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相信你不會殘害自己的幼女,相信你沒有滅絕人性到如此的地步嗎?佟壺恩,如今這一切都已經查有實據,你難道想抵賴不成?
你是我的兒,我在沒有萬分肯定之時,我是絕不會相信你會對我做出如此的事來的,可事實勝於雄辯,我真的是……,就當我沒有了你這個兒子吧?
這些年來,你日常所做,原本的就不合一個佟府大族的資格,甚至在賬麵上虧空貪墨如此的巨大,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些的我都可以原諒你,可你千不該萬不該的就動起了要殘害你親人的主意,我已經沒有什麼與你多說。
這事你自己做沒有做,你自己最清楚,就是你的女兒,這般的被人一次次的陷害了去,你有過一句的出言相互嗎?你有過幫她說上一句的話,來查清事實真相,反而要佟府裏的外院的客人實在的看不下去了,來反駁了你這個做家主的,讓你徹查,可你又做了什麼,擲地有聲的反駁了這些正義維護的賓客之言。
我楊冬蓉可沒有像你這樣子六親不認的兒子!”
說完了這最後的一句話,佟老夫人已經氣喘噓噓,接連的咳嗽的好多聲,猛烈的搖晃起,已經不複當年健碩的身板了。
“祖母,你別生氣,這些的事,越是介意,反越是對你的身體不好。”佟羅月站在佟老夫人的身旁,輕撫著她的顫抖不止的背部。
“傻瓜,如今都有人來敢要你我的命了,還能忍氣吞聲到何時?你這回幸好沒事了去。
我原本以為隻有我是他們的算計中的一枚棋子,千想萬想卻是不知道,還有你也是他們的算計的一枚子。如今可不是你該有心軟的時候,你站在一旁,在個事,佟府裏是絕對的不能再允許有的。”
佟老夫人咳嗽著說,語句還是鏗然有力,心中似有一股無形的火苗,一直都的在燃燒著她,才能讓她在這股子的憤怒之餘,沒有倒下去。
任是誰,像她這把年紀,身體又不好,怎麼能接二連三的接受這樣子的打擊,如果不是心中的信念,頑強的支撐著她,早已倒下了。
“母親,這些真的不是我做的,真的我沒有說謊!”佟壺恩急了。知道這回解釋不清楚,那就要真的剝奪了自己的這個家主的位置了。
這時正好在佟壺恩話音剛落的時候,大妾也走了上來。
大妾嘴角反而帶笑的看著此時有如三堂會審般的容重的,擠滿眾多人的祠堂。
此時這裏不管是佟府的人還好,還有許多的並不是佟府的也好,像秦大人,像江道坤,這些個對與佟壺恩和大妾來說,都是意義非凡的人,都聚集到了這裏來。
大妾嘴角帶笑的走上前。
“母親,母親,是她做的,是她!”佟壺恩不惜在此出賣了自己的這個愛妾,來為此鞏固和修複自己在母親心中的形象,來澄清自己的親白。
“嗬嗬,夫主,你可是說錯了,這些個全是你一人所為,怎麼能賴到一個身在內宅的婦人身山來呢?”
大妾卻是一反剛才在佟羅月院子裏頭,唯佟壺恩命是從的低眉垂聽柔柔態度。
“你,你在胡說什麼呢?剛才你怎麼與我說的,你說,是你去叫人在母親的藥裏下上另一種與母親的藥相生相克的產生的毒藥。你剛才不是這樣與我說的?”
佟壺恩張大了眼,滿臉不敢相信,這可是剛才她親口和自己說的,可是此時也就隻有這個大妾的能證明自己的親白,但她居然如此隻為自己的開脫,絲毫不顧及自己的來。
佟壺恩萬分沒有想到,似乎是他第一次的認識了自己的這個站立在眼前的大妾來。佟壺恩咬著牙咯咯響。
“老爺,你說什麼呢?什麼是我相生相克的藥,我怎麼一點都也聽不懂,老爺,我真的是一點也不知情的,妾真的是很無辜的。”
大妾一概的撇清,絲毫一點的都不承認。誰都沒有這麼的笨,承認下,這樣子的事實來。她難道不知道,這件事情的一旦的沒有成功而露餡了,自己將要承擔的後果嗎?就像是剛才佟壺恩嚴厲的警告自己,要讓自己過來,一力承擔一樣,她自己自然是不會願意真的用自己的命來犧牲掉。
尤其在得知了這個男人,在轉眼之際如此的對待自己後,她想明白了。
隻有讓這個佟壺恩的承擔下來,那樣的話,她才有活命,而他再怎麼說,也是佟府裏的家主,兩者的所受到的結果差別是會很大的。
“你,你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