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想著,自己隻要站在那裏等著就可以看著他痛苦。
原來真正倒黴的人是自己,原來自己想看淩迪卿出醜,卻也是錯的。原來自己不管此時借也好,不借也好,得利的永遠是這個被後的影子般的人?
如此高的手段,佟羅月真懷疑,前一世的自己,對她的影響有過多少,她是不是也是這樣的使用過手段過對付過前一世的自己?隻是也許當時的自己過於蠢笨,卻是沒有任何的發掘。
這所有的一切,早已都被這個站在陰暗裏的女人,掌控好了一切啊。
自己前一世被人算計,這一世,又被人層層算計。
她惡毒的遠遠站在那裏,站在暗處,像一個捕食者一般,對自己伺機而動。
現在佟羅月赤紅了雙眼,內心裏猶如沸鍋裏的滾燙的油一般。佟羅月深吸了口氣,她要去證明一件事。
佟羅月盯著這裏麵的男人走去。
“夫主,可是沐浴好了?”佟羅月強壓下心口的一股子熊熊怨氣,臉上換上帶有麵具笑容。
淩迪卿嗖一下回過身,兩眼從剛才的悠閑緊閉到陡然的迅速張開,回過頭來:“你怎麼進來了?”
淩迪卿的嗓音有些的沙啞,也許是泡澡太久了,也許是正在為借不到錢而感到十分的傷心。
佟羅月還是在慢慢朝前走著,眼神微微隻是朝他此時赤.裸精.壯的上身瞟了眼,他的身材一直都是不錯,她知道,以前她稀罕過他的身體,可是如今,她對他這身體的一點情意都不會再有。一絲一毫也難從她的眼中看到。
佟羅月在淩迪卿側身,疑惑望過來的眼神中,坦蕩蕩的走了進來。
她要證明一件事,早上他不說出那人,現在她要讓他把那人給自己說出來。
隨著佟羅月的朝前走,她盯著淩迪卿的眼,並沒有任何的眨眼,隻是眼帶含笑的看他,在她伸展了一下手臂的時候,似乎淩迪卿或是以為自己會對他做些什麼吧?淩迪卿的眼中的瞳孔猛的縮了一下。
佟羅月伸展開的手臂,卻隻是順手取來了一旁離著不遠處架子上的巾怕,耍了兩下在手,臉上換上了些許的魅惑笑意,繼續往前走來:“夫主,我幫你擦背吧?”
淩迪卿似乎是根本就沒有想到過,佟羅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在聽到佟羅月說話後,就立即的轉過了身來,他見到了這個他的嫡妻,慢慢踩著蓮步,緩步輕移朝裏頭正在沐浴的他走進。這個女人到底是在做什麼?
淩迪卿搞不懂,她的臉上絲毫就沒有他所認為的女子見到男子,赤著身的羞澀之意,她隻是稍微的瞥了眼就把目光重新移到了他的臉上。
“不用你,我洗得也差不多,你先出去,我就出來。”淩迪卿這樣的說。
佟羅月頓了頓,眼望著這個男人,他不會是以為……
佟羅月嗤笑,還是晃動了兩下手裏的巾怕,這回是已經到了這寬大的浴桶前。
佟羅月彎下身來,“這樣好嗎?”佟羅月既然此時進來了,又怎麼會出去。
拿著手裏的巾怕,動作嫻熟的用了這浴桶裏的水浸濕後,再拿了起來,走了兩步到了淩迪卿的背後,輕輕的擦拭。
淩迪卿的背部,僵硬無比,“你不需這樣?”他似乎是根本就接受不了佟羅月突然的如此對待自己。
可一向也是說一不二的他,隻是最近突然的家裏娶了如此他認為強勢的佟府嫡長女後,他的生活都徹底變了樣。
淩迪卿由剛才的一些不願,退讓了一下,最後沒有辦法強製佟羅月離開,也有是接受了。
他閉著眼,心裏收回剛才的神思,想著這個身後的正在給自己擦背的女人,她今天突然的這一舉動是為何?
今天此時可是沒有人在場,她完全不必如此。淩迪卿感受著身上的手,這樣的姿勢,他曾經似乎是也享受過,隻是人卻不是她。
前世,自己不是沒有如此的給他擦過背,可是他從來沒有與自己說過一句的好話,他常常麵上沒有多少的表情。
如今的這個男人,許是讓人一直伺候慣的,由剛開始的僵硬拒絕,到了如今的也是欣然接受。
佟羅月見了他神情放鬆,身子往前傾,閉著眼的淩迪卿似乎是感覺到後麵吹拂在他臉上的呼氣。
“夫主的錢是借到了沒?”佟羅月帶笑的問,她彎下要,靠近他的頭,語帶輕緩,似含著魅惑道:
“如果你與我說,借這樣一筆錢是何用的話,我許是可以幫你呢?”佟羅月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