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小謠,你應該學習像個淑女,而不是一條瘋………人。”
自從我在幕斯蘭學院公開競技賽上,用沒開鐳射刃的五點七米標準裝甲突擊刀,將彼得羅夫大少爺的座機,幹淨利落的拆成一堆廢鐵後,老爸林左誠看我的眼神就有點微妙的恐怖了。
每次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都替可憐的老爸感覺痛苦,因為他其實很萬分想罵的是——“瘋狗”。
可是,很不幸的是,我是他的女兒,如果我是瘋狗,那麼他顯然就是條大瘋狗了。
唉,家門不幸,莫過於此啊,
我叫林戈謠,十八歲,性別女,國籍聖星聯盟,種族目前屬於人族(不排除未來跳槽到犬族的可能性),幕斯蘭軍事學院二年級生,啊啊,先別感慨我是那麼厲害的高材生,竟然混進了聖星最高級別的軍事學府之類的,其實我的入學考試成績完全是一塌糊塗,除了自己的名字沒寫錯外其他的基本都是一團糟,最後我甚至開始自暴自棄的在試卷上塗鴉。
但是沒辦法嘛,架不住家裏有個當將軍的老爸,一個電話打到校長室,我馬上就帶著“都靈軍曆史上難得出色的優秀考生”的評語,昂首挺胸走進了都靈最高軍事學府——幕斯蘭學院。
據說,從這座巴洛克式古堡群建築裏畢業的學員,哪怕最墊底的“山羊”也能混到準將,毫不誇張的說,拿到了這個學院的入學通知,就等於前方開出了一條金燦燦的光明大道,每年為了成衝進學院打破頭的人不計其數。
不過,那些狡猾的校領導,早就給我們這些後門人員下好了套子,我進入的並不是炙手可熱的機甲係和戰艦係,而是一個不倫不類的“外國語言係”,美曰其名是“為前進部隊培養交流溝通人才。”
騙你爹呐,這明顯就是舊世紀東方抗戰電影裏的翻譯官吧!
結果就有一次,罵累了的老爸,滿臉悲傷地問我:“明明你們外國語言係隻有幾個機甲靜態體驗課程啊,你的機甲操作本事到底是誰教的?還有,你到底是怎麼打敗那個學院排名第三的彼得羅夫的?”
我吐吐舌頭,沒有說話。
其實也沒什麼巧妙,無非就是課程比較空,我經常在各個機甲係的專業課上轉悠,各種機甲對抗訓練看得多了,慢慢對那些機甲戰術動作有了掌握,於是坐上機甲就很容易上手了,中間我還偷偷摸摸溜到其他軍事學院打了幾場練習賽,意外的感覺到,幹翻一個士官生比想象中還要容易很多。
沒辦法,主要是他們實在太菜了,超級依賴戰術計算機的決策,動作非常容易看透。像那個倒黴的彼得羅夫,技術還號稱學院第二,機甲行動方式完全是和教科書教授的一模一樣,無非就是快一點,靈活一點而已,簡直太容易看破了。
本來我也沒打算把事情鬧大,沒想到這家夥被打倒之後還不肯認輸,不顧比賽終止提示音,氣急敗壞操起突擊刀對著我亂捅,這可惹毛我了,直接用突擊刀把他的訓練機甲從關節開鍘,一刀刀給切成了碎塊。
感謝吧,我費了很大勁才忍著沒把駕駛艙一起切了。
這一下可震驚了整個首都圈,於是我的身份就再也瞞不住了。
“算了算了,這種爛事過去就過去了,”老爸扶著額頭,一副頭疼病發作的痛苦樣子,“對了,今天晚上是皇家晚宴,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我馬上開心地回答道:“知道知道。”
老爸滿臉警惕和不信任:“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