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殺戮繼續,奪取六感?(1 / 2)

“怎麼會這樣?”破廟中傳來斷尚的帶著惶急的驚呼,“人呢!他人呢?怎麼會不見了!”

陳鋒嘯四人尾隨斷尚之後也進了廟中,隻見地上兩名備選聖女歪歪斜斜地躺著,夙諾夜背靠著一個巨大的石柱暈了過去,不禁怪道:“她們不是都在嗎?你說誰不在了?”

斷尚警惕地環顧四周,手中畫戟拖曳於地,道:“就是我們下午救的那個黑衣人,他本來是躺在草堆上的,現在不見了。”

陳鋒嘯驚異地看了斷尚一眼,皺眉道:“什麼黑衣人?”

斷尚心驚,大聲叫道,試圖喚醒陳鋒嘯的記憶:“就是我們下午救的,那個眼睛很大穿著黑衣服的少年啊!”

“黑衣服的?少年?他不是死了嗎?”陳鋒嘯想了想,說出一個令斷尚更為心驚的答案。

“怎……怎麼可能?”斷尚顫聲道。

“不對!”斷尚腦中靈光一閃,低喝出聲,仿佛從夢中驚醒一般。

與此同時,陳鋒嘯眉頭皺成一個川字,忽然猛地喝道:“等等!”

二人對視一眼,斷尚先開口道:“方才你說是我叫你出去切磋的?”

陳鋒嘯點了點頭,並未說話,在地上寫道:你方才說的是‘我們下午是否救到了那黑衣少年’。

斷尚心中一緊,在地上寫道:果然,我們已經不知不覺中了幻術,幸好對方隻能控製我們的‘聽’。

陳鋒嘯在地上重新寫了一遍斷尚所寫的話,見斷尚點了點頭,方又寫道:萬萬不可輕敵,對方現在未有控製我們的‘視’,並不代表其無法控製,有可能是其控製‘視’的能力尚未有控‘聽’般出眾,所以預備在最關鍵時刻反敗為勝。

斷尚重寫了一遍陳鋒嘯的字,再寫到:可能不大,他隻要可以控製我們的‘視’,便足以使我們自相殘殺而亡了。哪還用得著這種鬼蜮伎倆。

斷尚皺眉想了想又寫道:我出去看看,你們在這裏守著他們三個。

寫完不待斷尚答應便衝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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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灑下,落在聽故事與講故事的人臉上,帶著千裏外不斷冒出的淒涼寒意。

趙晨皺著眉,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縫隙:“這世上居然有這麼強的幻術?可以同時控製那麼多人的‘聽’?未免也太……”話音戛然而止。當初在嶽陽山時,自己不就曾中過控‘視’的幻術嗎?

大叔灌了口酒,盤膝坐下,將酒囊拋給趙晨:“未免也太逆天了是吧?嘿,當時我聽妹妹說,是我叫她和我們一同出去打水又看到娘暈在床上,那黑衣人也不見了,叫爹,爹又未有答應,心中也有些害怕。隻好叫弟弟在屋裏看著娘和妹妹,自己跑出去找爹,就算是找不到爹,起碼可以從廚房中將柴刀取來,不論如何,總要好過手無寸鐵。

“誰知我剛跑出門,就聽到我爹在廚房發出一聲慘叫,我當時想都沒想就衝進了廚房,隻看到我爹躺在地上,雙手捂著脖子痛苦掙紮,血從他手中的縫隙不停滴落,一個黑衣人站在他身邊,冷笑著看他,看到我進來似乎有點驚奇,他往我身邊踏出一步,像是要說什麼。

“我當時血一下子就衝上了腦子,哪裏還給他說話的機會,從旁邊提起一柄柴刀,就那樣砍了過去,我本來便沒想過劈中那黑衣人,隻想他躲開我這一刀時,我好搶到我爹身邊去幫爹包紮一下。

“誰知道那黑衣人竟不閃不避,被我一刀從肩頸處直劈過胸,我當時愣了愣,卻也沒有想過再補一刀,隻是向地上我爹那看去,卻發現,原本躺在地上的我爹竟然不見了!隨即一股寒意直湧上心頭,更有一個人在我耳邊吹了口氣,嚇得我三魂七魄皆散,那人陰測測地在我耳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