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這不重要。還有一個問題,你知不知道文麗姐姐和秦前輩有什麼矛盾?”
“怎——怎麼會——這麼問?”柴洛感到不可思議。
“沒事,隻是隨便問問。我想你也很希望早些找出殺死秦前輩的凶手吧。”雲飛揚想灰太狼一樣哄騙著眼前的喜羊羊。
“其——其實是有的。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柴洛最終還是選擇了說出來,“文麗姐曾經暗戀過一個男孩,但她從未向那個男孩表白,隻是把對那個男孩的愛寫在日記裏。結果有一天,老師無意間發現了那本日記,並且看了裏麵的內容。為此老師很是震怒,逼文麗姐說出個男孩是誰,可文麗姐就是不肯說,結果被老師狠狠揍了一頓,並逼她不許在和那個那還有任何往來。”
“戀愛是很正常的事,為什麼秦前輩會如此生氣呢?”
“老師還是比較傳統的,他認為婚姻應該門當戶對。我聽說,從文理姐日記中的描述看出,那個男孩家境很普通,所以老師才會如此反對。”
“哎!又是一個愛情的犧牲品呀。”
“對了,柴洛兄,你覺得秦明這個人怎麼樣?”
“秦明?”柴洛聽到這兒一愣,“他很有才能的,在文壇上的聲名極高,一直很受老師的喜愛。不——不過他滿驕傲的,對任何人都很不屑,甚至包括老師,所以他的人緣並不好。”
就在兩人交談時,門外居然響起了敲門聲。兩人皆是一驚,這樣的天氣,怎麼會有人來呢。這時秦文麗和趙巧雅也正從對麵的廚房走出,手中還端著幾杯咖啡。秦文麗放下咖啡,向大門處走去。打開門一看,一個渾身披雪的年輕人站在門前。此人是秦越的二弟子,叫馬海揚,二十六歲,身材中等,長得也很一般,還留有稀疏的絡腮胡,屬於那種扔進人群裏就找不到的類型。
“馬海揚,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秦文麗將馬海揚領進房內,驚詫的問道。
“我昨天就開車來了,隻是半路車壞了,又正巧遇到暴風雪,所以我就在車裏呆了一晚上。幸好車裏有空調,要不然非得凍死。”馬海揚走入房中頓時有一種從地獄升上天堂的感覺。
“對了,老師呢?怎麼沒看見他老人家。”馬海揚坐在沙發上,大口喝著熱水。
眾人相互看著對方,不知如何啟齒。這時隻有雲飛揚自告奮勇的走上前說道:“很不幸,秦前輩被人謀殺了。”
“什麼?”聽到雲飛揚的話,馬海揚當場就昏了過去。大家一下子慌了手腳,急忙上前施救,當他醒過來後,嚎啕大哭,嘴裏還喃喃地說道:“怎麼會這樣......”
“不是吧,這也太誇張了,怎麼就跟演戲似的。”雲飛揚看著馬海揚的反應,心中不禁的想道。
秦文麗似乎看出了雲飛揚的心思,笑著說道:“馬海揚與家父的關係最好,他的能力雖然不是最出色的,但卻是家父最器重,最疼愛的學生。”
雲飛揚點點頭表示理解。他上前拍了拍馬海揚的肩膀安慰道:“人死不能複生,請想開些。”
沒想到馬海洋卻不買賬,將雲飛揚的手從肩膀上打掉,冷冷的說道:“都是你的錯,是你害死了老師。人們都說你被魔鬼附了身,走到哪裏都會發生命案。”
“不會吧,我的名聲沒這麼差吧。”雲飛揚摸摸鼻子,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