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明白了,孩兒以後一定要鑄就一把世間第一仙劍,成為天下第一的鑄劍師"少年仰望著天空,目光早已穿越蒼穹.觸及那遙遠的未來.
"你小子繼續夢吧,哈哈,不過有此願望當然甚好,不過別說當老子的沒提醒你,有些靈石含有天下至邪之氣,若是將之煉化為兵器,那麼此兵將會成為邪刃,禍及天下,說不準連你小命也送在邪靈之上.你小子可得給老子規矩點,再怎麼說也得對得起老子的天下正宗的招牌."
"嘿嘿,放心吧,爹,孩兒再怎麼也不會給你的老臉上抹黑啊,不過說實話,爹的臉也夠黑的了"
少年憋足氣直到臉色緋紅後,用手指著自已的臉,歪著頭,斜著眼,衝著老爹做了個誇張的鬼臉.嘻嘻笑道.
"你個兔崽子,說誰是黑臉了.找抽是不是?"
中年汗子瞬間臉紅脖子粗了起來.本自長年累月於劍爐前鑄造兵器,全身肌肉都曾現古銅的顏色,如今氣頭上,頓時臉色像曬幹的牛肉幹顏色一樣.
"嘿嘿..爹你明白的,我就是說我老頭子的臉,哈哈.黑."
少年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在村道上疾速奔跑.不時回頭朝著中年汗子喊著:"哎呀,爹,我錯了,嘿嘿,爹爹跑起路來,臉就更黑了,在晚上都看不到臉,不知道的人嚇都給嚇得尿褲襠,還以為見鬼了呢!"
"你,你個兔崽子,給老子站住,讓老子逮住非拔掉你的皮不可"後麵中年汗子氣喘籲籲的追趕著.
路邊村民眼睜睜看著這兩人,調笑道:"這兩父子又來了......哎,我也該收鋪了!"
"嘭"在轉過一九十度鄉村踐道馬上要跑出村門時,一個搖晃的人影突然出現在視野裏,眼看就要與少年撞了個滿懷.
"啊,停停停!"可是緊急停住腳步還是未能幸免與出現的人影撞了個四腳朝天,跌倒在村道上.
"哎喲,誰呀",少年忿忿的爬起來朝倒在路中間的人望去."咦,雲慕伯伯,啊,對不起,伯伯,你沒事吧?"
急忙上前將倒地的人攙扶了起來.低頭一看.頓時更急了.
"咦,雲慕伯伯,你怎麼了?怎麼身上都是血?你受傷了?傷在哪裏?"
少年頓時慌亂了起來,在受傷的人身上胡亂的用手堵住不斷流出的股股鮮血,著急得眼淚都快流了出來.
是我把雲伯伯給撞傷了嗎?而且這麼嚴重,不會死掉吧?啊!怎麼辦?我惹大禍了呀?
"咦,不對呀,伯伯,你怎麼身上有劍傷?你怎麼了?"
少年疾忙扯下身上一片衣衫要為傷者堵住正股股流著鮮血的血洞.
"雲羲......快......快去通知村長......村外......殺人......了......快去,快......別管我......快去."
躺在地上的中年人疲倦的睜開雙眼,用微忽可微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
"啊?殺人......伯伯......你說啥?"喚作雲羲的少年愣了一下才反應過神來.
"伯伯,我就去,我就去找人來救你,你等我!"
少年輕輕的放下傷者轉身朝村裏疾跑而去.
看著折返的雲羲,正低著頭彎著腰站在路中間喘著粗氣的中年汗子頓時樂了.黑臉上泛起一種施展十八種酷刑虐待犯人時才有的獨特笑容.
"兔崽子,怎麼跑回來了,莫不是給老子認錯來了!哈哈,你小子跑得快,看老子不把你折磨得七天下不了床.嘿嘿嘿嘿......"
"爹,快,快去找大夫,前麵雲慕伯伯受傷了!"
雲羲手舞足蹈的對著老爹大喊著,並腳也不停地遠遠繞過正泛著虐待囚犯時才有的獨特笑容的黑臉,朝村中村長的家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