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到我去洗手間裏洗臉的時候,看到自己的手腕上一邊一個青色的手印,這才嚇得夠嗆。
及忙跑出去問趙欽:“這是怎麼回事?”
我把手腕伸到他眼前。
他淡笑一下,將我拉到他身邊坐下,說:“別怕,昨天晚上陰差來過。”
聽他這麼說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才明白了昨天晚上聽到那話是什麼意思,他們是來要我命的,我問趙欽:“我會死嗎?”
“傻瓜。”趙欽順了順我額頭上的發絲:“我不會讓你有事,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
我垂下眼瞼,心裏仿佛壓了幾十斤棉花,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感到開心,趙欽得罪了陰差,會不會連帶著他也受到拖累?
後來出去吃早餐的時候,趙欽和湯圓留在酒店裏等我們。
小白眼尖地看到我手腕上的淤青,臉色一下子變了:“明月,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我皺著眉頭說:“趙欽說,昨天晚上,陰差來過。”
我的話音剛落,正在喝茶的老道長差點把嘴裏的茶水給噴了出來:“丫頭,這話可不能亂說,你這麼奇異的命格,怎麼可能是短命相。”
而小白卻急得將我的手拉過去,把袖子挽起一些看著那個淤青手印。
我很明顯的看到,老道長和大師兄的臉色,瞬間也跟著變得不好了。
“好了,你們不用擔心,趙欽已經將他們給打發走了,他說我沒事。”我抽回自己的手,勉強對著他們笑了笑。
老道長不說話了,掐指算了算,歎了口氣說:“最近你是有一個險關,不過沒關係,吉人自有天相,你會安穩渡過,而且還會後福亢厚。”
我笑了笑:“那就好。好了,小白,大師兄,快點吃吧,不用擔心我。”
大家就都進入一種沉默的狀態,低下頭吃自己的早餐。
就在這時候,早餐店門口走進兩個男人來,大約三四十歲,像是宿醉歸家的樣子,此時臉色煞白,走路有些腳下不穩。
進來直接走到我們身邊坐下,一個說:“老白,來兩碗白飯。”
另一個說:“記得加開水。”
我心想這是什麼怪口味,白飯加開水,那味道一定不怎麼好吃。
而此時正在忙碌的老板也是一臉古怪的看著他們兩,說了一句:“兩位先生,我們這裏是早餐鋪子,沒有白飯,還請你們到別家吃去。”
“放屁,我們說要吃就得吃,還不快點端來。”其中一個男人突然發火,重重的拍了餐桌一下。
而另一個卻冷冷一笑:“不端來要你好看,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見這兩人反應這麼大,我有些為那個老板擔心,誰知就在這時候,正在後廚裏忙活的老板娘聽到動靜出來了,老板娘看上去就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此時更是兩手一叉腰走到兩個男人麵前,自己也‘啪’的拍了一下餐桌:“老三,怎麼著,吸毒吸暈頭了,都是老街舊鄰的,你來這裏嚇唬誰啊,快點的,給老娘滾出去,否則我可報警了。”
叫老三的男人此時鐵青著臉:“好,這話可是你說的,不聽話,我就讓你好看。”
“你……”老板娘還想張口罵兩句,誰知一下子兩眼圓瞪,抬起雙手胡亂在自己脖子前揮舞著,短短一會兒的時間,整張臉都漲成了紫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