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對心眼進一步的訓練(1 / 3)

翌日。

也搭著昨天晚上睡得晚,一向早起的士郎今天卻是少有的被櫻叫了起來。等到他到了客廳的時候,大家都已經開始吃早飯了。

飯桌上,士郎向大家說了caster大肆害人的事(其實在士郎之前的講述裏就已經提到過了,在這裏士郎隻是又重申了一下),希望大家可以先將矛頭對準caster,不要讓她繼續害人。

大家都沒什麼猶豫,幾乎是一下子就同意了士郎的建議。

遠阪凜是冬木市這邊的管理者,她自然是不能看著caster在那裏害人的。而巴澤特自然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那麼多平民受難,至於庫丘林,他隻想著又有了架打。而rider則是以櫻的意願為行動準則的,櫻對士郎要去鏟除caster的事沒有反對,隻是勸他小心危險。

這麼一來,可不就是全員通過了麼。

本來士郎見狀想要豪氣萬丈的來一句“我們吃完飯就走”的,但是想想saber才剛剛移植了自己的魔術回路,大概還要幾天的磨合期。所以想了想還是將出擊時間定在了兩天後。

反正隔幾天不會影響他的學業,為了檢查這次全校離奇昏迷的原因,校方決定封校一周,他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揮霍。

吃完了飯,士郎幫櫻收拾了碗碟後便直奔道場了。Saber剛剛接受了他的魔術回路,他想讓saber好好休息一下,就勸saber說這幾天的劍術修行他自己來吧。Saber雖說有些不情願,但是耐不過士郎的堅持,還是答應了。

所以現在的saber又恢複了當時獅子那樣的狀態,吃飽了就埋頭大睡去了。

士郎一個人來到了道場,拿起架子上的竹劍,淩空揮舞劈砍了一陣子之後,便停下手來。

這樣練,他總覺得怪怪的。

平時總是有個人在和他對練的,這一下子讓他像電視劇裏那樣自己領悟,他還真不習慣。

而且,現在他需要的是將自己的動作完全適用於戰場,而不是提升自己的劍術基礎。要是真像這樣慢慢的從揮劍練起的話,他估計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將實力提升上去。像這樣臨時抱佛腳一樣的練幾天估計也沒什麼效果。

與其這樣,他還不如將自己掌握了的心眼好好的修煉一下。要說在前幾次戰鬥中對他幫助最大的估計就是他掌握了的心眼了,要不是有那幾乎像是先知先覺一樣的判斷力,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幾回了。

想到這兒,士郎將竹劍往邊上一插,心念一動,幹將莫邪便出現在他手中。

他閉上眼,靜靜的感受著身體內的感覺,卻是啥異樣都沒有感覺出來。

看來,這心眼,以他的掌握程度,還真的就隻能是在別人和自己交手的時候才能使用出來了。

“要不再去找一下archer?”這個想法剛浮現在腦海裏就立馬被士郎pass掉了,archer的臭脾氣他是知道的,說出去的話恐怕是不會輕易的收回去。

就在士郎為找陪練而犯愁的時候,倒是有人自己找上了門來。

“小子,你手上拿著的,該不會是archer用的那兩把劍吧。”

隨著話音傳來,庫丘林也徑直走進了道場裏。剛剛士郎也是滿腦子頭緒,一時之間也忘了將門拉上。

雖然庫丘林在這裏用的是問句的語氣,但他已經基本上斷定了士郎的手中拿著的就是archer的雙劍了。

身為久經戰場的英靈,雖然他的視力沒有archer那麼好,但是他和士郎之間相隔不過數十步,在這個距離他還是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士郎手中的雙劍的。

本來他隻是無聊,在院子裏閑逛,看到有個房間房門打開就徑直走了過去,卻不想正好看見了士郎手中握著archer的雙劍。

這倒是個稀奇的事,難道那家夥還會將兵器借給這小鬼?

庫丘林的好奇心一起,便過來看個究竟。

“是Lancer啊。”見來人是Lancer,士郎也不藏著掖著,他將手中的雙劍向上揚了揚,道:“確實,我手上的這對劍是archer那家夥的。”

“我想也是。”靠的近了,庫丘林看士郎手上的那對劍看得更加清楚了,那對劍和archer手上拿的那對一般無二。

“沒想到那家夥竟然會將自己的兵器借給你,真是稀奇。”庫丘林還以為是archer將自己的雙劍給了士郎,不由得有些驚訝。雖然說他是魔武雙修,但是他並不知道投影這茬。而一個英靈的兵器對於英靈來說絕對是極其重要的存在,甚至會被那英靈視若生命。(就拿他來講,要是他手裏沒有死棘槍,他是絕對不敢以一人之力硬撼帝國大軍的。)

