蘆的邋遢老者,立馬認清來人是誰,心下大叫麻煩。臉色也突變,這臭書蟲來了倒不怕,他從來對兵器之類都不尚有興趣,就不會為了手中之劍來個拚鬥,但那如乞丐的酒鬼就麻煩了,這老頭除了喝酒,但亦不會有什麼事,但對我傀桑子今日絕不會給我得成,想想兩人以前的過節,不由得無奈。
立馬笑臉相迎那如乞丐一般的老頭,客聲柔氣道:哦?原來是你們兩位老哥來了啊,想不到倆位竟然一起相約來此啊,我桑傀子可再一睹你們兩位的容顏,真是高興萬分啊,哦,對了,柯兄,我在我門中藏有天香瓊液兩瓶,這我可花了很多精力找來的,如若我在此辦得順手,必定會送與你一瓶喝。
那乞丐一般的老頭,頭“嗖”的提了起來,雙眼突放光芒地道:“你……說,你有什麼酒?
桑傀老祖淡淡不以為珍道:“天香瓊液。”
乞丐老頭一拍大腿道:“哈哈,你桑傀子真有此酒?我定會不讓你失望,到你們桑傀門去搜刮個精光,嗬嗬,想不到你桑傀子什麼時候也喜歡藏酒了。”說完,嘴裏還不停的嘟囔:天香瓊液,我的兩瓶天香瓊液……
大家見這老頭的言辭之行,不由得讓眾人莞爾,也更增添了桑傀老祖的憤怒之色,老夫如此平聲下氣,竟遭如此語言調戲,想想好歹也是一代宗師,但也無法,要換做平時,定要跟這個死酒鬼拚個兩敗俱傷,但今日已經喪失了這個資格,剛才那三小子花了不少心神力,彼消此長是絕對打不過看似如酒鬼其之修為高深的柯行南。唯今之計,也隻能破圍而出,找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好好研究手中之劍。
人如箭矢般得以出人意料的速度飆向了所圍之人較少的地方突圍而去,但豈會讓人如此順意?一些真正的高手早已感應到了從這老祖身上的氣機,正在收攏回縮,明顯得滿蓄而為之。雖其速度有點誇張,但此舉也是解釋了這老祖意欲為之的理由,他想逃,想夾劍而逃。
五六個人剛被老祖打得人仰馬翻,欲步而去。但身前已又有幾個好手封住去路,而且人是越來越多,皆都往這邊齊聚而來。老祖知道情況危殆,要知道如果被這幾個人纏個微時,那就可能要連人帶劍都亦要留在此了,心下也不猶豫,雙掌齊齊聚集畢生的心神力,硬往地上掌去。瞬時間,猶如平地起焦雷般的那樣,聲震心弦,耳膜震擾。當麵圍堵之人,雖老祖已是心神力耗損下,突發硬捍之招,但畢竟是一代宗師,其實力總有過人之處,當堵之人雖不乏有高手,但畢竟不象老祖這般厲害,幾人也都紛紛受了不同程度的傷,亦隻能看他揚長竄入密林而去。
追及之人立馬尾隨緊至,誰都知道現在的老祖已是強弩之弓,少了太多的威脅,更增加了神劍奪得的信心。
那背著的大葫蘆的奇怪老頭對著扮如儒雅之士的老者道:“誒,我說老書蟲,我怎麼一來這老家夥就急著逃跑啊?好歹也是“故人”重逢啊,我才懶得對他手中的破劍感興趣呢。”說完,解下葫蘆,咕嚕咕嚕的喝起酒來。身著如濡士閑散般的老者微微一笑,無不哂道:“你這酒鬼,誰知道你對否那劍感興趣,剛才在路上還說定要見識神劍一番,現在又變成如此?對你這個危險人物,一不留神把那劍被你所奪而去,那桑傀子豈不哀乎?你們倆人以前動手還少嗎?”說完,顯是一陣的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