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晉江獨發(2 / 3)

他低頭再次吻上她的唇,一邊吻著一邊輕柔解開她的衣衫,那吻由上而下,滑過下巴,滑過脖頸,再低頭他虔誠的吻上那胸口最頂尖的一點,她好像故意克製著自己,咬著牙不發出聲音來。

他也不急,一手摟著她的細腰,另一隻手愛撫著她另一個。

舌尖在那尖端打著轉兒,感受著它們在他的捉弄下慢慢j□j起來,她終於忍不住輕哼了哼,他便將她放在床上,不疾不徐的解□上的袍子。

葉依依緊緊閉著眼睛,不敢看眼前的j□j,他隱隱感覺他將雙手撐在她身體兩邊低頭打量著他,她能夠想象到他那雙深邃的目光裏透出的銳利光芒,因為緊張,那緊緊合上的睫毛顫抖的更加厲害。

他一手撫摸著她的細腰,低頭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放鬆!”

溫熱的氣息撓著她的耳廓,惹得她渾身一陣酥麻,他的大手撫上她胸口那敏感的一點,她立刻咬牙抑製自己發出聲來。

大手在她身上遊離,如一條魚一般,靈活的遊過她的細腰,她的小腹,遊過小腹底下的一片叢林,葉依依立刻夾緊雙腿本能的抵禦著他,一張臉顯得更紅。

可是他的手指太過靈活,生生擠進她的縫隙,按上最敏銳的那點,葉依依拉住她的手,帶著懇求的聲音說道:“不要!”

千竹並沒有理會她,手指在夏娃禁忌的入口摩挲,在他手指的愛撫下,那裏慢慢變得潮濕。

葉依依無法拉開他的手,索性躺倒在床上由著他,不過雙手卻死死抓住床單以抵禦那異樣的感覺。

感覺那裏雨水豐沛了,他便將那早已挺立的物什頂在那裏,雖然很想立刻就占有她,然而他卻下意識的控製住自己,他怕再弄疼了她。

葉依依羞恥的轉過頭去,身體緊縮成一團,他並不急著長驅直入,而是一下一下讓她吞了他又吐出來,他敏銳的感受到她的身體中變得燥熱,那雨量也慢慢加大,確定可以順利進去之後他才慢慢直入,一直碰到她的最深處才停止。

縱使葉依依定力再好也無法控製自己嚶嚀出聲,千竹聽在耳中,身心越發沸騰,可是他卻一直準確的控製著自己,將她緊緊抱在懷中,讓她的小口慢慢吞吐著他。

葉依依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沒有疼痛,不僅如此,這其間還有一種說不清的美妙,可能也是他的技術過好,縱使她再怎麼忍耐,再怎麼控製自己,最終也慢慢被他帶進了節律之中。

他給她譜的是一首緩慢而耐人尋味的曲子,她閉眼細聽,隻覺得自己的身體慢慢飄到雲端,曲子自有他的驚豔之處,那到達驚豔的過程便是她慢慢踏入雲端的過程,那驚豔之處流瀉而出時便是她從那雲端墜落之刻,那墜落的感覺無法用語言形容,正如那驚豔之處無法說出它的美妙。

千竹今日興致極好,譜完了一曲又一曲,倒是為難了她,要一遍遍從那雲端墜落,她初次嚐試這種感覺,太過頻繁了卻有些吃不消,也不知道在第幾曲的時候她終於不堪重負暈了過去。

隱約間她感覺千竹躺在她身邊將她摟進懷中,湊到她耳邊,衝她說了幾句話,模模糊糊的,她也沒有聽清楚。

第二日她一醒來便對上一雙深邃的眸子,他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就那麼一瞬不瞬的看著她,也不知道以這樣的姿勢看了多久,想到昨日跟他顛鸞倒鳳,她臉上騰起一抹紅霞,輕咳一聲移開目光。

“你一大早就這樣看著我,讓我覺得很不安啊。”

千竹挑眉,“哦?”

