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吒猶如受傷了的獅子般瘋狂得嘶吼了一聲,腳下用力往前一蹬,整個人便直接往牆壁上撞了上去,而由鋼筋混凝土所構築的堅固牆壁則像是水嫩的豆腐一般被撞了個粉碎,鄭吒也沒停下,直接順著腳下的力便衝了出去,跳入了空中。
此刻,在他眼中的世界一切都變得比平時更緩慢一些,他可以清楚看到在半空中的瓦礫相互碰撞粉碎的場景,而自己的行動卻跟平時一樣絲毫沒有影響,該說是由於他體內龐大的力量使得自身對於時間這個概念的感覺已經變得不一樣了嗎?但他也沒時間去想,畢竟他不可以持續使用這一招太長的時間,先不說身體是否能承受的住,就是要運用這一個技巧,精神上的消耗就完全跟不上,即便是現在,他依舊是要利用2階基因鎖來盡可能得操控這些狂暴的能量,不然他全力使用這股能量的話,也不知道在會不會在攻擊到敵人之前,自己就被這能量將身體給撕成碎片了。
而鄭吒在空中也沒閑著,他不斷得將身體蜷縮起來,就跟一隻貓咪一樣,以求墜落到地麵上的時候讓身體承受最少的傷害。鄭吒這種行動模式主要依賴於基因鎖所賦予的戰鬥本能,準確來說是一種特別的思考模式。
在開啟基因鎖狀態的時候,他腦海中會出現許許多多的信息來告知他下一步的行動對於他來說怎樣才是最好的,基本上隻要不是因為過於懸殊的戰鬥或者說是完全沒有可能性的行動的話,他總能從當中,即便不到百分之一的機會當中尋找到行動方案。
隨著鄭吒蜷縮著身體即將墜落到地麵的同時,他將身體盡力扭轉起來,並且將那股狂暴的力量散布在身體四周,之後相當幹脆的撞在地上,但並沒有發出那種難聽的似乎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
鄭吒落地之後繼續朝前方翻滾了好幾米,順著這股力他正準備將身體態勢調整一下然後迅速脫離這個地方,可是他剛調整好身體態勢的時候,他隻覺得喉頭一甜隨後便吐出一大口鮮血,但也容不得他休息一下之類的,心裏不斷出現一種微妙的的感覺,似乎在警告他趕緊離開這裏。
鄭吒也隻是皺了皺眉頭,便立刻逃離這個是非之地,而在他逃離的同時,水泥路麵上給踩出一個個深深的腳印。。。
(這力量還要想辦法操控起來,這麼一邊逃跑一邊留下那麼深的腳印,到底是在逃跑還是在告訴別人我在哪。。。)
利用著這股能量和基因鎖二階的肉體力量,在短短三秒內他已經跑出了三百多米遠,因為使用的血族能量跟內力都比較少,產生出來的能量的量也比較少,因此那種狀態也逐漸解除開來,即便如此他運用著基因鎖二階所賦予的強大肉體力量,配合著輕功依舊不斷疾馳著。
此時他已經是跑到了冬木鎮教堂附近的樹林邊緣,他也沒多想便逃了進去,一直奔跑著直到心裏那種微妙感覺漸漸消退下來,他直接就癱倒在地上,貪婪的呼吸著空氣,與此同時他也開始檢查著身體狀況。
之前因為墜落到地麵上的震蕩,導致體內保護著身體的內力和血族能量一瞬間出現了些微的混亂,體內那狂暴的能量一瞬間衝破了束縛,盡管那時他立刻調動其體內剩餘不多的,可以調動的內力和血族能量重新將這些能量給束縛起來,但他依舊是受到了不輕的內傷,但在強悍的血族血統下,他知道自己隻需要好好休息個五六個小時就能痊愈了。
精疲力盡的鄭吒艱難得調動體內有些幹涸的內力和血族能量溫養著受傷的經脈和身體,他歎了口氣無奈得說道:“終究還是自己太弱小了,難得想出來的一招竟然隻能用來逃命,我還想著這一招能用來跟他。。。不對,他是誰。。。記憶。。。這是怎麼回事。。。啊。。。頭好痛!”
眼前一切再次慢慢迷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