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依然在持續,八台[小郡主]依然擺出那一種若即若離的姿態,與目標保持距離,讓步兵機甲火力強大的優勢無法發揮,徒勞被動挨打,而這些機甲兵明顯非常有狩獵步兵機甲的經驗,射彈一有機會,總是對準步兵機甲最薄弱的位置集中,而且還不斷組織數台機甲集火射擊,幹擾叛軍機甲兵視線。
一時間,三台步兵機甲的處境非常被動,機體被打得傷痕累累,而且還拖著兩個傷員,動作大受影響,眼看就要被包餃子全殲了。
一台[十字軍]的機甲兵奮力想把扶著它的戰友推開,然後端起隨身的40mm突擊步槍狂掃追兵,機甲裏立刻就被密集的破舊火箭彈集火狂射,被打得千瘡百孔,被推開的機甲毫不死心,馬上重新衝回來,拖著一條殘缺的機械臂,死命拉扯著自己的戰友前進。
真是偉大的友情,雖然本人認為,除了送人頭沒別的意思。
發動機預熱到了極限,我拉動機甲一躍而起,同時機械臂揮動,從工具箱裏抽出最後的殘餘武器,開始瘋狂的往公路上投擲**。
[小郡主]機甲群剛好背對著我,沒有任何準備,被我用燃燒彈準確砸進隊列中,上百公斤燃油迅速爆燃,掀起劇烈的火焰,稍微沾上,就能把巡洋機甲的輕型鋁合金裝甲燒化,處在虐殺獵物快感中,輕型巡洋機甲根本沒有任何準備,突然被烈焰包圍,瞬間陷入了混亂中。
我驅動[佐拉]一躍從掩體後麵跳出來,興奮的揮起巨大的長柄錘子撲向最近的一台[小郡主],一下把它的腦袋砸成了金屬薄餅,然後迅速猛撲向第二台[小郡主],又是狠狠一下,把它的腦袋也砸成了薄餅,簡直容易到不可思議。
我想我已經迷戀上這一擊的感覺,把機甲的腦袋破碎,肢解的暢快感覺。
簡直是爽歪了。
其他被裹挾在火焰中的[小郡主]奮力組織著還擊,但是被火焰的高溫阻隔,他們的攻擊連我的毛也沒傷到,反而是我的情緒,在烈焰中急劇的膨脹。一把奪過一把[小郡主]的30mm衝鋒槍,開始扣動扳機肆意狂射。
目標依然是頭顱。
機體的平衡裝置,以及攝像機等重要電子所在,一旦被擊毀,機甲70%以上的戰力都將喪失,不過這也是機甲最難被攻擊的位置之一,就像對舊世紀步兵的爆頭一樣,那終歸隻是占據機甲軀幹麵積最小的一塊區域,想要集中除了水平,靠得最多的就是運氣。
可是偏偏那段時間,我的人品和技術雙雙爆表。
不管是直瞄射擊,還是難度最高的曲射,我都能準確打爆對方的腦袋,簡直就像是心靈感應一樣,我依然能夠準確的摧毀它們的腦袋,就像是拿石頭丟爆那些熊孩子的腦袋一樣簡單。
奔跑,射擊,摧毀,然後再奔跑!
愉快,超級愉快。
簡直是人間最頂尖的殺戮體驗。
瞄準,射擊,然後再瞄準,輕鬆地就像訓練場上打靶。
交戰十幾分鍾,我也不知道自己摧毀了多少機甲,但是我卻明顯能感覺到,對手敵意的崩潰。
“怪物,怪物啊!”
不知道是誰在無線電公共頻道裏,歇斯底裏的狂叫一聲,然後其他[小郡主]一窩蜂一樣瘋狂潰退,點燃了燃氣噴口往死裏加速狂逃,在幾秒鍾內逃得連蹤影也不見了。
聖星的機甲像見鬼一樣,一瞬間逃得不佳蹤影。
真TM掃興,原來就那麼點兒本事?
我停住機甲,無聊到幾乎打了個哈欠,稍微清點了一下地麵上的殘骸,一共是四具,比理想的還稍微差一兩台,我扭頭麵對三台叛軍機甲,這三個家夥顯然也嚇得不輕,一副不知道魂魄往哪裏擺的表情,這副呆萌的傻樣,讓我殺心頓起,盤算著怎麼把他們一起做了。
為首的一台[十字軍]反應比較快,趕緊一步站出來,用擴音器致謝道:“非常感謝你的幫助,請問你是哪一部分的?‘自由戰線’,‘死亡先鋒’‘,戰爭奇跡’,還是別的什麼。”對方報出一大串我連聽也沒聽過的名詞,不過,這家夥嗓音厚得驚人,聲調中非常帶有裝腔作勢的成分,一聽就是那種一點本事沒有,但是地位卻出奇高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