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書啊?”鄭智一把把書給拿下來,那白骨馬上散架,掉落在地上,但鄭智看也不看他,關我什麼事,死人一個而已!
“這是!?”撫摸著書本上幾個突出來的幾個大字,雖然不知道寫得是什麼,但是卻能明白到這是什麼意思——《烈陽真經》,還沒有看過這書,卻已經把裏麵的內容搞清楚了,腦海中全是對於狂神的崇拜之情,有種想向著這個神像跪下的衝動,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衝動。
眼淚不自不覺的流下來,如同多年沒有見到父母的孩子一樣,忍不住跪了下來,在神像麵前痛哭起來,發自內心的痛哭,聲音悲切,聞者傷心,聽者流淚。好一會才止住了這種哭喊,在神像麵前虔誠的跪拜,口中誦念這《烈陽真經》經文,一遍又一遍的讚頌著偉大的狂戰士之父——狂神卡西,良久才深深跪拜起來,虔誠的慢慢抱著真經退出神廟。
“怎麼回事?”鄭智被外麵的涼風一吹,心神馬上醒來,自己又被這種心靈魔法引誘了,媽的,鄭智把書一扔,真的想就這麼把這書劈開兩半,但是潛意識告訴他這樣做絕對對自己沒有好處,忍了很久才把高舉的刀收回。
“見鬼了,這樣子下去不行啊!”心靈魔法,自己好像沒有什麼抗擊力,總是中招,難道自己的心靈這麼脆弱?沒有可能吧?如果自己也叫脆弱,那麼世界上就沒有多少堅強的了,這樣子來說應該是自己對於它沒有什麼抗拒能力而已,就好像練鐵布衫的對於催心掌沒有多少抗拒力一樣。
“隻要能夠抗拒到它的誘惑,那麼世界上應該沒有多少能夠使得自己失神的吧?”高手過招,通常都是幾招內完畢,不是想象中的打上幾天幾夜,隻要自己失神那麼一秒,自己就能被人分屍幾百次了,所以這次絕對要把這東西給練成。
說做就做,鄭智再次拿起這本書,神情凝重,他知道自己肯定被它感染的,在腦海中一道道神威壓下來,麵前的神像還想活過來一樣,對天狂嘯,咆哮聲震耳欲聾,全個世界都處於一片黑暗中,這個巨人就是唯一的亮點,狂斧豎劈,畫出一條剛猛的直線,如同九天狂雷一樣狠狠地砸在黑暗中,把黑暗砸碎。光明出現了,巨人凶悍的麵孔流露出世界上最溫柔的笑容,低下高傲的頭額,輕輕地嗅著地上花朵兒的香味,這時候,感覺他比在其他神廟看到的神靈都要聖潔,沒有其他神靈那種高高在上的虛偽,一下子贏得了鄭智的好感,這就是他們信奉的神靈?的確是一個不錯的神靈!
但!這不是我信奉的神靈,我是信奉閻王的,閻王要你三更死,不能留人到五更,拜的是關二爺,義字當先,好兄弟,得一足以!鄭智哼了一聲,把真經梵唱丟到一邊,不再理會,全心身入定,把那些威嚴都統統趕出腦海,留下的隻有那驚天一斧,暗含著天地真理的一斧。
這個狂戰士的開河先祖和自己現在的怒刀領域契合度很高,值得自己用心去領略,把它融合到自己的領域中,盡快把自己的領域搞出來,自己到現在都還沒有領域,別人到了聖域都是修煉出領域,在領域裏麵可以得到百分之二百的提高,把自己的修為全部發揮出來,把別人的修為壓倒隻有百分之五十左右,所以聖域才這麼厲害。前一個被自己殺死的聖域和自己一樣,都是不完全的聖域,還沒有修煉出來領域的聖域,可以說隻是剛剛接觸聖域這個領域。
“安卡這家夥應該是極速領域吧!?他的領域中自己的速度和他沒有一點相比性,就是現在自己也是沒有他的速度,很是吃虧,不虧是幾百年的老妖怪!”鄭智用刀輕敲神像,發出鐺鐺的聲音,看來真是實心的,不是什麼空心的家夥。
“自己當時是以怒禦刀,可以說是怒刀,也就是說要在極度憤怒的時候才能使出這招來,怎麼才是自己的憤怒極限呢?而且憤怒對於我的刀道的進展並沒有什麼好處,雖然一時間能夠得到高超的力量,但是太難突破了,沒有進步性!”鄭智很快就把自己的領域壞處給找出來,的確是一種很強大的領域,但是對於自己以後的進步實在沒有什麼好處,高原期可能維持幾十年都有可能,實在是一種毒藥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