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安又試驗了幾次,發現小盒的顏色跟周圍環境有關,雖不明其道裏,但卻是個可玩之物,以至於對小盒之內的東西忘了關注。
知曉了秘密,看天色也不早了,將小盒藏身於懷中,背起竹簍正打算走人,突然之間地動山搖,幾個搖晃,萬安直接被摔倒在地。此時他的表情很迷惑,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地震?
萬寧村除了幾乎與外隔絕外,什麼天災都幾乎沒有,就算有,也就是幾場大雨,至於地震那就是傳說中的天災了。
當真地動山搖,聽風羊已然逃潰四方,遠處多處樹木倒地,當真雜亂。萬安爬起,還未從眼前之景回醒過來時,突然間,“砰”的一聲,一聲標誌性的爆炸毀物巨響從他熟悉的方向傳來,那就是他所在村落的方向。
從未有過的恐懼蔓延全身,頓生不安。他猛地向來時的路跑,突覺地竹蔞礙事,直接將其拋開,加速向前跑。
越來越近,心跳的越來越厲害,心中的不安加懼。待他爬過山頭,向村落望去,竟然隻剩木屑殘渣,灰飛煙滅,哪裏有往日村落之景,可人呢?
他跑,縱然路多崎嶇,縱然多次跌倒,但他到達往日的村口比往昔快了許多。眼前此景,他的惶恐不安加懼,慌連中連跑帶爬,來到熟悉的房屋前,一切竟然隻有熟悉的木屑殘渣,連個好點的東西都沒有,何況人呢。眼前之景,已然告訴萬安,任何東西都沒有藏身之處,沒有了就是沒有了。
可萬安,他已瘋狂,在殘渣中找來找去,待看到一條殘衣布,正是今日母親所穿之物。
猛然間悲痛頓生,雙腿一跪,埋頭慟哭。可,身旁隻有灰煙木屑在嘲笑。往常的鳥鳴蟲叫都已不見,這天地間,仿佛隻剩下風聲,還有悲痛的哭聲。
睛朗夜空,月兒高掛。不知幾時昏厥過去的萬安此時才回醒過來,眼看此景,無往常情形,心更加悲痛。但畢意是個男兒,心裏不喜自已如此傷痛下去,站起,環顧四周,已無往日歡喜,隻有輕風拂過,他已無悲痛,隻有抑製的平靜。
待他想要將有鄉親們的骨灰的木屑灰煙埋葬時,隻感眼前一黑,一個人影出現在麵前,卻看不到那人臉部,要知道借著月光,應該能看清幾分才是。如是往常,萬安知道自已肯定害怕,但親人已然不再,還有什麼更害怕的。
“你是誰,萬寧村是不是你毀滅的?”這話隻是萬安的猜測,因為他無法想象人的力量哪能產生天災一樣的威力。
語氣沒有任何威力,見那人隻是直視他,卻又似無視他,努力震定,朗聲道:“請問你是誰,可知萬寧村被毀的事情?”那人還是沒說話,而是雙手一抬,四周事物連萬安都飛舞空中,而地上卻幹淨如洗,那人一壓,所有事物都飛回了大地,而萬安也平安無事的踏上了土地,安全,卻十分吃驚,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神仙?
隻聽那人道,“我是陳清誌,乃玄黃大陸東方一小仙宗萬法宗第二代弟子,此番前來,是想向這位小兄弟拿回家師吩咐的東西。”“請問令師有何相貌,是何東西,何時放置於我?”萬安對人對物都他的幾分底線,更何眼前此人根本不在他能想象的範圍,隻能更加禮貌。
此人似乎是正直之人,毫無輕視,而禮貌回答道:“家師陳誌豪,乃萬法宗當今宗主。家師交待的東西是隱身寶盒,家師曾路過聽風崖,因被敵手追急,將隱身寶盒曾丟置於小兄弟的竹蔞之中,我曾找過小兄弟丟棄的竹蔞,並未發現寶盒在其中,是故想請小兄弟將寶盒交回給我。”
“隱身寶盒?”萬安對於這個名詞根本沒有任何概念,不過照陳清誌所說,就是撿到的小盒了。
在萬安想念之際,陳清誌又道:“那隱身寶盒雖說是個寶貝,但需要有功法,才能發揮其功效,對於小兄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小兄弟可將寶盒交給我,作為回報,我可以答應任何我能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