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必須阻攔。”
“怎麼?”
“奴才以為,七殿下之事與西域有關。”
“不用以為,就是有關。果然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想撿個現成的便宜。若讓他得逞,還不知道會怎麼反咬一口。隻怕,我和老二地位皆不保。”
“殿下打算?”
“讓老三出力。”
“什麼?”於安並未明白。
“他的人,最得父皇信任,讓他的人開口最為合適。”
“隻是,三殿下會同意?”
“不同意也得同意,青蕪為他治病這麼久,怎麼也得收點利息。”
於安並不是知曉青蕪是巫女之事。
“青蕪姑娘為三殿下治病?”於安問道,“奴才雖知青蕪姑娘醫術高明,但能高過宮中禦醫?而且,宮中是非之處,青蕪姑娘是如何將三殿下治病?又是在何處治病?”
淩霄瞥了於安一眼,“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有些事,你不該懂,就別懂。”
於安知道自己多了嘴,“奴才逾越,殿下贖罪。”
“下不為例!”
“是!”
乾清宮中。
淩澤淵高高在上,不怒自威。
“此事當真?”
“臣以項上人頭擔保,千真萬確。”寧遠回道。
“哼!”淩澤淵狠狠拍了下桌子,“這麼說,朕這麼多年培養的,竟然是別人家的兒子?還嘔心瀝血將他扶上太子的寶座!滑天下之大稽!”
寧遠知道淩澤淵心情相當不好,聰明的保持沉默!
終於,淩澤淵冷靜了下來,問道,“寧遠,你說該怎麼辦?”
“臣以為此事不能急,廢太子之事更得慎重!”
“你是讓朕繼續讓一個不知道什麼地方來的野種作為朕的繼承人?”
“非也。太子根基未穩,廢太子簡單,但是,天下亂後再穩,難!”
淩澤淵點了點頭,“你倒還聰明。下去吧!若是亂說話,小心你的腦袋!”
寧遠出了一身冷汗,“臣跟隨皇上這麼多年,臣的為人,聖上最了解不過。”
“嗯。朕信你。”
“臣告退。”
寧遠下去後,淩澤淵問身後的於全,“於全啊,你怎麼看?”
“皇上,寧遠為皇上幹了這麼久,該讓他休息休息了。”
淩澤淵眯著眼睛,“為何?”
“或許是年紀大了,總會犯些不該犯的錯誤!”
“是啊!隻不過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說完,淩澤淵眼中放出一股殺意,“無中生有,他是嫌命活的太長了嗎?”
“或許,寧大人心係政事,不小心被一些迷霧彈迷了眼睛。”
“哼!但願如此,若是朕查出他與其他人有瓜葛,朕會讓他好好休息休息!”
聽了淩澤淵的話,於全身後升起一絲寒意。
“於全,你覺得此事最可能是誰做的手腳。”
“回皇上,五殿下近期為七殿下請奏,請皇上恩準七殿下去邊疆曆練。”
“正趕著時間,你覺得不是偶然?”
“八殿下查新明侯前一日,奴才聽聞曾與五殿下深談一次。”
“哦?你知道他們談的是什麼?”淩澤淵貌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奴才聽聞是三年前淩玥公主早產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