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家夥是什麼種族來的,比幻光狐還要靈敏!”鄭智可是逃跑經驗豐富,沒有一處的時候停頓,完全是沒有任何規律的遊走,這是他在大遼追殺中練出來的身法,完全是獨家的秘技,別人想學也學不了。
“拚著受傷我也要殺掉你!”安卡怒發衝冠,他一聲縱橫無敵,從來沒有這麼窩囊過,受到一個小小的九階小家夥戲弄。
“走啊!”安卡突然一下子出現在鄭智麵前,手中的長劍揮向鄭智的脖子,鄭智已經感覺到了劍鋒的冰冷,死亡的感覺清楚的感受到。
“喝!”鄭智猛喝一聲,鐵板橋,硬生生的險險躲過斷頭之危,清晰地看到幾柳長發被削斷在空中飛舞,劍就貼著自己的鼻子切過。以鐵板橋險險滑過劍殺,鄭智不敢做任何多餘的動作,快速向前衝刺,速度比剛才還要快上幾分。
“還真有幾分本事,難怪敢來刺殺。”安卡劍一轉,反手劍,頭也不轉地把劍刺向鄭智的背心,轉招間沒有半點的停頓,如同行雲流水一般自然,沒有任何的生澀,好像本來就是一招招數一樣。
感受到身後那種刺骨的寒意,鄭智條件反應似地一個急轉身,一刀橫劈向安卡,橫掃千軍,帶著慘烈的刀聲,真的有橫掃千軍如卷席的氣勢。
“垂死掙紮!”安卡白色長劍在刀鋒上輕敲一下,叮一聲翠響。鄭智如同雷觸,刀上傳來一股霸道的力度,虎口震裂,血流滿手,差點把手上的刀都鬆手。武者的武器就是自己的第二生命,鄭智在這個時候丟下自己的武器更是自殺的行為。
“安息吧!”快!絕對的快!還沒有任何的感覺,鄭智已經看到安卡轉身就走,當他消失後才看到自己胸口才噴出一條血柱,胸口上麵一道深穿背心的劍傷到這時候才爆發,好快的劍。
“智兒,聽說如果刀夠快,脖子上的血噴出來的時候聲音很好聽,就如風吹過風鈴一樣,很好聽!”當時師傅一臉的陶醉對著自己說過這話,自己還在認為這家夥變態,心理有問題,整天想著這些事情。現在自己終於聽到這種聲音了,不過不是刀,是劍,真的很好聽,比風鈴的聲音還要好聽,但是就是有點疼,美中不足啊!鄭智慢慢的倒下,心中一片平靜,沒有任何死去的驚慌,殺人者人橫殺之,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出來混,終有一天要還的。自己的歸屬早就注定了,就是沒有想到不能死在華夏,有點不甘心就是這點。
傷口很細,由強而有力的心髒擠壓下噴出的血噴的很高,鄭智一時還真死不了,看來是安卡故意而為之,他要鄭智“享受”死亡的恐懼,慢慢的死去,比一下子死去還要令人恐懼,這家夥也有點變態,不知道比自己師傅差還是高呢?到這個時候鄭智還有心思想這些事情。
“五息!”鄭智很清楚的得出自己死去的時間,隻要五息就夠自己流血而死,在這個而留血的速度下,自己沒有一點可做的。安卡留下的能量使得自己全身僵硬,動也動不了,隻能眼光光的看著自己死去,任何動作也做不了。其實就是不封閉自己的動作,心髒被刺穿,自己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等死而已。
鄭智慢慢的合上眼睛,他不想讓人以為他死不瞑目,不用麻煩別人為他合上雙眼了,慢慢的鄭智陷入一片黑暗中,意識一點點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