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五行村之行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這段時間X市也沒發生什麼大的案件,所以也用不到雲飛揚的出場,他隻得百無聊賴的悶在家裏寫些推理小說。其實雖然雲飛揚遇到案子時就像打了雞血一般的亢奮,但從他內心深處,更希望沒有殺人案件的發生,那樣他就下崗了,但他心甘情願。
這段時間,雲飛揚經常會想起在五行村發生的一些事和遇到的一些人,其中有些人他總是放不下。尤娜兒和呂飛沒有被他抓住實為憾事,但他尊重呂飛這個對手,而且他總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他和這兩個人還會再見麵的。而他想的最多的其實還是已經死去的許從生。雖然從他的口中什麼也沒問出來,但並不能說明這次五行村之行毫無收獲,至少知道有一幫神秘人與十二年前的案子有關,他們其中有一個使狙擊槍的高手,許從生說這裏麵的水很深,證明與這件案子有關的人還不止這些,一定還有其他人或者組織牽扯其中。不知道雲飛揚的身份有沒有暴露,那些人是否知道他在追查十二年前的案子。看來今後要小心一些了。最後就是張心淼了,這幾天兩人頻頻通話,甚至一聊便到深夜,搞的雲飛揚什麼也做不成,但雲飛揚又不能埋怨什麼,隻好遷就著對方,如果不是張心淼太忙,恐怕早飛來X市了,對此雲飛揚倒是很歡迎。
這樣下去可不行,得找些事情來做,也許是雲飛揚的心聲被上蒼聽見了,這不,案子說來就來,一點預兆都沒有。
就在雲飛揚為昨天熬夜而補覺時,一陣吵人的手機鈴聲傳來:“執著點燃了灰色細胞,睿智的頭腦思索著前進的方向,擦亮雙眼......”在此說明一下,這首歌是雲飛揚自己寫的,不過他是個大音癡,五音少兩對半,更沒學過任何與音樂有關的知識,但他還是以自己的想法把這首歌唱了出來,並把他錄下來,作為自己手機的鈴聲。
“喂,誰呀?”
“嗬嗬,還沒起吧,飛揚。”
“華叔,是不是又有那件案子的消息了?”聽到是華叔的聲音,雲飛揚睡意全無,迫切的詢問道。
“飛揚,你的神經太緊張了,這樣不好,那件案子我也一直在追尋,你放心,有什麼消息,我會通知你的。”
“哦,我知道了。那華叔找我有什麼是嗎?”
“是這樣的,飛揚,我這次找你是想讓你幫一個忙。”
“華叔說的哪裏的話,有什麼事您盡管吩咐,和我別這麼客氣。”
“嗬,那好,我就不客氣了。其實是想讓你幫一個人查一件案子。”
“誰呀?”
“說起來這個人你還認識,就是楊豐。”
“楊豐?哦,想起來了,就是那個馳龍騰豐集團的大老板。”雲飛揚提到這個人的時候顯得一臉的不屑。
“我知道你不太喜歡這個人,他有時候做事的手段確實令人不齒。不過這次我已經答應他讓你出麵幫忙了,你看......”
“那好吧,華叔,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就走一趟。”
“我想你這次去,是不會失望的呦。”
“怎麼說?”
“去了你就知道了,祝你好運。”
楊家是富甲一方的豪門大戶,在全國擁有多項產業。家族總部位於上海,在天馬山中坐落的莊園是楊家權勢與財富的象征。但今天這裏卻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此人便是雲飛揚,他雖然還隻是個少年,但他的身份很特殊也很明感,因為他是有名的高中生偵探,協助警方破獲過不少起大案要案。楊家把他請到府上,著實耐人尋味。
“好一座氣派的莊園,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雲飛揚走在園內,不由感歎道。但話語中也能聽出鄙夷的意味。
“雲先生說笑了,老爺建這座莊園可不是為了炫富。”陪在雲飛揚身邊的管家馮石解釋道。
“哦,莫非此中另有深意?”雲飛揚好奇地問道。
馮石看了雲飛揚一眼,隻是笑而不答。
看馮石那樣,便知從他口中問不出什麼,索性也就不問了。
不多時,雲飛揚二人便來到了莊園的主建築內,這裏是莊主及其家人居住的地方。剛一進來,雲飛揚不由眼前一亮,原因無二,隻因房內有一位讓人垂涎三尺的大美人。隻見此女身材高挑火辣,一頭自然卷的長發,驚豔絕倫的容顏,雍容華貴的氣質,既像那絢爛的罌粟花,攝人心魂,令人癡迷,又好似寒雪中的孤梅,惹人無盡的憐惜。當真是極品中的極品。此女正是莊主楊豐的長女楊伊然,今年二十二歲。
也許被雲飛揚那雙毫無掩飾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然,楊依然嗔怒的喝道:“這是哪裏來的野小子,這麼沒有禮貌。”
聽到這話,雲飛揚心中不禁感歎道:“這兒還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他突然莫名的想起了來這裏之前華叔的話,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不虛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