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穆君陽,敢問公子貴姓。”男子道。
兩人正在趕向木屋的路上,柳月容偏過了頭看了一眼穆君陽,微微一笑道:“姓柳,單字一個容。”
“蓉?”
“哦!不是芙蓉的蓉,是寬容的容。”柳月容不慌不忙的解釋道,到是讓人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穆君陽看了看柳月容嘴角稍稍向上一彎,道:“怎麼柳兄的名字和飄柳莊柳莊主的閨名隻有一字之差?”
柳月容一怔,馬上說“天下同名之人多不勝數,何況隻是一字之差呢?”
“哈哈!柳兄說的是,君陽受教了。”穆君陽笑道。
沒過多久兩人就趕到了木屋,隻見江玄和燕兒兩人守在門外,木門緊閉。柳月容的臉頓時一沉,燕兒見了她,臉上綻開了一個微笑,道:“公子,那賊人抓到了麼?”
柳月容搖搖頭,道:“我到處走走,你繼續守著。”說完馬上繞了過去,待走到了木屋後方時,使了輕功躍上了房頂。雙手撥開屋頂上的茅草,從縫隙中望向了屋內。
上官傅雲和風飄飄二人盤腿而坐,雙手貼在風飄飄的背上,正暗輸真氣。兩人的頭上都正在冒出絲絲白煙,額頭上的汗珠向豆子一樣大,看來很是辛苦。
“柳兄怎麼走到屋頂上來了?”不知穆君陽何時來到她的身旁。
“呃……不說這個了,我們找個酒館,坐下來喝兩杯如何?”柳月容道。
“正合我意。柳兄請。”穆君陽道。
…………
柳月容和穆君陽離開一刻鍾後,上官傅雲抱著風飄飄從木屋裏走了出來,四下掃了一遍,問道:“容兒呢?”
“小姐跟一個姓穆的少俠先走了。”燕兒道。
“她有沒有說要去哪裏?”上官傅雲又問。
燕兒搖了搖頭,上官傅雲將風飄飄交給了江玄,道:“你們先回去。”說完便離開了。他心裏不免有一些生氣,自己在這裏救人,她居然跟別人走了,連去哪兒都沒有交代一聲,有沒有搞錯啊!
鏡湖
“天長地久情常在,共偕白首,此生永相望。”
柳心雨依偎在逍遙的懷中輕聲念道。“我們家柳心雨什麼時候學會吟詩作對了?”逍遙打趣道。
“什麼嘛!吟詩作對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嫁你之前好歹也是一才女。”柳心雨道。
“剛才那句詞是你做的?”
“不是啊!”柳心雨頓了一下有接著說:“是爹寫的,就寫在他為娘畫的那幅畫上。可惜爹他失信了,還未白首,人已先去。”
逍遙在柳心雨說這話的時候抱著她的手不知不覺的緊了緊,“逍遙,好像你從來就沒有跟我山盟海誓過吧!”柳心雨道。
“雨兒,你知道我一向不太會說話的,可是我覺得真正的共偕白首不比任何的山盟海誓都要真實嗎?”
“是啊!真正的共偕白首的確是比任何的山盟海誓都要真,那逍遙會跟雨兒共偕白首嗎?”柳心雨望著逍遙問道。
逍遙捏了捏柳心雨的鼻子,道:“傻丫頭,我不跟你共偕白首又去跟誰共偕白首呢?”
柳新雨嫣然一笑,笑的是那樣的美。她又從新靠回了他的懷中,道“我常常在想如果有一天你不見了我會怎麼樣,越想我就越怕,怕你真的會離開我,我似乎已經習慣了像這樣靠著你,逍遙,給我一個肯定的答複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你聽清楚了,我……逍遙,向鏡湖起誓,一定一輩子陪著柳心雨。就算是天下人都反對,我都不在乎。”最後一句話是看著柳心雨說的。
她害怕,好像柳家的每個人都是一個悲劇,沈研和柳正林是這樣,還有她的姑姑——柳落瑩。
夕陽掛在西方的天邊,紅的那樣的美,仿佛整個西天都要被它染紅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