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這注定又是一個不眠的夜晚,雲飛揚三人聚在一起,還在想著今天上午那起不可能的犯罪。確實有著太多無法解釋的謎團,看似一切都不合理,但卻實實在在發生了。
“飛揚,魏江的死你怎麼看?”孫少陽問向雲飛揚。
“先不說我怎麼看,你說說你有什麼想法?”雲飛揚沒有直說,卻是反問起孫少陽。
“我嗎?說實話,到現在我還有很多地方想不明白,案發的時候,全村所有人,包括我們三人以及考古隊的人都在祭祀現場,有絕對的不在場證明,根本不具備犯罪的條件。那隻有一種可能,凶手是其他潛入五行村的外來人,可是張心淼否定了這種可能性。退一萬步講,就算那個凶手真的可以瞞過所有的人潛入村子,但從時間上,凶手根本不可能既行凶殺人,又進行移屍。還有就是凶手的動機是什麼,這起命案和第一起命案又有什麼關聯,凶手是否是同一個人。這些都還不清楚。”孫少陽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和困惑。
“不錯,說的很好。那思羽,你有什麼想法?”雲飛揚也想讓林思羽說說自己的想法。正所謂,群策群力嗎。
“我?我能有什麼想法呀!”林思羽顯得有些無措。
“沒關係,說說看麼,無所謂是對還是錯。”
“那——那我就說了。我覺得魏江的死和村長的死很有可能有著很大的關聯,甚至凶手就是同一個人。”林思羽大膽的分析道。
“哦,為什麼這麼說?”雲飛揚饒有興趣的問道。
“村長雖然是死於鈍器擊打,但是死後被焚屍,而且凶手還將屍體移到了火神像的前麵;第二起命案的死者魏江是死於溺水,凶手又千方百計將屍體移到水神像的前麵。這樣看來,凶手似是想傳遞什麼。”
“非常好,思羽說的這些正是我想說的其中一個疑點。之前我們不明白凶手焚屍的目的,也不知道凶手為什麼要將屍體移到神像前。但現在我們不妨大膽假設一下,凶手這麼做就是想製造成以金木水火土五行的模式來殺人,這麼做可以使案件蒙上一層神秘的麵紗,還可以誤導我們的分析,或者說,凶手想要傳達某種意思,例如說,要以五帝之名殺死誰誰誰。”
“這麼說的話,還將有人被凶手殺死。”孫少陽驚恐的說道。
“這也隻是一個假設,但這種可能性很高。第一起命案的死者是五行村的村長,第二起命案的死者是第一次來這裏的考古隊員魏江,這兩人根本毫無關聯,但卻先後被殺,如果凶手是同一個人的話,很有可能不單單隻殺死他們兩個,如果凶手是兩個人的話,為什麼兩起命案有多處相似的地方。難道第二起命案的凶手隻是單純的模仿之前命案的手法,這不合理。”
“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的看著再有人被殺。”孫少陽急切又憤恨的說道。
“我們不知道凶手下一個目標是誰,沒辦法提前進行保護。而且靠死守的話,根本很難奏效,凶手有的是機會和我們耗,但我們不可能永遠呆在這兒。”
聽了這話,孫少陽和林思羽不免有些失落。
“對了飛揚,你剛才說我的分析正是你想說的其中一個疑點。那其他疑點呢?”林思羽想起了雲飛揚剛才的話。
“還有一個疑點。這個疑點是建立在兩起命案的凶手是同一個人的大前提下的。凶手在殺死村長的時候,無論是在第一案發現場村長的家裏還是移屍現場火神像前,我們都沒有找到太多的痕跡。我不得不說,這個凶手行凶時非常謹慎細致,盡量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可第二起命案卻不然,我們在屍體上找到了澤瀉,又在第一案發現場找到了魏江的包以及處理腳印的痕跡。你們不覺的這些都顯得作案手法很粗糙嗎。”
“你的意思是說,凶手不是同一個人。”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如果凶手是同一個人,第二起命案的現場就不會是那樣,但事實卻不合理,那這是為什麼呢。隻有一種可能,凶手非這麼做不可。”
“為什麼凶手非要這麼做呢?”
“我現在還不知道,但我想這和命案的手法有關,如果解開了這個疑點,說不定就知道凶手是如何進行不可能犯罪的。”
孫少陽和林思羽沉思了,他們都想盡快想到這疑點的答案。
與此同時,在五行村中央張道陵像前,有兩個模糊的黑影,在交談著什麼。
“查到了嗎?”這個聲音竟然是尤娜兒的。
“我用無線衛星聯係到了外界,已經查到了那幾個人的身份。”一個異常冰冷的聲音傳來,令人吃驚的是,這個人是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