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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別前的夜晚總是那麼的漫長,又是那麼的短暫,馬娜希望早一點天亮然後可以與沈從茂相見,但是她又希望這個夜晚更加漫長,雖然這樣見不上沈從茂,但是這樣也可以避免離別的痛苦。相見是離別,可離別不知何日見。
第二天早上,除了馬娜起來為大家準備早餐,其他人都還沒有起來,林菲就起來了。馬娜幾乎一夜沒有睡著,所以眼袋格外的大和黑,她一直想像著沈從茂離開後的種種可能,但不管是好的可能還是不幸的可能都無法給予她最大的寬慰。她知道沈從茂不是忘恩負義,更不是薄情寡義之人。所以她不但心他辜負自己,她隻是擔心沈從茂孤身一人,在這裏最起碼還有她和林菲的關照,但回到北方去以後,他就真的是孤身一人了,雖然他會有新的鄰居,而那些鄰居也可能不會那麼的冷漠和勢力,但對於他這落魄之人,會有幾個人以關愛之心對待他呢?還有那裏離診所的遠近怎麼樣,醫生呢?這些都給馬娜無限的遐想和憂慮。要不是沈從茂說他先過去把親戚的後事處理把一切安頓好再來接自己,那她肯定會選擇拋開一切世俗的眼光和質疑,直接跟沈從茂回到北方去,她隻想照顧他,讓他有一個可以聆聽和傾訴的對象。可沈從茂無論如何也不會現在就帶著她回去,他不想讓馬娜跟自己受罪,在林醫生家她雖然隻是一個下人,但是在這裏最起碼她沒有生存之憂,林家人對她是苛刻了一些,但他們並沒有像對待自己一樣,把馬娜當作外人,或許是他們一家已經對她產生了生活甚至是情感的依賴感的緣故吧!可是現在即便說自己去繼承一個親戚的遺產,但這個親戚的情況他直到現在還是一無所知,就更別說是對於他的遺產的多少了,他收到的電報已經簡潔得不能再簡介了,裏麵不可能說及遺產多少的問題,而他也不可能發電報回去問及這個事情,他現在的唯一選擇就是馬上回去安排那個親戚的後事,讓他早日入土為安,對於遺產,他隻能報著多則他幸,少則也無謂,而且他還感謝這個親戚居然還惦記著自己,雖然自己有可能小時候見過他或者是聽父母說過他,但那恐怕已經過於久遠了,以至於他根本就想不起自己還會有這麼一個比自己幸運多少的遠房親戚。
“林菲,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我早餐還沒有做好呢!你再去睡一會而吧,我做好早餐我再叫你。”馬娜聽見大廳有動靜,從廚房出來發現是林菲就跟她說道。
“我不困了,我要起來去送沈大哥,不然他就走了。”
“他九點半的火車,到時我們去火車門口等他,現在才七點,你再去睡一會吧!你不是說要和我一起去嗎,我現在還在準備早餐,在你們吃完早餐前我是不會去的。”
“我睡不著了,娜娜姐,你不用管我,我洗漱了我看會電視吧!”
馬娜隻好由著她,自己忙著做早餐。
到七點半的時候,還是醫生先起來,然後林太太才接著起來。林太太叫林珊讓她起來吃早餐,如果想睡,吃了再回去睡,她說今天是周末,不用上學,現在還這麼早,她要再睡一會兒,早餐等到想吃了再起來吃。
馬那給林珊留了一份,就服侍大家吃早餐。吃完早餐,醫生就去診所了,林太太也說她有事要出去,也不能送沈先生了,讓馬娜代她祝沈先生一路平安。她還讓林菲跟她一起去,可林菲說她隻想在家裏看電視,哪裏也不想去。她隻好一個人出去了。
今天他們家的那隻黑色的哈巴狗沒有跟醫生去診所,以前不叫它,它也要跟著去,可今天怎麼喚它,它也不搭理。醫生出門的時候它就坐蹲在大門邊像以前一樣等待林醫生,要和他一起到診所裏去,可今天林醫生喚它,它卻隻是盯著門,完全無視林醫生的呼喚,就像呼喚它的不是每天自己陪伴的那個人,早晨的天氣並不熱,但它卻張著嘴把舌頭伸得長長的。它在等待什麼,但很明顯不是在等林醫生和林太太。他們叫不走他,也就沒有管他,因為他們逃開不送沈從茂的借口顯示他們很急著去辦自己的事情。
林醫生和林太太出去十多分鍾後,馬娜就和林菲出門去鎮上的那個火車站送沈從茂去了,看著她們要出去了,哈巴狗傑克也不要她們喚就站起來先跑出去了,,但跑了一段路它就停下來朝後看,生怕馬娜她們沒有出門來或者不知道自己朝什麼地方去了。原來它也要去送那個在它們診所經常和它玩的那個人,那次看到大家圍著馬娜的肖像畫,它都差點知道沈從茂是一個繪畫大師了。而這次沈從茂要走,它好像也知道似的,還不理養它的醫生而要去送沈從茂,甚至都沒有把林醫生送到診所去然後再回來,它知道今天她們要去送沈從茂,但它並不知道去什麼地方送更不知道什麼時候去送,所以它一大早起來就坐在大門邊等待著那兩個要去送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