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年間,南海第一帝國內亂。戰亂四起,風雲色變,以陳、楚、齊、周為首的四大諸侯國不斷侵吞地域小邦,部落,瓜分南海地域。
齊國,皇宮的一間密室裏。
“燕雲穀的事準備的怎麼樣了?”
齊國的皇帝坐在龍椅上眉頭緊皺,看著地上跪著的黑衣人,眼裏透著深沉,讓人看了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都已經準備妥當,今晚就可以出發。”黑衣人遲疑了一下“但是...供奉大人那邊...”
“這個本王自會安排,你去便是。”
“是”黑衣人一閃便隱沒在黑暗當中,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
燕雲穀,秦氏部落。
麵對即將到來的災難,秦氏部落卻一無所知。
秦氏部落的大操場上,一個獨眼魁梧大漢正在訓練一群大約七八歲的孩童。這個尚武的年代,練武是必修課。
“用點力,都沒吃飯嗎?”獨眼大漢咆哮著,盯著炙熱太陽下衣服已不知濕透又幹了多少次的小男孩們,手裏的皮鞭不時的拍打在地上。
突然,校場外傳來急促的呼叫聲,隻見從祠堂那裏慌慌張張的跑來一個人,正是協助黎師傅管理訓練的武教練。武教練本是秦氏族人,因去年家裏唯一剩下的老母親去世了,年過半百了,又無妻兒,便主動跟族長申請來管理孩童們的訓練,在這群小孩裏麵,秦宇跟武教練最相處的來。
“武子,啥事慌慌張張?”獨眼魁梧大漢悶聲問了句。
武教練看了一下秦宇,神色閃過一絲讚賞,麵不改色,其他小孩已經在趁機偷懶,唯獨秦宇這孩子依然在認真刻苦訓練。可是隨後,眼神又黯然下來,這孩子的命運可能風雨飄搖了。
武教練拉著獨眼魁梧大漢,在耳邊輕輕低語“草廬出事了...”獨眼魁梧大漢,看了看秦宇“秦宇跟我走,其他人解散”說完拉著武教練急匆匆的往草廬去了。
秦宇還未來得及回答,見武教練和黎師傅已經走遠,秦宇急忙放下頂在頭上的石頭,直追而去,生性敦厚的他,一直都非常聽黎師傅的話,訓練也刻苦,所以也深得黎師傅的喜愛,雖然他的訓練成績一直不是很好,但是他一直時刻記著在他最痛苦的時候,想放棄時候,黎師傅對他所說的話:武,修的是心,唯有修心才是修武。
當秦宇急匆匆的感到祠堂草廬,武教練和黎師傅早已在祠堂裏。氣喘噓噓的秦宇,剛想問話“武...”卻發現祠堂的氣氛格外壓抑,武教練和黎師傅正站在族長的旁邊,望著祠堂的正中央畫像,眉頭緊鎖,連平時不怎麼出現的十大長老也在。秦宇,神色尷尬,連忙站在武教練旁邊不敢說話。
此時,秦宇才敢偷偷地打量,順著族長的目光,卻也發現祠堂中央掛著的壁畫,似乎有點怪怪的。
良久,族長率先打破了沉默,秦宇連忙低下頭,不敢再打量。
“罪孽啊,黎師傅你看這可如何是好啊。”
黎師傅並未馬上接過話來,深思良久,“族長...”
“我明白你的心思,難道這是天意嗎?”族長看了看秦宇,“你過來”族長摸了摸秦宇的頭,望向黎師傅“秦宇就拜托你了,請你一定保全他。”
聽到這話,秦宇心裏一驚,他是性格有點木訥,可是卻並不是傻瓜,急忙脫口而出“族長大人,到底怎麼了”。目光再次打量到正中央的壁畫,赫然發現,畫中原來蔚藍的天空,現在居然變成了血紅色,更關鍵的是,畫中人居然不見了,秦宇有點悚然,畫中的人哪裏去了?難道畫中的人也會動?秦宇有點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