“好像要吃了我一樣。”

千竹沒有回答,俯身在她耳垂上輕吻了一下,“我其實真的想吃掉你。”

葉依依假意驚愕了一下,將他推了推,“我記得小時候我娘親經常嚇唬我說山上有一種專門吃人的野獸,你大概就是那種野獸吧?”

千竹怔愣看著他,“我說的那種吃並不是你說的那種吃。”

葉依依忍住笑,故意詫異,“那你說是哪種?”

不想他卻翻身下床,低低丟下一句,“我不與你說了。”

葉依依也跟著他下床,“你今日還去藥池?”

“嗯。”

“那我要不要陪著你?”

“山上很冷,你還是留在這裏等我回來。”

葉依依撿起屏風上的衣服幫他穿上,“我不管山上冷不冷,我隻問你想不想我陪著你。”

千竹低著頭認真想了想才道:“想。”

他今日穿得是一件玄色長袍,衣袖和袍腳用金色絲線鑲邊,他雖然瘦了很多,卻也撐得起這件高貴華麗的衣袍。

聽到這個深思熟慮的“想”字,她幫他係博帶的動作一頓,卻不敢抬頭看他的臉,隻低著頭偷偷摸摸的笑了笑。

穿好了衣服,丫頭們陸續將洗臉用的熱水,漱口用的茶,擦臉的毛巾,洗臉的胰子等等拿進房中。

做完這些之後,丫頭們又端上來早上吃食,一碟香豆,一大碗黍米粥,一盤煮熟的牛肉和幾片烘幹的鹿肉片。

生病的人吃這些蛋白質過高的東西實在不容易消化,葉依依讓丫頭將這兩盤肉端下去,換成了青菜和嫩筍。

吃了早飯,禾天稟告說一切都準備齊全可以出發了,葉依依將昨天那件棕色披風給千竹披上,兩人這才向門外走去。

出了大門,葉依依一眼就看到門口停了一輛馬車,不過馬車前的風燈上卻寫著“昌平”二字,這馬車顯然不是千竹的。

“這馬車……”是不是停錯了?

千竹臉上雖然並沒有過激的表情,可她卻注意到他看向門口馬車的時候眉頭不可察覺的皺了皺。

他沒有回答,拉著她的手向前走去,前麵還停著一輛馬車。

走了幾步卻聽到身後馬車中傳來一個優雅好聽的女聲,“阿友。”

千竹向前的步子一刻不停,葉依依卻心下疑惑,正疑惑間,卻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變得粗暴了些,“姬友!”

姬友是千竹的大名,敢直呼其名的,這個人的身份定然非同一般。

千竹前進的腳步終於停下,葉依依也有空轉頭看了一眼,卻見從停在門口的馬車中走下一個衣著華麗的女子,女子穿著一件絳色長袍,長袍上用白色和金色絲線繪出一幅百鳥朝鳳圖,頭上挽了一個楚國進來流行的飛天髻,發髻上簪了一隻單環銜月金步搖,金環從發髻上穿過,金環中間鑲嵌了月牙形的藍石寶石,除此之外,那發髻上還戴著各色寶石簪花,她的頭簡直成了一個小型的寶石展覽盒。

可即便這女人恨不得將楚國所有華美珍貴的頭飾都戴在頭上,然而她整個人卻並沒有因此顯得俗氣,相反她那大氣的五官和絕美的容貌跟這些華麗的裝飾相得益彰,更顯得她華麗妖嬈非凡。

她下了馬車慢慢向他二人走來,頭上金色流蘇迎著初升的紅日散發出迷人色澤,長袍大袖和裙擺隨著走動飛舞,她仿佛成了一隻華麗高貴的鳳凰,隻要風大一些便能迎風飛走一般。

女子畫了一個濃豔妝容,臉上塗了厚厚的水粉卻隻打了一點淡淡胭脂,更顯得那紅唇如血,眉濃似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