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已經有一段時間離開了這院子,這個小姐的今天表現的真的不像她了,確是不一樣了。

她心說。這個小姐這麼會說出這一番的話來,以往的她可不就是柔柔弱弱的嗎?

秋梅可不管這個白芍的疑惑。她如今可要做的就是對與這個說出如此不敬的話語的白芍來一個處置。再說別的。

既然是你自動要來這院子裏頭做奴才的,那就怪不了誰了去。

因為畢竟你還是個奴才,這一點的,論誰也否認不了,即使佟壺恩和大妾也一樣。除非這個老爺把這個白芍收做義女也好,納為妾也好。才能讓這個她這奴才的身份轉變成主子,但這些都是不可能的。

這樣一來,秋梅就站離了白芍兩步遠。秋梅輕輕瞟了一眼,院子裏頭無事看戲的眾人。

秋梅板下臉,眼神略帶有了些冷意,平日裏的這個大小姐身邊的大丫環氣勢就顯見了出來。

“都還呆站在那裏看戲,要看到多久,小姐的話沒有聽到嗎?”秋梅問。

眾多的丫鬟婆子們還不能領會其意。可是見到秋梅已經把注意力集中到她們身上了,她們也就不能還杵著不動了。

秋梅的意思是不能她自己一個人的落水,總要人越多越好的。

這時一直從剛才還是站在一處角落裏頭,避開陽光直射自己露在外麵嬌嫩皮膚的冥德,也興奮的踮著腳的湊上前來熱情的請纓欲要幫忙。

秋梅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同意。

“要怎麼辦?”冥德好奇地問秋梅,要聽她指揮的神情。

秋梅往關上的小姐書房緊閉的門口看了眼,“先給綁了!”秋梅咬牙帶著微微賭氣說。

隨後就是一窩蜂的丫鬟婆子聽命上前。冥德最起勁,偷偷的在這個丫頭的身上擰了幾把。

冬菊偷眼瞧見了,也有樣學樣。這樣幹起活來,就更解恨了去。

兩個小的被關在屋子裏,現如今各各把頭趴在窗沿上,看到精彩後,彎起嘴角。把這佟羅月院子裏的一出活生生的現場版的大戲。而且最後還咧開了嘴角,興奮的還吆喝上,鼓舞著丫鬟們的士氣。

而那個李仆婦,原本的正壓著春蘭在身下打得痛快,可是一轉頭,事情已經不容她多想了,真是要造反了。李仆婦板下臉來,陰陰地轉頭看著這一幕。

這個院子裏的丫鬟仆婦膽子都大了天啊?李老婦欲要上前去幫忙。

這幫子的愚蠢的丫鬟婆子。李老婦嘴裏罵罵咧咧站起身。不過她一想又不對。

李仆婦今天帶著白芍來,見已經被她們接進了院子,李仆婦就想,還是先帶著這個被自己收拾的狠狠的春蘭,給趁著大家夥的不注意的時候,把春蘭帶回去給大妾交差才是正經。

“秋梅,秋梅救我。”

春蘭又不是笨的,被押在身下,兩個嘴巴子的沒躲過,就知道今天要糟糕,她原本就是好意,要去幫秋梅,讓秋梅記著自己,如今的這一出,其實她也是料到了的。

可是就沒想到,這個老婦的這般孔武有力,自己跑了兩圈,就沒力氣了,她倒是還有著股子的勁頭。那這樣一來,她自己的這一出的苦情戲就有點的不值。

秋梅頭大,正在一旁看著白芍被五花大綁的收拾。

就聽到春蘭在那裏鬼吼鬼叫,叫著自己去救她。平日裏不見得有這般多的人來尋自己的,現在倒是危機時刻,全想起來要靠自己了。

秋梅淡淡地轉眼看了眼這個起勁的在白芍身上大概在吃豆腐的冥德,兩隻眼睛微微轉了轉,有了主意,秋梅帶著笑意,輕聲問到:

“喂,冥德,聽上回說,那個仆婦居然說你是醜八怪?可有這回事?”秋梅明著問,暗暗其實是提醒這個如今正不知是在揩油,而且已經臉蛋嫩嫩,俊美非常的冥德。

冥德怔愣了一下,看向她。立刻想起了這檔子的事來。可不是嗎?立馬冥德明知是秋梅故意要這般說與自己,可冥德還是衝上了前去。

“你們跟我來,把這個老婦給拿下。”冥德吆喝的轉身,咬牙,比起這個與自己並無怨懟的白芍,這個老婦,才是和自己有仇的。上次,就是這個老婦出言冷對自己,非要硬闖進這女人的院子,自己不讓,就與說與了自己難聽異常的話來。

秋梅站在一處,看著這個激動起來,回憶起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