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6章 平靜之後(1 / 2)

看到有朋友批評我假更新和用作品相關冒充更新,我真是比竇家的鵝還怨啊。

我那不是假更新,隻是發現章節裏有些錯別字要修改一下,至於作品相關,隻是給大家提供一些背景知識,可從來沒拿他當更新章節啊。雖說我碼字速度很慢,有時還不能按時,但肯定是保證是每天都有的,是萬萬不會幹這種不厚道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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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的清晨,露重濕衣,肖毅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村口。

營地上的人早已經起來,火堆也都被澆滅了正冒著白煙,馬腳子們正很熟練的把一馱馱的鴉片放上馬背,看樣子馬上就要上路。

擺夷小夥了岩罕正在往一匹騾子身上收拾彈藥,一轉臉看到了肖毅,打了個招呼,從馱子裏抽出一杆槍拿給了他,又操著不熟練的漢語說道:“還給你的槍,我正要給你送去。錢波龍吩咐的,他讓你們以後小心,一路。”

肖毅接過槍一看,正是他們最早撿得那把五六半自動,另外還有一些子彈。可他現在關心的不是這些,心不在焉的把槍背起,往忙碌的人群裏前前後後一望,焦急的問道:“岩罕,錢叔呢?你錢波龍呢?”

岩罕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道:“錢波龍,說最近不不太平,要換路,天沒亮,探路去了。”

肖毅一聽錢叔不在,一跺腳,卻又不死心的問道:“那還回來麼?”

岩罕搖了搖頭說:“錢波龍,前邊,和我們見麵。不回來了。”

肖毅垂頭喪氣的跟岩罕道了謝,又目送著馬幫離開,這才無精打采的往回走。

昨晚的一場夢,讓肖毅又突然起了一些壓在心頭的事,與他來緬甸的那個特別的原因有關。他想向錢叔打聽打聽,卻沒想到絡腮胡子提前走了一步,看來隻能將來再找機會來問了。

想到這,肖毅又懷疑的問了自己一句:將來,將來還會有機會麼?

再回到頭人家的時候,南珠和林靜竹正在站在水井邊梳洗。考慮到昨晚的事,肖毅還是厚著臉皮道了聲早,想看看林靜竹什麼反應。

可林靜竹的表現不溫不火,很正常的也跟他打了個招呼,就端著木盆回了竹樓,什麼都看不出來。

倒是南珠活潑好動,她看他有點沒精神,不知道他是因為沒找到錢叔有些失落,還以為是沒睡醒,就就開玩笑的用手沾了些水彈在他臉上:“肖比仔,睜開眼醒醒了。你今天早上大叫一聲,可把我們都吵醒了,怎麼你自己反倒還在夢遊?”

王過江正好伸著懶腰出來,打了一個哈欠,接著南珠的話問道:“就是,你一大早說什麼夢話呢?我正睡得香,你一驚一乍的,差點把我肝給嚇出來。”

“嚇嚇你怎麼了,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部隊裏還經常半夜弄緊急集合呢,我這是鍛煉你應對突發事件的能力。你可倒好,我這腰到現在還疼呢,有你這麼對待革命戰友的麼?”肖毅被王過江早上那一腳踢得來氣。

王過江嘴上不弱:“踢你算輕的,你要是一不小心把我這麼一優秀的人才嚇出個腦震蕩胃潰瘍風濕關節炎什麼的,那可是給黨和革命造成了巨大的損失,你就成革命的罪人了。再說了,你早就踢了我一腳找回來了,別以為我睡著了不知道。哎,你以前不都是喊‘為了勝利向我開炮麼。’今天早上怎麼換詞了?”

“嗨!我本來也打算喊‘為了勝利向我開炮’來著。可我夢裏正在陣地上撿彈藥,一個垂死的人突然醒了,抓著我的手說;‘快,快告訴列寧同誌,布哈林、甫誌高還有王過江都是叛徒!’我一聽,心說其實我早看出來王過江是叛徒了,可覺得電影裏不能這麼演,才大喊了一句:‘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