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江,你這......”曹華斌有些不滿的說道。
“怕什麼,人又不是我殺的,我隻是實話實說。”魏江無所謂的說道。
“你說的對,如果都藏著掖著,說些假話糊弄人的話,那還有什麼談的必要嗎。”雲飛揚有些推波助瀾的說道。沒辦法,誰讓這個叫魏江的家夥這麼單純呢。
曹華斌聽了這話,尷尬的笑道,不在阻攔什麼。
“既然當時你不在這裏,那你去了哪裏?”
“我實在是太喜歡這個五行村了,白天沒看夠,所以就趁著晚上再出來欣賞一番。”魏江這般解釋道。
“當時就你自己?”
“就我自己,那個時間段,恐怕大部分的人都睡了吧。”
“當時你都在什麼地方閑逛?”
“沒有固定地點,哪都轉了。”
“主要是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你都經過了哪裏?”
“讓我想想。”魏江回憶道,“那個時間段我應該正在火係居民區附近,而且我還在火神像前呆了一段時間。”
“既然是這樣,難道那個時候你什麼也沒發現?比如可疑的人或者可疑的聲音之類的。”雲飛揚焦急的問道。
“沒有,那個時候很靜,我並沒有看到什麼人,也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是這樣呀。那好,今天就先問道這裏,有什麼事再來打擾大家。”雲飛揚說完,起身告辭道。
一天的忙碌,轉眼已到了傍晚。雲飛揚三人簡單吃了些晚飯後,都聚在雲飛揚的房間裏,互相彙報一下各自的調查情況。
“我和思羽對全村近三百戶的村民進行了一一詢問,關於他們昨天晚上案發時間的不在場證明方麵,沒有太大的收獲。有明確證明的人不多,大部分人都說那個時間段在睡覺,要不沒有人證明,要不證明人就是睡在身旁的丈夫或者妻子。”孫少陽介紹道。
“我們也詢問了村民對村長的看法以及是否知道誰和村長有過矛盾。”林思羽又接著說,“但得到的回答都是村長是位好村長,對村民們很好,沒有人和他有過矛盾。除此之外,我們還特別詢問了村民在案發時間段有沒有發現可疑的人或者聽到可疑的聲音,結果有一條不錯的線索。據一位火係居民的回憶,昨天晚上那個時間段,他看到考古隊中的那個叫魏江的男子曾在火神像前麵遊蕩。我覺得他有很大的嫌疑。”
“現在下結論太早,他已經跟我說了案發時間他一個人在村子裏麵閑逛。案發時間就在火係居民區附近,他確實沒有不在場證明,有很大的嫌疑,但還沒有證據證明他就是凶手。”
“那他有沒有說他在那裏發現了什麼嗎?”孫少陽問道。
“沒有,他說他什麼都沒看見。”雲飛揚遺憾的說道。
“該你說說你的調查了。”林思羽催促道。
“我調查的和你們差不多,張向森和張廣焱沒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張心淼的證明是她的父母。而張曾垚的時間證人是考古隊的曹華斌、呂飛和尤娜兒,也就是說他們可以相互作證。至於張天鑫嗎,他說在案發時間他曾去找過村長,但是沒找著。”
“張曾垚怎麼會和考古隊的人在一起?”孫少陽大感驚訝的說道。
“據張天鑫說,是張曾垚把考古隊四人帶進五行村的,而曹華斌說昨天晚上他們隻是聊了一些關於五行村的相關信息,也是為了更方便考古。”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不覺的他們的嫌疑很大嗎。”林思羽說道,“還記的張天鑫一提到考古隊的人就說他們是強盜,很可能他們來這裏是為了盜寶什麼的,而那個張曾垚就是五行村的叛徒,是他將五行村有寶藏的事情告訴了那幫人,昨天他們在一起根本就是在密謀找寶藏的事情。我看一定是他們五個人合夥殺死了村長,動機可能是逼迫村長告訴他們寶藏的秘密,但遭到村長的拒絕,所以他們下手殺了村長,再移屍到火神像前。等到調查時,他們就可以相互為對方做不在場證明。”
“你的推理有些異想天開了,哪有那麼多的寶藏。就算有寶藏,你的假設也能說的通。但有一點,為什麼魏江要說他在案發時間出現在火神像附近,這樣不是很容易讓人懷疑嗎。”孫少陽不太同意林思羽的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