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武鳴,年齡不大,具體多少沒人知道也沒人過問過,因為和我接觸的隻有死人。我是一個自由職業者,如果殺手也算是種職業的話。
我是個工作嚴謹態度專注的人,所以對於殺人這種事從來沒有輕視和失手過。可能是沒有朋友的關係我每天都有寫日記的習慣。當然我會盡可能的寫的詳細殺手有個守則第三條:接受任務,完成狀態隻有兩種1目標已死亡2自己身死。
收到GOD的任務,與部分情報,我帶上唯一的朋友清泉劍。便匆匆的離開了短暫的家。家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做殺手有個好處:四處漂泊。漂泊可以看到社會的黑暗與光明,當然我喜歡隱匿在漆黑的角落去觀察這些百態。
四處漂泊令我見過不少同行,有來殺我的也有我去獵殺的,我不喜歡殺死他們,但有時候卻不得不那麼做。
我不理解:殺人不過是讓對方失去心髒的跳動而已又何必糾結於使用何種方式?當然殺手也是允許有很多癖好。
比如左左木就是我“敬佩”的一個殺手,他是日本殺手界的七人忍眾之一,一把狐火神刀早已殺人如麻。可能高手都有高處不受寒之感,近幾年他殺人很少用刀。不知道是刀不好使還是其他方法更加方便?
去年少林的空悟大師在斷了他一條手臂之後因中毒內力不支被他拿走了腦袋。我知道他定是在誘我出手,因為空悟大師算是我的半個恩師。
當然我不會憐憫一個對我有威脅的人,即使他是棘手的左左木,昨夜我用了半個小時才洗去左左木留在我外套和清泉劍上的血漬,我最討厭殺同行的理由就是這個,殺手的殺氣太重,血液也早已被殺戮之氣侵蝕。值得一提的是立白的除汙能力真的不錯。。
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有點餓,作為一個殺手一般給人都會十分神秘及沉默不善言語的樣子,我做事又低調並且為了表現出一副深沉的樣子,數小時的旅程我沒有搭訕美麗的空姐導致錯過了美味的午餐。作為一個合格的殺手,挨餓!對我來說真的不是事兒。
飛機上我一直都在打坐,由於不想太過於與眾不同我並沒有盤腿。
在我剛上飛機入座後的十二秒開始到下飛機離開機場大廳坐上的士後的三秒我都感知到有人在注意我,一種沒有殺氣的關注,做慣了殺手,我對於偽裝還是很有把握的。我不知道在哪裏表現出了不同被人察覺我的特殊。也許是我長的有點帥吧?
近幾日我沒有動手的打算,我知道隱世的高手,很多。我不想節外生枝。
離開東京國際機場,在不知名的街上下了車。兩旁的櫻花開的很美,有幾個穿和服的女人子衝我笑笑,我卻麵無表情。我隨意看了幾眼櫻花便匆匆去找了家飯館,此刻吃日本料理有種殺人的快感。這一頓我吃的很滿足!
對於殺手來說國家的界線比較模糊,但我卻不太喜歡日本。日本的忍者是天生的殺手,是比較難纏的對手,我的隱遁在陰陽師麵前更加無所遁行。忍者和陰陽師是在日本的武界比較常見的。陰陽師的術和中國的道術有點接近,但沒有那麼高深,陰陽師強大的是它的幻術,我極其討厭這種障眼法,因為我不會,而且能讓我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