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君子行而日參醒乎己,則知明而···”宿舍陽台上傳出我還算有磁性的誦讀聲,可惜“嗖---啪”···“參你媽個大西瓜,露水你又發什麼瘋?大早上起來參參參!!!”呃,貌似我早上朗誦警世名言的報酬永遠都是一本“板磚”···
“唉,哥,你咋就不理解我來這兒?”我鬱悶的回頭問同舍的猛哥。“天,我的露淩風大哥,你天天起得比露水都早,起來就參,參就罷了你還聲如洪鍾,我們可是大學生···吃飯睡覺談戀愛才是咱該幹的對唄?您就行行好讓孔老爺子安息吧···”那猛哥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呃···得,嘿嘿,對不起哈哥,那偶出去參···”說罷我推門走出宿舍。“唉,可憐還沒睡醒的兄弟姐妹們···”說罷猛哥又倒頭回籠跟周公下棋去了。
嘿嘿,自我介紹下,偶叫露淩風,除了姓有點兒別致以外,跟別人沒啥不同,貌似很多人說我跟潘安有一拚,呃···不好意思,那個潘安是誰?嘿嘿嘿,低調低調。智商嘛也就馬馬虎虎,長了二十年才費了好大勁兒考上了qh博士,唉,實在拿不出門兒啊。平日裏除了修身養性啥興趣也沒有,標準宅男一個,能證明我一直保持體育鍛煉的東西大概也隻有那一堆WCG冠軍獎杯了···畢竟拍鍵盤敲鼠標也算鍛煉不是?
從宿舍出來看了看剛剛升起來的太陽感覺心情大好---能見到一天最美好時間的景色,這才叫做人生嘛。可惜,今天出門我貌似沒看黃曆,因為我剛剛抬頭看了一眼太陽就見一縷紫光從天而降正中我眉心,緊接著我就眼前一黑,被放到了,“呃,這算啥?撞邪還是狗血穿越了?······”這是我最後的想法。
不知過了多久,我好歹算是醒了,習慣性的深呼吸了一下卻發現呼吸變得困難了許多,雖然並沒有窒息,但卻感覺好像空氣變沉重了許多。
於是我睜開了眼睛,卻差點兒被嚇得再次暈了過去,這算什麼?我竟然被泡在一種紫色的液體裏麵,我突然的想起了很多恐怖故事,比如活人解剖啊,或者活人標本···“救命啊···”呃,當然,我隻能在心中喊了,因為呼吸道和肺部已經全部被這種液體所充滿了,聲音是無法發出來的。
“老神棍,那小子好像醒了吧?”突然我聽見一個有點兒蒼老的聲音,不過怎麼總感覺這聲音那麼猥瑣呢?“靠,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老蟲子,別叫我老神棍,不然我電的你老媽都認不出你。”嗯,同樣蒼老的聲線,聲音中還透著一點兒神聖的氣息,不過說的話還是夠猥瑣啊。“暈,都吵了幾千年了,你倆老家夥不累啊?”上帝保佑,終於聽到了一個正常點兒的聲音,應該是個老伯的。“老小子,去你丫的···”前兩個聲音同時說。
透過液體和一層玻璃,我看到三個須發皆白的老大爺,從麵相上看說話很神聖的那位長得也是一副大神的模樣,正常的那位則看上去比較和藹,而聲音很猥瑣的那位看起來一臉橫肉,但怎麼感覺那麼凶悍的一張臉上會有一臉的猥瑣呢?“那個···各位大爺,有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了個景兒?”盡管發不出聲音我還是通過劇烈的肢體語言表達了我的意思。
“嗬嗬,小家夥,不用緊張,我可以保證這不是綁架。”猥瑣大爺說道。我暗自想著:“信你才見鬼了。”這是神棍大爺也開口了“孩子,神會保佑你的,在這裏沒人會傷害你,神的光輝與你同在。”汗,果然是神棍啊!!!終於,正常大爺給我解釋了下:“小朋友,不用擔心,我們沒有惡意。我們三個分別是僅有的三個宇宙級文明---蟲族、人族、神族文明的最高科學家。把你帶到這兒來是為了完成一個實驗,當然而是為了完成我們的一個心願。你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直接在心中問出來,我們可以聽得到。”果然是正常大爺啊,講話就是明白。“那個,大爺,怎麼稱呼你們三位呢?”我在心中問道。“嗬嗬,果然沒選錯人,小夥子在這種情況下竟然不事先問自己在哪兒。你可以叫我特倫,那邊兒一臉神聖的那位叫婆羅托斯,至於長得最嚇人的那個叫澤爾格。”特倫老伯慢慢說著,看來修養比我還要好。
“老小子你說誰嚇人呢?”貌似澤格老伯對這樣的評價很不爽“小家夥,你說我嚇人嗎?”說著他把臉湊到了玻璃槽上。“嗬嗬,澤爾格老伯,哪會嚇人嘛。”畢竟我修身養性多年,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還是做得到的。但即使這樣我還是忍不住想加一句“不過老伯,您看上去真的很猥瑣···”。或許是對我的話感到很滿意,澤爾格老伯露出了很誇張的笑容,把嘴角一直咧到了耳朵“嘎嘎,老小子,看到了吧,我這麼英俊怎麼會嚇人?”無奈的搖了搖頭,特倫老伯幹脆沒再說話。
“那麼,特倫老伯,什麼是宇宙級文明呢?”第一次聽到如此怪異的文明評價方式,我不禁問道。“嗯,簡單說來,宇宙中文明的等級總共有五級,未能離開母星表麵的文明統稱為原始文明;已經可以離開母星表麵,並且擁有在近距離的星球之間往返能力的,統稱為星球文明;可以跳出本身星係的文明,則成為星係文明;能在附近多個星係或更遠距離跳躍、發展的,就是星際文明。而宇宙級文明,隻有那些有能力探索宇宙任何角落的文明,才能擔當如此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