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 貴公子身有奇毒(1 / 2)

寫在篇前:忙了,又病了;忙與病似乎從來都是不離不棄。兜兜若說自己身體天生羸弱,似乎有點顧影自憐的臭屁感,不說也罷。感謝大家不離不棄,兜兜無以回報,抱著病軀努力碼字,隻說一句:且寫且珍惜。

沈如初話音才落,那兩名侍女便有些不耐煩,還是那個先前拔劍的姑娘,冷道:“你說進去就進去?就你這個地方,也不怕汙了我們公子的腳?”

沈如初皺眉,冷道:“如意,送客!”

這兩個女人也著實可惡!

如意冷冷看著那兩個人,冷道:“夫人說了,二位出去!再不然……”

沈如初扶額,忽然覺得自己該養一條狗了,實在不行,關門放狗便可。

“你!找死!”那個女人再次拔出了劍。

如意皺眉,心中厭惡至極;唐天瑞在一旁也是氣憤不已,他自幼大男子主義,最見不得飛揚跋扈的女人,而且這兩個人不過是個奴婢,這氣焰也太過囂張了!

“趕都趕走,這是癩皮狗嗎?”唐天瑞故意陰陽怪氣地說道。

那女人的劍直接就刺了過來,唐天瑞不會武功,但如意卻有些根基,眼疾手快地拉著唐天瑞避開了。

這時,門外走過來一個紅衣女子,一把握住那持劍女子的手腕,冷道:“白素,不得無禮!”

原來那女子叫白素,倒是配得那一身白紗的衣裳,隻可惜這個人配不上,沈如初心中一陣冷笑,道:“若是看病,我這醫館打開大門,熱烈歡迎;若是找茬,還請姑娘回去吧。”原本她還想著看看那天虛公子是何許人也,如今這麼鬧騰,再沒什麼想法。

那紅衣姑娘穩重而客氣道:“夫人不必動怒。是我們無禮了,還請夫人見諒。我們公子有事相求。”

沈如初看著那紅衣姑娘,二十歲左右的年紀,明眸皓齒,長相甚是標致,身材也是玲瓏有致,笑道:“隻怕貴公子的事情,我愛莫能助,還請姑娘轉告。”

那紅衣姑娘倒是有幾分涵養,但沈如初前頭受了氣,對這一夥人實在沒有好感。

“夫人,我們還是進去再說,我們公子給的診金絕對不會少。”那紅衣姑娘道,然後從袖籠裏拿出一錠金子來!

銀子常見,但金子卻稀罕,尋常百姓根本見不到金子,更別說這麼一錠,約莫十兩的樣子,但沈如初並非那見錢眼開之人,她開醫館本身也不是為了賺錢,平時替多少窮苦人家免費看病,甚至連藥草都是免費贈送的;這一群人一看就非等閑之輩,出手這般闊綽,若不是遇見了難事,也不至於到她這小醫館來求助,但到底遇見了什麼事情,她又猜不透——總之,不會是太簡單的事情!

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沈如初還是淡淡拒絕了,道:“姑娘,我們這窮鄉僻壤的,隻是開了一家小醫館,說是醫館也不過是個藥爐,恐怕不能為姑娘及貴公子效勞,還請姑娘另請高明吧。”

那紅衣姑娘似有為難。

這時,從門外傳來一聲風輕雲淡的聲音,道:“你既開醫館,想必有客懸壺濟世之心,我又聽聞這回春坊時常救濟百姓,在坊間頗有口碑,為何今日卻單單拒絕我等?莫不是這回春坊給人看病還分本地人、外鄉人不成?”

沈如初一抬眼,便看見一個身著白衣的翩翩佳公子。

那公子麵如冠玉,劍眉星目,唇紅齒白,墨發如絲,身形挺拔之中又帶著一股書卷氣,若將此男比作那女子,比世間女子又俊俏幾分,但分明又帶著陽剛之氣,讓人絲毫不會懷疑他的男兒身。

他如同謫仙人一般,不食人間煙火,但偏偏透著一股親和,明明是第一次見,卻能讓人產生一種仿佛故交一樣的錯覺。

沈如初晃神了一會,不是為眼前此人的容貌,而是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身旁的鬆月早就流了半天口水了;唐天瑞則是滿臉的不屑,還帶著一絲妒忌;如意最冷靜,眸子裏仍舊是清冷。

“公子如簧巧舌,令人慚愧。如果公子是真心求醫問藥,那就請進吧。”沈如初笑道,恢複原先的神態。

那紅衣女子聽沈如初用一種調侃的語調,並用到“巧舌如簧”這個詞,臉上不大樂意,拿著眼睛意味深長地、帶著警告意味地看了一眼沈如初,但是礙於那公子在場,不敢造次。

那貴公子客氣地一笑,不以沈如初的態度為忤,笑嗬嗬地進了醫館。

沈如初道:“敢問公子哪裏不適?”她現在幾乎可以肯定眼前這位貴公子便是那天虛公子,又稱“北公子”的百裏無缺。這百裏無缺乃是出自北疆的大家族——百裏家族,百年基業,祖上乃是燕國開國功臣,世代爵位;到了百裏無缺這一代,爵位仍在,但隻是一個虛位了,好在百裏家族家大業大,近幾十年又在武林中崛起,比之以前反而更有聲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