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宮裏現在也是翻了天,不太平,所以沒空找老側妃問罪罷了!
把周湘玉教導成這個樣子,老側妃也真的沒臉見人。
這段時間在家裏,就一直琢磨周湘玉的婚事。原本伯府的那門婚事,老側妃覺著不好,配不上周湘玉,但是現在又覺著可以,能說成這門親事也很不錯,既然桐鄉侯夫人不搭理了,那她就找別人好了。
周湘玉的潑婦名聲已經是出去了,老側妃什麼人都不好找,叫人小心的帶了話給幾個平常還能說的上話的夫人,人家全都是想了各種的辦法給推脫了。現在老側妃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郡王爺了。
若是郡王爺肯出麵找人,為他的妹妹的婚事說說話,老側妃相信,肯定還是會有不少的人願意和府裏結親的。
而且說不定,一說是郡王爺出麵,也許還有更高一點門第的人上門求親呢。
隻不過叫郡王爺出麵說和,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老側妃正在為怎麼跟郡王爺開口而發愁。
婆子進來稟報,說側妃求見。
老側妃一聽就皺起了眉頭。自己正想著怎麼求郡王爺呢,怎麼能這會兒了還在做叫郡王爺不高興的事情?因此想都沒有想,擺手道:“不見,你去給她說,我這幾天病倒了,起不來,什麼人都不見。”
婆子忙答應了,出去給站在二院門口的年弱香賠笑著回稟:“側妃,真是不好意思,我們老側妃這幾天受了風寒病倒了,正養病呢。”
年弱香一聽,馬上就笑著道:“老側妃病了?正好,我還是懂一點醫術的,父親本就是禦醫,若是老側妃放心,我就給老側妃看看?方便不是?”
那回話的婆子原本以為老側妃的話一傳,這位側妃就該轉身回去了,卻實在想不到側妃竟然來了這麼一句,頓時愣住了,想了一會兒,不得不笑著道:“那奴婢再去回稟一聲。”
年弱香笑著點頭:“勞駕媽媽了。”
婆子點著頭:“不敢不敢。”趕緊的轉身又去回稟老側妃,走進內院了還在小聲的嘀咕:“如今這年頭……這都是怎麼了?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們,不好好的學針線繡工,卻一個個的學什麼醫術啊!全都要當女大夫麼?”
自言自語著,回到了屋裏,稟報了老側妃。
老側妃聽到了自然是驚訝,驚訝完了又皺眉:“不看!我府裏有禦醫,為什麼還要叫她看?她的醫術能比禦醫強?如今真真也是奇了怪了!一個個的大戶人家、侯門爵府的小姐,不好好的學繡花女紅,卻去學什麼醫術,插什麼大蔥裝什麼蒜?”
那婆子一聽,老側妃說的話竟然和自己一樣呢!笑著躬身:“奴婢這就去回了她。”
老側妃又道:“當然別說我剛剛說的話,隻說……我睡了!不用看。”
婆子答應了,出來和年弱香說了,年弱香一聽,也聽出來了,這位是絕對不想見自己的,也沒辦法,隻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