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靜揚啊致被那個叫沈時的女孩恐嚇過之後,啊致就回去找陳中商量。
又是一個星期六的早上,啊致七點鍾就醒了,看見陳中又坐在床上打坐,就輕聲叫了叫陳中。
“吃早飯嗎?”啊致問了句。陳中沒有搭理。啊致見狀,就舉起左手對著陳中。
“走吧。”陳中微微睜開眼睛,下了床。
十一月的天,特別是早上,明媚的陽光雖然已經灑滿了校園,但是依然寒氣逼人。兩人出了宿舍,穿過草坪,過了河,來到上次來過的山上,厚厚的落葉堆積在蜿蜒的山路上,兩人一前一後地前行著。
“怎麼了,又遇到誰了。”陳中先開了口。
“你怎麼知道我遇到其他人。”啊致不禁吃勁。
“上次在籃球場上,你所表現出來的速度,明顯已經是已經用上了你那身體裏麵的力量了,當時如果有其他具備力量者看到了,自然會找上你的,這不是很自然的事嗎?”陳中解釋道。
啊致回想起靜揚上次打完籃球後的話,感覺真是那麼一回事。然後啊致就將李誌和沈時的事全告訴陳中了。
陳中聽後,沉默了好久,啊致在旁邊看著他抬著頭,望著天的模樣維持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肚子都在打鼓了。
當啊致在一邊發呆的時候,陳中突然躥到啊致身旁,一掌已擊出,啊致還沒來得及反應,往後一蹬,竟飛上了樹梢。
“陳中,你幹嘛啊。”啊致大喊道。
“你看看你在哪裏?”陳中微微笑道。啊致看了看身後,竟是毫無遮攔,完全將小河,宿舍,草坪的景色盡收眼底,再回過頭來看看陳中,陳中竟在自己腳底下了。
“我怎麼能跳這麼高?”啊致也大驚失色起來。
“我不是說過了嗎?主要你有強大的意願,你就能激發出你身體裏的那股力量,現在看來,你應該是具備了風之力,當你起跳或奔跑或跌落時,可以借助自然中的風作為助力,但是很明顯,你遇上的那個可以操控水的人應該已經能夠熟練操控水去攻擊人,而你還隻是情急之下才能借助一下風的力量。”陳中說道。
“那怎麼辦,我總不能每次都被人暗算啊,還有這樣也很容易使我身邊的人受到傷害。”啊致準備從樹上慢慢爬下來。
“跳下來。”陳中大聲喊道。
“怎麼跳啊,這麼高。”啊致看了看下邊,大力地搖頭。
“沒事的,跳下來,上次你在博一樓被人扔下去都沒事,你身上那股風之力會保護你的。”陳中很堅定地說道。
啊致在樹上猶豫了很久,嘴裏念叨:“死就死了。”縱身一躍,快到地下時,感覺腳下踩到了一塊棉花,隨即一股氣流在腳下打起滾來,將厚厚的枯葉向四周旋開了,活像一架直升機降落的情景。啊致不是親眼看到都不敢相信。
“要不這樣,你每天早晨過來這樹林裏練功,慢慢地開發你身體裏的風之力。”陳中說道。
“嗯。”啊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從樹林裏出來後,過了河,啊致和靜揚一起吃早飯。啊致把剛才陳中的話全告訴了靜揚。靜揚聽後,覺得這樣也好。不過也總不能老是處於被動,所以打算去找找那個能操控水的女孩,但怎麼找呢。靜揚想到了一個最笨也是現在可行的方法,就是每個星期五傍晚的時候,在河邊路那裏等她。
就這樣等了兩個星期,終於在十一月底的時候,靠著模糊的記憶,看到了一個像沈時的女生。他們兩個就跟著她去到了教室,等下課後,靜揚和啊致還加上後來趕過來的陳中把她攔了下來。
“你是不是能操控水?”靜揚先發話了。
“沒興趣跟你聊。”沈時頂了頂那個大框眼鏡,接著轉身就走了。
“難道你就不想見識下風的力量嗎?”陳中拋出了這麼一句話。
“哦,我倒想見識下。”沈時停下來了。陳中示意啊致舉起左手對著沈時。
啊致表示不知所措,因為他自己也沒不知道這樣能弄出什麼東西來,但還是無奈地舉起左手。
過了一會,“挺涼快的嘛,難道風之力就是當風扇用的嗎?”沈時帶著明顯奚落的口吻說道。
沈時說罷,回過頭來,雙手插在衛衣的口袋裏,眨了一下眼睛,一股水流破窗而入,陳中看見不好,立刻叫靜揚和啊致快跑。三個人就這樣落湯雞地跑出了教室。
“回去練幾年再說吧。”沈時落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