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林思羽聽了尤娜兒的調笑,臉頰泛紅,有些害羞的解釋道。不過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她的這幅摸樣,倒是讓一旁的孫少陽看呆了,眼神中有一種傻傻的愛慕。雲飛揚隻是付之一笑,沒有說什麼,也沒必要解釋什麼。
幾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談著,氛圍倒是很融洽,不過有兩處不和諧的地方,一個是杵在那裏,一句話不說的呂飛,顯得很格格不入。另一方麵,林思羽和尤娜兒這兩個女人話裏話外都在針鋒相對,互不相讓。對於這點雲飛揚也是頭痛不已,沒辦法,女人和女人之間就是這樣的,尤其還是兩個美女。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還好現在隻是兩個,要是再多一個可就更熱鬧了。對,要是張心淼也在這兒的話,就有意思了。雲飛揚在心裏壞壞的想到。
就在這幾個人談笑風生之時,祭拜的人群紛紛起身,像是要離去似的。
“怎麼了,難道祭祀已經結束了。”雲飛揚看著人群疑惑的說道。
“應該不是,好像是要依次去祭拜五帝吧。”孫少陽也望著人群猜測道。
“我想起來了,曹教授,這都已經一個多小時了,魏江去方便怎麼還沒回來呢?”雲飛揚突然想起了遲遲未歸的魏江,多少有些擔心。
“是呀,怎麼這麼半天還沒回來。”曹華斌也有些不安的說道。
“沒事的,我看他八成又到村子裏閑逛去了。不用管他了。”尤娜兒寬慰的說道。
“但願吧。”雲飛揚的心開始變得沉重了,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祭祀的人群是按照水、木、火、土、金的順序依次祭拜。可當人們來到水神共工像前時,眼前的景象印證了雲飛揚的預感。
“啊......”一聲驚叫傳來,雲飛揚出於本能竄了出去,擠開人群,他看到的是魏江冰冷的屍體。
魏江的屍體倒在水神像前,身體上有大量還未幹涸的水跡,雲飛揚檢查屍體發現,死者口鼻內有不少的泡沫,瞳孔放大,在眼粘膜上有出血現象,耳朵裏也有少量的出血點。初步判斷死者是被溺死的。身體尚有一絲餘溫,死亡時間絕不會超過一個小時,也就是說,死者是在祭祀開始之後被殺的。
“這是什麼?”雲飛揚發現死者的脖領處粘著一株植物,疑惑的問道。
“這種植物的學名叫澤瀉,別名叫水澤、如意花、車苦菜等。在我國各省都有分布,一般生長在湖泊、河灣以及溪流邊上。”精通植物學的林思羽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洋洋自得的敘述道。
“原來你們管這個叫澤瀉呀,不過我們不這麼叫,我們都管它叫‘白傘’,就生長在離村子大概五公裏的小溪旁。”站在一旁的張心淼說道。至於‘白傘’(此花名純屬虛構)這個稱呼,大概是當地人根據它的花型成傘狀,花色為白色而命名的。
“這不要緊,可能這是你們當地的認識。不過看來第一案發現場就在你說的那條小溪處了。”雲飛揚端詳著那株植物說道。
“魏江呀,是我害了你,要是你不跟我來這裏考古,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你讓我如何向你父親交代呀。”曹華斌悲痛欲絕,聽他說的,似乎他和魏江的父親關係很深。自責也是難免的。
“曹教授,您也別太難過了,保重身體,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凶手,替魏江伸冤。”雲飛揚安慰道。
“對——對,找出凶手。拜托你一定要找出凶手,為魏江報仇。”曹華斌帶著滿臉的懇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