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鄭智被自己麵前的場麵震住了,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屍體擺成一個巨大的魔法陣,來之冥界的死靈之氣不斷的在裂孔的地麵噴出,外麵的黑色十字架把所有的外泄死靈氣都吸收掉。三十三個一身黑色袍子的麵具人在把一個個不斷掙紮的人用刀把他們大胸口剝開,心髒拿出來,放在一個青幽的鐵環上麵。
心髒一放上去馬上就被吸的變成灰跡,紅光一閃就滅,然後死靈氣體就更加的濃厚。鄭智沒有時間看幾萬具的屍體,他跟著那些快要失控的鬼魅向著藍成柱的方向飛去。藍成柱就在那一堆準備剝開的人群中,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叔叔!”藍成柱就在萬般盡滅的時候,鄭智已經來到他的身後,隱身中把他從那群死氣沉沉的人群中拖了出來,沒有驚動一個人。那些黑袍人放在外麵的那個魔法陣不過是掩蓋氣息,沒有一點的警告和防禦措施。在絕望中看到親人的挽救,就是平時自稱男子漢大丈夫的藍成柱也不禁留下淚來。
雖然鄭智的容貌改變很多,但從鄭智的聲音和動作就可以看出這個是自己的叔叔,唯一的叔叔。鄭智現在可是憤怒之極,自己的侄子被用來舉行什麼狗屁降神儀式,當他死的啊!
“別吵!”鄭智不知道這裏有沒有什麼高人在,他一個人沒有什麼關係,但有藍成柱在這裏,就有點礙手礙腳了,怕戰鬥中把他傷害了。
“叔叔!能不能夠把我女朋友也救出來啊?”藍成柱雖然知道這樣很危險,但還是鼓起勇氣說出來了,哀求著看著鄭智。鄭智眼中一亮,和傳統的中國家長一樣,對於自己後輩的婚姻都是極度的關心,現在聽到可能是自己侄媳婦在裏麵,馬上留心起來。
“在哪裏?”鄭智對著藍成柱說道,小心的看著那些黑衣人,通過神識他已經知道了這些不過是一些有著死靈氣息的死靈法師,本身的力量不足為慮,但在現在這樣濃鬱的死靈氣體下麵和他們作戰,還真的沒有信心保護住藍成柱。
“就是她!”藍成柱緊張的指著正被押出來的一個長發少女,看樣子也很清秀,但現在卻是驚恐之極,還不斷的在人群中尋找什麼人似的。
“城柱,救我啊!城柱!”少女不斷的掙紮,披著散發向這人群叫喊,絕望的在人群中尋找。藍成柱聽到這話馬上喘氣粗氣來,剛剛想起來,馬上被鄭智壓了下來。
“叔叔!”藍成柱半是憤怒半是哀求的看著鄭智,鄭智瞪了他一眼,對著他周圍布下一個虛亦陣,就是上次在郊外打鬥中為藍婷和羅文娟布下的陣法,然後就出去了。
“媽的!”鄭智一腳就把押著女孩的兩個黑衣人踢成兩段,這下子可是捅了蜜蜂窩,那些黑袍人馬上看到了搗亂自己神聖不可侵犯的儀式犯人——一個中華人。
“走!”鄭智一拉女孩,沒有一點的留戀的衝到藍成柱的身邊,把他們兩個人抱住,也不理會他們能不能承受突然加速的痛楚,隻留下那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黑衣人在哇哇大叫,看來他們也不能離去,否則儀式不能完成。
鄭智沒有任何的停留,不過是幾分鍾就回到了羅文娟家中,把他們兩人向著沙發一扔,在他仍的同時已經把靈氣輸入他們體內,檢查過他們絕對是驚嚇過度而暈倒,休息一會就不會有事。
“照顧他們!”鄭智在說了一句後馬上消失在房子裏,快的讓人一位不過是看到幻覺。鄭智現在幹什麼去啊?
報仇!
鄭智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連老狼死去時也沒有這麼窩費過,不戰而逃,實在是太窩費了。現在鄭智的眼睛都是怒火,噴著粗氣向著那個儀式舉行地衝去。一路上的破空聲不絕於耳,令人心驚不已的怒吼如同打雷一般在森林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