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的仆婦臨秋居裏的丫鬟仆婦們還是跪伏在地上,沒有起身來,春蘭盡量的躲到裏麵一些,她似乎是生怕此時的這個大妾看到,於是就會想起,那上次自己陷害了她的女兒佟玉兒去的一件事來。

“真沒有想到,這個大小姐平日裏頭,看她並不喜帶這些的金銀之物,卻是居然有這麼多的首飾,瞧瞧,瞧瞧,這些個都是價值連城之物吧?”

一個大妾帶來的仆婦,從佟羅月的寢房裏搜了一通,與另一個仆婦一起,這時兩人一同地走了出來。

“可不是嗎?”這個仆婦的偷偷看了眼院子裏頭,大妾帶來的人,都很忙碌的在一間一間的房子內搜索著,然後把貴重的東西,都搬到了院子中央。

即使是她垂涎這些個價值連城的東西,也沒有一個能在眾目睽睽下下手的機會,這個回答著的仆婦,心裏十分不是滋味起來。

又盯著看了眼,才不舍的把這些首飾放到了院子裏,不知哪位仆婦,剛才搬來的一個大方桌子上頭。

回去再要搬東西的時候,卻是看到了原本這個院子裏頭的仆婦,丫頭,有些個已經是抬起了頭來,目光盯向她,似乎是好像看穿了她的內心想法一般。

“看什麼看,小心讓夫人挖了你們的眼珠喂狗去!你們沒好好的照顧好小姐,讓著小姐死於這場疾病,還看!”說完就往地上啐了一口,朝著其中一個離著她最近的仆婦狠狠踢了一腳,但她似也著急想要進屋去再翻開,繼續搜索,就走開了去。

很快的,那個進了書房裏的大妾,目光就立馬的往四周圍的掃視了一圈起來,見到,果真是書案上,和架子上,擺上了許多的書冊,讓她看了有些的眼紅。

“快,快,去把這裏的書全部的搬到玉兒的房裏去!”

大妾張著大眼的說,這些個必然是好書,是絕版的好書,大妾上前翻閱起來,可惜,她卻是並不識字的。她隻是輕輕地翻看著,見上麵的字滿張都是,她心裏十分的痛快,也十分的解氣。

似乎這樣一來,她終於是知道,這個佟羅月的秘密了一般。她為什麼會突然的有了那般的才學一般。

“夫人,這裏還有一個空箱子呢?這倒是正好,我讓個人來,讓他們把櫃子裏的書,和書架上的書全部的連著這個箱子,一起的搬過去,可好。”

“好,自然是好的。”

大妾得意的瞟了瞟這間雖然不是很大,卻也是布置的很是得體的屋子,大妾上前,一把的用力,把隔斷的簾子用力一扯,就扯斷了下來,隻聽得“撕拉”一聲響。接著又是幾聲的同樣的聲響起來。

這錦緞的織布,織成的連雲紋錦紅萼梅花圖案的隔斷門簾子,純白絲綢質地的窗簾子,還有無提花暗紋潔淨淡雅案桌前的桌布,都已經裂開成兩段了去。

書房內的所有能裝飾用的織錦都已經是碎了一地,也不知道大妾是怎麼撕扯的,就見到了她手中的這些個布料,就是稍微的用了些力就全部的扯了開來。

“這些,這些,這裏的每一本書,都是要留給我的玉兒的,你們給我好好的搬運。如果出了差錯,小心你們的腦袋去!”

大妾喝罵著,不知為什麼,見到裏頭如此多的書冊,自己的女兒自己一直都為了能讓她成名,在珍貴的書冊上麵的投資一直都是毫不令色,不惜一切的要為了自己的玉兒去得到的。

可是她還是想不到,這裏的書冊,居然有這麼的多去,而就是憑了這些個書冊,這個孽障,居然就是這麼輕鬆的在那一次的詩會上麵,輕易的和自己的女兒打了一個平手去!

這,這簡直對自己這些年來說,是絕對大的諷刺,為什麼,為什麼她隨便的看了看,這些的書冊,就能這樣的出眾,為什麼自己的女兒,從小的都是在這方麵的自己位她找尋各地的名師,來為自己的女兒輔導,教學,可是卻是還是不如了她,這個佟羅月去!

大妾咬牙,心中十分的不平,所以,這些個,對與大妾來說,就是絕對的大的諷刺,因而也讓了大妾知道了,這些個書冊絕對是珍貴的,可以這樣說。

“夫人,你可別動了氣,小心傷了身體去,您還是坐下來,好好歇一歇的好。這裏有老婦看著就好。”李仆婦的上前,尋來了一杯的佟羅月小廚房內的水,沏上了一杯的好茶遞上來。

“這是哪來的?”大妾看著這碧綠的茶水,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