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臣的語氣還是帶著微微的不滿,但是顯然已經緩和了許多。
蘇白的思緒才漸漸的回籠,她剛才竟然沉浸在他的眸子裏,竟然真話不知不覺就說出了口。
之前有一次好像也這樣,“你在催眠我?”蘇白不確定的問到,這些在電影裏才看到的事情竟然是真的。
薄少臣眉毛一挑,“你有證據?”
蘇白不想理他,這剛剛她的思緒好像不受自己控製。
緘口不言,這種事怎麼會有證據,她剛才不由自主陷進了他的眸子裏,順著他的思路走。
蘇白轉過頭,拒絕和他說話。
薄少臣居高臨下的看著蘇白,帽子已經被剛剛的親昵弄掉到了地上,因為帶著帽子長發格外的服帖,幾縷秀發貼著額頭,“看來你還是沒有學乖。”
薄少臣的手撥開了蘇白額頭前服帖的發,又是一輪進攻……
不似剛才的撕咬,帶著一些瘙癢的感覺,薄少辰吻著蘇白的傷口。
蘇白的雙腿環著薄少臣……
廢棄的街區,殘破的屋瓦,蘇白被薄少臣進攻的無處可退,身體越來越熱,漸漸酥軟在薄少臣的懷裏……
薄少臣的大手忍耐不住朝著蘇白的裙子探去……
“不……不要,不要在這裏。”蘇白推了推薄少臣不動的身子。
薄少臣看著懷中的小女人,臉色已經淡淡的潮紅,玫瑰色的唇瓣微微的張著,好似等人隨意采擷。
薄少臣將蘇白的腿放到了地上,將頭靠在了蘇白的頸中。
這裏的確不是一個好地方。
他粘上她就好像上了癮。
薄少臣的重量幾乎全部靠在了蘇白的身上,要不是身後靠著牆,蘇白幾乎站不住,薄少臣雖然看著很瘦,但是身體是相當的有料啊。
承受一個男人的重量,蘇白還是有些重心不穩,試圖想要挪動一下自己的身體。
“別動。”
薄少臣的聲音沙啞性感的要命。
“讓我靠一會,不然我可管不了這是哪裏,或者你想讓我現在就要了你。”薄少臣的熱氣呼吸在蘇白的頸間,曖昧的話讓蘇白滿臉通紅。
蘇白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但是卻一動不敢再動,生怕一動就惹了這個禽獸般的男人。
男人禽獸,這個等式所言非虛。
直到蘇白覺得隻要在這樣一動不動在呆上一秒,她就要倒的時候,薄少臣才從蘇白的頸間抬起了頭。
身上的重量一下子沒有了,蘇白的身子好似一下子得到了解放,蘇白活動了活動自己僵硬的身軀,脖子酸的要命。
蘇白低下頭,用手按摩自己的脖子,不敢直視薄少臣黑的像是漩渦的眼睛。
薄少臣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眼鏡,跨在了自己的鼻梁上。
剛才他在她的頸項,任何一個角度都不會被人看到整張麵孔。
但此刻不一樣,雖然在外麵,但是不得不防。
大大的鏡片掩蓋了薄少臣漆黑的眼睛,蘇白覺得壓力少了許多,順了順自己因為靠著牆被蹭的打著結的長發。
薄少辰又恢複一貫清冷的模樣,好似剛剛那個“禽獸”不是他的樣子。
好看的像是彈鋼琴的大手,附上蘇白白皙的小手,修長的骨節分明的略帶些薄繭的手指和白皙的纖細的青蔥般的手指同時穿過打結的長發。
蘇白渾身一震……
“找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