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天海大學時,把何嫣放下,唐信與程慕一同回到薇雅園。
從家裏把買的服裝都交給程慕,唐信又送她回到南區家住小區門口。
夕陽西下,暮色未濃。
在淡淡橘黃的餘暉下,程慕站在小區門口,無奈地問道:“都走到這裏了,幹嘛你不親自把東西送給幹爹幹媽?”
唐信笑道:“我可不想被他們教訓半天說我亂花錢。”
程慕手上拎著差不多十萬的東西,要是唐信當麵拿回家,肯定要挨批。
程慕一歎,又抬起頭對唐信神秘地招招手。
現在唐信算是明白了,但凡有人這樣召喚他走過去,肯定要被突然襲擊。
不過他還是走到她麵前,果然不出所料,程慕踮起腳尖要與他吻別。
都沒表白就這樣,光天化日,有傷……
唐信看到她閉著眼睛撅起嘴吻不著的樣子,被逗樂了,微微低下頭,在她鼻尖上輕輕咬了一口。
程慕紅著臉揉揉鼻頭,突然扭身跑了。
剛坐上出租車回薇雅園,唐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謝婉玲明顯口氣帶著愉悅把他教訓一頓。
有錢自己買,和兒子買來送,拿在手裏,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末了,她在電話中說:“嗯,你眼光還行,媽和爸穿上很登對。不過你給媽這個小皮包就有些不著調,紅豔豔的太紮眼。”
唐信苦笑不已。
他能猜到,肯定是程慕不好意思,衣服鞋子罷了,她不穿,謝婉玲也穿不上。
小皮包,她就給了謝婉玲,謊稱是唐信孝敬母親。
“媽,那個包,是給程慕的,您明白了嗎?”
謝婉玲恍然大悟,掛了電話就把程慕叫家裏來,讓她把包收下,程慕拿著包跟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斷認錯道歉。
回到自家中,唐信顧不上別的,先掏出道具。
透明保鏢:這種透明保鏢,雖然肉眼看不見,但它卻一直在暗中保護目標。
道具是死的。
隻發揮作用。
唐信可不希望這種透明保鏢在大街上也做出驚世駭俗的舉動。
所以,他又掏出一件道具。
頭腦複製。
將他的頭腦複製給透明保鏢,這樣透明保鏢在保護目標時,會務求謹慎不露馬腳。
又因透明保鏢本身的職責限製,即便複製了唐信的頭腦,也不會做出職能外的舉動。
把保鏢都派出去後,唐信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興許是順風順水,唐信的自信心爆棚,他並沒有給自己留下保鏢。
早上踩單車上山,下山步行,唐信一閉上眼,就被疲倦侵襲進入睡眠。
日落月升,時如白駒過隙,躺在沙發上的唐信忽然被門鈴吵醒。
揉揉眼睛驅散睡意,唐信打起精神走去開門。
門外來人讓唐信興致低落。
身穿低胸連衣裙的馬欣楠眼圈泛紅,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態映入唐信眼簾。
她長得漂亮,無可厚非。
可這幅模樣出現在唐信麵前,令他作嘔。
顯然經過精心打扮,黑色連衣裙極具魅力,低胸的領口處,胸部擠出的乳溝顯而易見,裙下露出的長腿被黑絲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