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天上掉的不僅僅是餡餅
2014年5月12日上午12點,四川省某市,太陽已經越過樹梢,透過校園的綠樹,灑下斑斑光點,隨著微風的吹拂,光點和樹影發生著交替的變幻,校園的小路上學生三五成群的走過,充滿的青春與活力。
這時,一個約30歲左右的男子夾著課本和教案,隨著學生潮而走出了教學樓,這位教師就是本書的主人公,姓黃名岩,身材瘦高,國字臉,短發,麵容略黑,皺紋和風霜已經寫在了臉上,行色匆匆,臉上好像始終有一種化不開的憂愁。
天底下的幸福大抵相同,天底下的不幸各有各的不同。作為一個外地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四川,光是站穩腳跟就花費幾年時間,結婚過後,柴米油鹽、磕磕絆絆的吵架又消耗了太多的精力;一個農村出來的學生,買房變成了房奴,生孩子又變成了孩奴,眼看雙親滿頭白發,日漸衰老,而自己又無力侍奉雙親,雖明白“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的道理,可是在盛產“耙耳朵”的地方,總是感到力不從心。這也是為什麼黃岩眉宇間始終有著淡淡的憂愁的主要原因。
搖搖頭,似乎想把一些不著邊際的想法甩出腦袋,吐出一口濁氣,抬頭看了看天,隻見太陽周圍似乎出現了一道光暈,而東方的天空布滿了火紅的雲彩,似乎要把天空燃燒一般。
“‘日暈有雨,月暈有風’,看來今天晚上可能要下雨哦。”說完,又抬頭看了看天,“這樣的雲彩,並非積雨雲,並不具備下雨的條件哦,分明是甲午年,午火透出的架勢,簡直就是甲木參天,脫胎要火,那個要是五行缺火,今年是個好年頭。”歎了一聲氣,加快了行走的步伐走向食堂,去晚了隻能吃殘羹冷炙。
吃過午飯回到了出租房,放好了上課用的教案,脫了衣服,在**上擺了一個如意臥的姿勢,然後兩目垂簾,舌抵上顎,意守丹田,按照平常的姿勢很快入睡了。
下午14點,照常醒來,泡一杯濃茶,在書桌麵前坐下,拿出紙筆,演算奇門遁甲:“陽遁三局,甲子戊在三宮,甲戌己在四宮,甲申庚在五宮……。”一直演算到了下午17點,感覺到有點餓,黃岩才伸了伸懶腰,拿起錢包和鑰匙,下樓走向食堂,要了一碗清湯麵,外加一個雞蛋,一個人找了一個餐桌,看著簡單的飯食,黃岩心中默默的念了一句:“所賴君子安貧,達人知命。”然後快速吃了起來。
吃完之後,順坡而下,然後右轉,來到了妙觀寺旁邊的竹林,開始練習“六字訣”,花了五分鍾時間練完六字訣以後,圍著廣場轉了一圈,看到跳廣場舞的老年人,每個人臉上洋溢的笑容,看到了練習簡化24式太極拳的老年人那種恬淡舒適的表情,不由得想起了遠方的父母親,那熟悉而又模糊的麵容,總感覺幸福距離自己如此遙遠,何時父母才能到自己身邊,安享舒適的生活。
看了看時間還早,不想回到一個人租住的房間,害怕晚上一個人的孤單,就繼續在城市的人行道上轉悠,感受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看著路邊的霓虹燈,一起感覺既熟悉又陌生,有一種陌生而熟悉的感覺。不知時間過了多久,來電提示音響起。
“喂,黃哥,你在哪裏?”電話裏傳來好朋友霍婆婆的聲音,霍真桃,人送外號“霍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