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她的故事和他的歌唱(二)(1 / 3)

後來,應玉玲等人的要求,梅麗芳又談起了她在GS和SC旅行家一般的神奇經曆,談起了她的家鄉ZJ寧波,也談起了她的父親,她父親曾帶她去過很多的地方,她父親受祖母的影響很深,她的祖母是個虔誠的佛教信徒,年輕時是一個大家閨秀。父親特別對寺院感興趣。在杭州,他們去過西湖,去過虎丘寺;在BJ,他們去過碧雲寺和香山寺;在洛陽,他們去過白馬寺;在開封,他們去過相國寺;在蘇州,他們去過寒山寺。另外,她還去過蘭州,那兒在冬天是個很冷的地方,春天又有很大的沙塵暴。她說她還打算去HN的張家界和嶽陽樓遊覽。當她談起這些的時候,她的新朋友隻是靜靜的聽著,他們聽得很入迷,因為她說的這些令他們聞所未聞,連平時自恃“口才不錯”的羅平聽著梅麗芳的講述變得沉默不語了。羅小琪當然也不例外,他從不亂插嘴,他不喜歡別人在說話的時候打斷人家。

接著,她詳細地談起了在攀枝花的生活,她在那兒的生活真是豐富多彩。那裏的老師那裏的同學對她很好,離開他們她真有點舍不得。她父母所工作的地方是一個偏僻的小鎮,同樣,他父母去那裏是因為那裏的山區發現了一些大規模的稀有金屬礦藏。她曾一度熱愛那裏的生活,那裏的山水,那裏善良的村民。她喜愛那裏的人們說話時字正腔圓的口音,並很快就學會了一口流利的SC話。她還向這些新朋友演示了幾句地道的SC話。這些孩子聽了感到非常新奇而悅耳。哦,他們聽得那麼入迷,令玉玲和巧玲在她麵前有些自歎不如。她的經曆那麼豐富,眼界那麼寬闊,說起話來那麼娓娓動聽,他們從她的話語中毫無困難地理解了她在那個遙遠的地方的與眾不同的生活。他們真有些羨慕她。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她又說起了自己與一個彝族小姑娘的友誼。那是一個聰明熱情的女孩,也很善良,她的家住在河邊,家裏有阿爸阿媽和一個弟弟。當她轉入那所學校時,她倆曾一度是同桌。不久,她倆就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她幾次去了她家做客。那小姑娘經常帶著她弟弟到礦區去撿礦石賣。一年前,小河邊要修建一座發電站,她的一家也就跟許多人家一樣移民走了,到此時她還沒有那位姑娘的消息。她還談起了苗族人的風俗習慣,他們的風俗習慣真奇特,例如苗族青年舉行婚禮時,男方要送給女方一束黑線作為假發;新郎和伴郎在離開新娘的家前要對新娘的親戚進行跪謝;新娘在離開娘家之前要哭泣以對父母的養育之恩表示感謝;還有新娘在進新郎的家時,道師在家門口高舉著一隻叫著的大公雞,以表示新郎的祖先允許新娘的靈魂進入家譜,從此,新娘就是男方的人了,等等。

不過羅平和小琪注意的是她描述那裏獨特的氣候和一次坐車經過秦嶺時的經曆。在說起SC的秋天多雨的季節時,她引用了一首古詩,其中有“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她說這兩句詩時,信手拈來,親切自然,從此“巴山夜雨”這個詞嵌入了小琪的腦海中。在以後的許多年裏,一想起這個詞,他就想起了這個下午,她與大夥兒在這個亭閣裏聊天的情景。她還談起了SC的曆代文人,杜甫草堂,陳子昂,蘇軾,一直到當代的郭沫若,巴金和魏明倫。當然,她很喜歡文學,對這方麵的知識也相當豐富。對這些文人的談論令她的話像一股清新的晨風一樣吹入他的腦中,那麼清新,那麼自然,沁人心脾。

她在SC攀枝花的大部分生活經曆她都已講完了,大夥兒都聽得盡興。不過玉玲在聽她談SC文人時便不那麼懂了,因為她對文學一竅不通。什麼蘇軾,什麼陳子昂,這些名字陌生而新奇,但這些又吸引著她,而且使她對說話者更加佩服。

當梅麗芳的故事講完後,大夥兒開始活躍起來。男孩子開始在附近走動和嬉鬧,女孩子開始做各種遊戲。羅玉玲也叫小琪參與其中。羅小琪很高興能與他們一起做遊戲。梅麗芳教他們做從SC學來的各種花樣的遊戲,其中有一種遊戲叫做分解詞意,使這個詞的本來含意在一個句子中不再具有原來的意義,如“中國”在“發展中國家”中就不再具有“中國”這個“國家”的意義。“日本”在句子“今日本來可以空閑”中也失去了它原來的含義。後來,他們又做起了成語接龍,給字“穿衣”等遊戲。然後是猜謎語,最後是羅巧玲開始向大家表演傣族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