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菊,你是沒吃飯嗎?為何這般慢。”佟羅月眼角瞟到進得屋來的秋梅,這般說了。
很快的,冬菊吆喝著秋梅與們外頭善問,也一起,為自己搭把手,終於是製服住了這個還要掙脫的春蘭。
可跪在地上的春蘭還在猛烈的掙紮:“小姐,你不可以這樣,小姐,你這樣做小心老爺與秦夫人曉得。”春蘭這句話,是有威脅意味的。
試問從來都是文文弱弱,沒有任何一點個性與決斷的小姐,怎會突然如此針對自己,她不會如此的,她隻要囔得所有人都知道,小姐就會開始害怕。
但如今自認為已經是深得小姐寵愛的冬菊,又怎麼會讓春蘭如此這般得逞,不然她就要自己背這個黑鍋。
冬菊迅速的奔跑到了桌案旁,抓起了一塊抹布,就往春蘭的嘴裏頭塞。
冥德的話悠悠且帶有一絲笑意說道:“冬菊,你可要看好了,小心可別讓她跑了,如果跑了,知道會怎麼樣吧?”
“知道,小姐放心。”冬菊回答的毫不猶豫,但卻不是朝冥德回答。
“嗯,還不得把這件事給傳出去,如果誰像白芍一樣的多嘴……”佟羅月淡淡瞟了眼秋梅與善問,她下麵的話就不說了。
“小姐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去說的!”冬菊著急保證。
這一件事,佟羅月自然知道她是絕對不會多嘴的。
很快的,沒用多久,這個房內就安靜的許多。
那兩個丫鬟在冬菊的吆喝催促下,毫不手軟的押著動了歪心思的春蘭,下到了一間後院的柴房,而且鎖得嚴實萬分。
“這回你可滿意?”佟羅月安穩的坐在椅子上伸展了一下身子,問旁邊的冥德。
“放心,以後就交給我了。”冥德邪邪地笑了起來。
佟羅月聽得了他的這句話,心頭似乎閃過了什麼,她定眼去看他。
難道她要對這丫頭?佟羅月輕扶上自己的脖頸處。
不過那又如何,這個丫頭竟敢對自己這般行了這樣齷蹉事,自己就由著他去好了。
如今的她心是要硬才成,這個家裏哪一個人是安分的?
現又多了個三姨娘……
笑容依舊在佟羅月的臉上,眼中卻是沒有任何的溫度……
佟壺恩的書房外的此時院子處的小徑上,正在匆匆行走著兩個人影。
其中一個女子,身材容貌,樣樣都是出色,穿著的衣服料子都是極好的,可見也是府裏頭的一位主子。
她鵝蛋臉,柳葉眉,笑起來,語音甜中帶糯。此時她一臉焦急的與自己身旁緊隨她而來的一個丫鬟模樣的人道:
“小竹,你可看清了,真的站在院門外頭,見到那丫頭端茶進去了?”
“姨娘,放心,我可是瞧得真真的,準沒錯。您剛剛可與春蘭那丫鬟說得那般的狠,還有我躲在她們院子外頭,偷偷往裏也瞧了見,春蘭可是又進去端了一杯的茶,我看得清著了呢,她讓著冬菊送去,她自己卻沒送進去,姨娘你說她是不是個聰明的很?”
一旁的丫頭小竹,小心的扶著這位姨娘,邁著小步,往前趕。
這話小竹一說完,這位姨娘可算是安心不少,她笑著點了這個丫頭的頭:
“瞧你說得,她再聰明也沒你聰明啊。不過即使大小姐沒喝成,我們也讓老爺過去,探一探不就也知道了?”
這個姨娘腳下不停,走的十分地快,轉頭與一旁小丫頭說。
“嗯,那我們可要快點。”丫頭點著頭,臉上含笑,小心扶著這位姨娘。
在兩個人快要邁步跨進院子裏之際,她們的對麵,也同時走過來一個人。
兩方人都是行色匆匆,幸好丫頭小竹叫了一聲,才避免了兩方人撞個滿懷。
“哎呦,原來是李仆婦,我還倒是誰呢,你這是去哪?這般的匆忙,又是為夫人辦事嗎?”三姨娘討好的上前去與這位府裏頭有臉麵的仆婦問尋道。
“不敢,這是主子上頭吩咐過來的事,我一個做下人的,可不敢不從。”李仆婦恭敬的回道,可是話裏頭還是沒有說明她這是去做什麼?
“哦,那你就去忙吧?”三姨娘碰了一鼻子灰,寡淡地說著。
心想這個仆婦不願意說,那我就不問了就是,此時她還有更要緊的事要去做呢,她也沒閑工夫去應付這個仆婦。
“嗯,那老婦就先行離去了。”李仆婦略帶高傲之氣地說完,就轉頭的走人,中間不見一點的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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