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讓我的靈魂陪你流淚
——蒲影
掙紮或靜止的狀態都無法使自己成為愛情的標本。遲到的醒悟。在冰涼的夜色裏,靈魂已無法入睡。
那是有花朵盛開的春天,我在最繁華的街道上遇見你,你冰雪般的笑容使我在一瞬之間的驚悸中看見昨天的那個夢。一種親切而疼痛的感覺迅速碾過我的心。那個春天,我清清楚楚記住你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從此,所以悲涼美麗的時刻在生命裏慢慢聚攏。每一條走過的路上都有一座碑。
為什麼昨天的青春像一道閃電,劃過無雨的心季?為什麼我銘記了所有花開花落的過程,卻忘記了你的樣子呢?我深深自責。
你以怯怯清寒讀懂滿地落紅。你也把自己讀成我淚露凝霜的林妹妹麼?當一場薄薄的雪輕易把你凍傷,我依然站在原地,沒有懂你,我沒有勇敢地再走近一步,那是春天到夏天的距離。盡管我是堅毅的,我隻能和你平行對視在萬丈紅塵芸芸眾生的注視裏。你目光如銳利的劍,穿透我岩石般的胸膛,我告訴你我是庸俗不堪的男人。
我不停地逃跑在天涯的路上,沒有人尋到我的蹤跡。你說,我從此成了你灰色的畫布;你說,你總是在陰鬱的樹影裏看見我笑的樣子,你在等我回來。等我在你那幅群山延綿霧靄蒙蒙的畫中塗一顆鮮紅的太陽。
你還背負山重水複的一片迷茫嗎?
你還為我們的愛畫一個潭的倒影嗎?
孔雀東南飛,你還徘徊複徘徊嗎?
你看不見春鳥淩霄煙鎖重樓,你隻是在那個城市拚命地工作。以一雙孤獨的腳印求證歲月對人生的寬容。你用藝術慧質的羽毛拂拭時間在年齡上飄落的灰塵。你的畫展,你的《苔絲》、《安娜》、《歐也妮》,你的《茶花女》、《凱瑟琳》,使你在那座城市一夜之間輝煌。如燦爛的星辰。
無數風吹花落憂傷之後,我的行囊裝著稀薄的空氣。在山的最高處我驕傲、呐喊,誰注視我破碎的征衣;在鄉村、在田野,青草以戀人的氣息包圍我。我已經開始常常想念你,在黃昏,想那個曾經和那座繁華喧囂燈火闌珊處的城市。既使月亮不再升起,而你是否會感應到一個男人凝重的呼吸?如果——歲月不曾使一顆堅定的心從夢想的枝頭悄然墜地,你是否會穿過暗夜、青山,推開我半掩的柴扉,讓我的靈魂陪你流淚?!然後,你從莫泊桑的“初雪”裏打開清晨的窗簾,窗外,融化的雪,如夢似煙。我,送你一幅經年的畫卷。
破局而出
——東方明
人的一生一定要努力避開一種人,那種時常潑你冷水的人。有個媽媽在廚房洗碗,她聽到小孩在後院蹦蹦跳跳玩耍的聲音,便對他喊道:“在幹嘛?”小孩回答:“我要跳到月球上!”你猜媽媽怎麼說?她沒有潑冷水,罵他“小孩子不要胡說”或“趕快進來洗幹淨”之類的話,而是說:“好,不要忘記回來喔!”這個小孩後來成為第一位登陸月球的人,他就是阿姆斯特朗。
有時候我想去聽音樂會,想邀朋友一起去,他們常常潑我冷水:“算了吧,搞這套!”我說要去看芭蕾舞,他們更不屑:“你真的有這個興致?那你自己去吧!”
談到熱忱,我真心覺得不該潑別人冷水,最好也不要跟愛潑冷水的人在一起,因為,擁有熱忱,可以讓你做出很多原本可能做不到的事。
有次卡耐基在美國開年會,有位講員提醒大家,旅館房間的門上都掛了一個牌子,上麵寫著“請勿打擾”,但是有多少人知道,自己天天從家裏到辦公室,脖子上仿佛也掛了這麼一個牌子。由於你對一切事物缺乏熱忱,同事不喜歡跟你合作,顧客也覺得最好離你遠一點。
取勝之道
——鬆子華
公牛隊是籃球史上最偉大的一支球隊。1998年7月,它在全美職業籃球總決賽中戰勝爵士隊後,已取得第二個三連冠的驕人成績。但公牛隊的征戰並非所向披靡,而是時刻遇到強有力的阻力,有時勝得如履薄冰。決戰的對手常在戰前仔細研究公牛隊的技術特點,然後製定出一係列對付它的辦法。辦法之一,就是讓邁克爾·喬丹得分超過40。聽起來挺滑稽,但研究者言之有理:喬丹發揮不好,公牛隊固然贏不了球,喬丹正常發揮,公牛隊勝率最高。喬丹過於突出,公牛隊的勝率反而下降了。因為喬丹得分太多,則意味著其他隊員的作用下降,公牛隊的成功有賴於喬丹,更有賴於喬丹與別人的協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