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李昊長劍入鞘,望向樹幹上的白衣男子,笑了笑:“大名鼎鼎的劍聖,玉台樓的樓主,誰又會不知曉。”
白衣男子也笑了笑,輕輕從樹幹上躍下,不濺起一絲塵土:“我原本以為你是玉台樓的人,或許隻有在那個妖孽橫行的地方,才會有如此多天賦異稟的人吧。”
“哈哈哈。”李昊陡然放聲大笑:“我見你如此身手,又是一身白衣,之前也差點將你當做是玉台樓的人。”
白衣男子一聲冷哼,他撫了撫鬢發,不以為然的開口:“誰規定了穿白衣服的人都是來自玉台樓?不過小兄弟,若是不忙的話,去跟我喝上兩杯如何?”
“哈哈,行,早就聽聞這杭州的美酒別具一番。”
來軒酒店屬於杭州的一家的老字號酒店,來人到來時,已是接近滿席,找上一間空位,點上兩壇子烈酒,白衣男子撕下密封紙,提起壇子便往嘴裏灌,酒水打濕了他的衣襟。
一番暢飲,也不知喝下多少量,他笑了笑,用長袖抹去嘴角旁的酒汁:“小兄弟是哪裏人?”
李昊也自顧自的大灌一口,目光幽遠、哀愁:“我?隻是碧水閣的一個弟子罷了。”
白衣男子,大罐幾口後,情緒似乎平複了幾分,他慵懶的用手臂撐著旁,望著李昊:“碧水閣,李昊?我似乎在哪裏聽過,不錯,這番年紀能夠有如此修為,當真不錯,哈哈,我這麼拉著你喝酒,而耽擱了比賽,怕是你師傅知道了要大發雷霆吧。”
李昊自嘲一笑,“咕嘟。咕嘟”他又大灌一口,才放下酒壇:”哈哈,這種比賽不參加也罷,即使奪得第一名,與江湖中真正的高手相比,又算的了什麼?”
白衣男子聞聲大笑:“哈哈哈哈”,隨後長眉一挑,望向李昊的目光多了幾分古怪:“哈哈哈,小兄弟,看你這般模樣,莫不是也墮入了情網?”
李昊沒有答話,隨手提起酒壇,大飲一口,臉頰上已是多了幾分潮紅,他輕聲開口:“不錯,也不怕你笑話。”
白衣男子一聲冷哼,目光陡然淩厲了幾分,他淡淡開口:“我看誰敢笑話,男子漢大丈夫的,喜歡上個姑娘,也什麼可笑,不過,不知道小兄弟你看上的是哪位深宅閨秀。”
“深宅閨秀?哈哈,也勉強算上一個吧。”李昊說完放聲大笑起來,惹四處酒客,回頭張望。
“哦?”見李昊如此模樣,白衣男子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對麵的男子,他的手指有序的敲打著木桌,隨後目光閃動,似乎想到了什麼,頓時豁然開朗,他笑了笑:“難道你看上的是玉台樓的人?”
見李昊並無否認,白衣男子陡然大笑起來,甚至已經笑的不顧形象,錘起了木桌:“哈哈哈,小兄弟,看不出來,你厲害啊!據我所知,這玉台樓的女子、足不出戶,莫非你是偷偷潛了進去了?”這白衣男子,絲毫不顧及形象,眯著眼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