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勤奮學習4(1 / 3)

善問的維特根斯坦

●李雪峰著名哲學家維特根斯坦在劍橋大學學習時,曾是大哲學家穆爾的學生。

在穆爾授課期間,維特根斯坦是最令他頭疼的學生。維特根斯坦總有問不完的疑問,一個接一個,總是沒完沒了。常常一堂哲學課會變成維特根斯坦提出疑問,由穆爾一一解答的答辯課。甚至在休息時間,維特根斯坦也窮追不休,亦步亦趨地緊跟著老師穆爾。在劍橋大學,維特根斯坦是一個有名的“問題簍子”。

有一天,穆爾的朋友、著名哲學家羅素登門和穆爾閑聊,他問穆爾:“誰是你最出色的學生?”

穆爾毫不猶豫地回答說:“是維特根斯坦。”

羅素問:“為什麼呢?”

“因為在我所有的學生中,隻有維特根斯坦老是有一大堆學術上的疑問。”穆爾回答說。

十幾年過去後,維特根斯坦在哲學界的名氣不僅遠遠超過了自己的導師穆爾,而且也超過了大哲學家羅素,聲名鵲起,如日中天。這時,穆爾拜訪羅素,問:“知道和維特根斯坦比較起來,我們為什麼落伍了嗎?”

羅素聽了,靜靜思忖了一會兒,回答說:“因為我們提不出疑問了,而維特根斯坦卻還有一大堆的疑問。”

心靈悟語

隻有學會提出自己的疑問,才能學到更多的東西。

國王的問題

●佚名西班牙曾有位叫彼得羅一世的國王,對於很多人來說,他是正義的象征。這天,彼得羅一世宣布他將公開選拔法官。

三個人毛遂自薦,一個是宮廷的貴族,一個是曾經陪伴國王南征北戰的勇敢的武士,還有一個是普通的教師。在宮廷人員和三個候選人的陪同下,國王離開王宮,率領眾人來到池塘邊。池塘上漂浮著幾個橙子。

“池塘上一共漂著幾個橙子啊?”國王問貴族。貴族走到池塘邊,開始點數。

“一共是6個,陛下。”

國王沒有表態,繼續問武士同樣的問題:“池塘上一共漂著幾個橙子啊?”

“我也看到了6個,陛下!”武士甚至沒有走近池塘就直接回答了國王的問題。

國王沒有說話。

“池塘裏有多少個橙子啊?”他最後問教師。

教師什麼也沒有說,徑直走近池塘,脫掉鞋子,跳到水裏,把橙子拿了出來。

“陛下,一共是3個橙子!因為它們都被從中間切開了。”

“你知道如何執法,”國王說,“在得出最後的結論之前,應該證明,並不是所有我們看到的就是事情的真相。”

心靈悟語

做學問不是靠表麵的目測,也不是盲目地附和別人的答案,而是需要自己親自去質疑,去實踐,去尋找真正的答案。沒有實際行動也沒有自己獨立思考的人,是永遠品嚐不到擁抱真理的喜悅的。

讓思維轉個彎

●佚名今天的電腦鍵盤上的字母排列已經被所有的人習慣了,盡管有很多新的鍵盤排列模式,卻得不到推廣。其實,一開始鍵盤上的字母排列並不是今天這個樣子。

那是在19世紀70年代,當時最大的專業生產打字機的肖爾斯公司遇到了一個難題。那就是打字機使用起來很容易造成絞鍵。因為機械工藝不完善,字鍵按下去之後彈回速度比較慢,如果打字員打字速度很快,就很容易把兩個字鍵絞在一起。為了防止這樣的現象發生,打字員們總是需要在打字之後,小心地把字鍵分開,這樣打字速度就大大降低了。很多使用打字機的顧客向肖爾斯公司的服務人員反映了這個問題,希望能夠得到改進。顧客的投訴越來越多,公司裏的工程師卻一籌莫展。他們極力改進工藝,但是於事無補。

一位工程師日思夜想,打字機的打字速度和字鍵的彈起速度以及打字員的打字速度有關。絞鍵就是因為打字員的打字速度太快了,快過了字鍵的彈起時間。如果不能夠讓字鍵彈起更快,隻能想辦法降低打字員的打字速度。

當他的這個想法被提出來的時候,人們都十分讚同。於是,他們開始積極思考降低打字員打字速度的方法。最終,他們想到了改變字母的排列順序的方法,把那些比較常用的字母放在比較笨拙的手指下,而把那些比較不常用的字母放在比較靈活的手指下。例如A比較常用,放在左手小指下。而V、R、U等使用率較低的字母則放在靈巧的食指下。這樣,就使得擊鍵的速度降低下來,給字鍵的彈回提供了足夠的時間。

這種方法使用後,果然成功解決了打字機絞鍵的問題。後來,盡管材料和工藝上都有了很大的發展,字鍵的彈回速度已經變得很快,打字員的打字速度再也不足以造成絞鍵了,但是人們已經習慣了鍵盤的字母排列順序,並且一直沿用到今天。

心靈悟語

思維陷於習慣的定式,就很難實現突破和創新。在學習中也是如此,尤其是在麵對困難和壓力的時候。但如果改變一下思維,轉換一下思路,就會出現另一番景象。

香蕉皮擦鞋

●[美]安迪·西蒙森爸爸媽媽來到我家,幫忙做一項我一直拖延著的工程:清理家居。他倆可真懂得節儉!當我問他們要買什麼清潔用品,他們說:“不必了,我們會就地取材。醋放在哪裏?”我遞上一瓶意大利陳醋,媽媽卻不理會,去拿起一瓶普通白醋,然後命令我去做三明治,不要妨礙她。

我吃著三明治,看見她利用白醋除掉地毯的汙漬,覺得這方法挺怪;之後她用鼻子去嗅書架,更令人摸不著頭腦。如果有哪本書令她想打噴嚏,她便把書拿進廚房,放進冰箱。她說:“這樣可以祛除書的黴味。”雖然我有點兒半信半疑,但仍點頭表示同意。

“哎,這兒有些碎玻璃,是你幹的嗎?”我聳聳肩,不置可否。

媽媽拿走我手上的三明治,把火腿丟給小狗吃,將麵包上的蛋黃醬抹在我的頭發上,然後用麵包小心翼翼拖去地上的玻璃碎片。我抗議了一聲,她解釋道:“蛋黃醬是潤發乳,而麵包可輕易撿起細微的玻璃碎片。”

媽媽已經“失去理智”,看來得向她的丈夫報告一下。我看到爸爸在園子裏,將30克伏特加酒與少許洗滌劑及兩杯清水混合,倒進噴壺內。他見我一臉疑惑,便說:“我在清除雜草。”我問:“用伏特加酒?”他邊噴邊答道:“天氣晴朗時,適宜用這種混合劑,裏麵的酒精可以令雜草枯萎。”我說:“你知道這瓶酒很昂貴嗎?”他滿不在乎。

我返回屋內,看到媽媽正在用香蕉皮擦拭我的皮鞋,心裏暗想:“全世界都瘋了嗎?”正想開口說話之際,啪的一聲,我踩在香蕉皮上滑倒在地:“噢,我的背呀!”接著聽到媽媽大聲喝道:“不要動!我去拿鬆肉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