而這樣重要的存在竟然就被archer這樣輕易的給了一個小子,想想都覺得怪異,而且他也沒看出這兩個人的關係有多麼的好啊。

“你說錯了,我手裏的這對劍不是那家夥借給我的,而是我自己投影的。”那家夥怎麼可能那麼好心的將兵器借給他啊、

說著,士郎還將自己手中的雙劍收回去,然後又投影出來,向庫丘林展示了投影的過程。

“原來是這樣。”庫丘林低語。不過這小子的手段……怎麼看都和那天的那家夥很像啊。

Archer動作太快,以士郎的眼力當然是看不出來他也在用投影。但是庫丘林卻是可以完完全全看清楚這兩個人拿出兵器的套路是一樣的,隻是速度快慢的問題了。

“難道那家夥的兵器也是這樣投影來的?”庫丘林不禁猜測道。不過很快他就將自己的猜測否決掉了。哪個英靈沒有自己的寶具的,何苦投影別的兵器,就算是威力比自己的兵器大用著也不順手啊。

估計就是投影和那家夥拿出劍的動作有點像而已吧。

不說低頭思索的庫區林,再看士郎這邊。士郎正愁沒有合適的陪練,庫丘林便找上門來。士郎心念一動,這不就是個合適的陪練麼?

而且庫丘林的實力他也是知道的,那時候能在操場上和archer打得難解難分,而且還能將英雄王拖住一陣子,想來實力絕對不差。

而且這家夥和archer交手過,也熟悉archer的戰鬥方式。

這麼想著,士郎便開口了。

“Lancer——”

“叫我的名字吧,我還是不習慣別人直接用職介名叫我。”這樣總是會讓他想起那個討厭的綺禮,就算是巴澤特也是用名字來叫他的。

“哦。庫丘林,你能不能陪我訓練一下?”士郎小心翼翼的問著。畢竟對方也是名留史冊的大英雄,自己這樣直接請求會不會太失禮了點?

“哦?”庫丘林饒有興致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小鬼,不得不說,以人類來說,這小鬼的身體素質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好,如果是在他那個時代的話,這小子應該可以直接進他的親兵隊伍了。看這小子的年紀也不過十六七歲,能有現在的實力也是相當的難得。

而且昨天在和saber閑聊的時候(其實是他和巴澤特一直纏著saber問東問西),saber透露了這小子和berserker幹過一架的事,這更讓庫丘林吃驚了。

Berserker的實力他是知道的(在綺禮手下辦事的時候,他曾經奉命去偵查過berserker的實力。),估計是這次戰爭裏除那個黃毛雜種外的第一高手,就是他也不想與之對戰的存在。

而這小鬼竟然以人類之軀與那家夥對抗,無論結果如何,光是這份膽氣就足以讓人對他高看一眼了。

有意思,有意思,自己當時怎麼就想著一槍把這家夥刺死呢?

士郎被庫丘林的仔細打量搞得有些發毛,後背涼颼颼的。你倒是快點表個態啊。

就在士郎忍不住要說點什麼的時候,庫丘林開口了。

“你說的是對練吧。正好,我也沒什麼事幹。和你打一架,就當是練手了。”庫丘林答應的很爽快,他還無聊著呢。

說著,庫丘林大手一揮,那把鮮紅的死棘之槍被他握在了手裏。

“敢情這家夥是想要和我來真的啊!要是用那把槍的話我估計沒兩下就會被穿成糖葫蘆的吧。”

本來聽到庫丘林答應士郎還很是高興的,但是沒等他把高興勁兒過去呢就看到庫丘林抽出了那把死棘之槍。開玩笑,至今他都還沒忘了自己被這槍一槍爆心的慘狀呢,他是瘋了才會讓這家夥拿著這條槍打。

“我們隻是對練而已,用不著上你的寶具啦。”士郎把自己插在邊上的那把竹劍遞了過去。“喏,你就用這個吧。”

庫丘林滿頭黑線的看著士郎遞過來的竹劍,在看看士郎手中握著的archer的雙劍……

這小子,當他是傻×麼?

“開什麼玩笑啊!”庫丘林火了。“你用那家夥的劍,就讓我用這個?”

“我已經強化過了的。”說著士郎用手中的雙劍磕了幾下竹劍,發出了清脆的像是金屬相擊一樣叮叮當當的聲音。“在硬度上沒有任何問題的。”

“那我也不用。”見到竹劍確實是足以擋得下士郎手中的劍,庫丘林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但是他還是不想用竹劍來和士郎對練。

“我長於槍術,用劍和你對練的話不光我不爽,你也得不到很好的提升,不是麼?”

士郎細想想庫丘林的話,確實也有些道理。要是不和拿著槍的槍兵交手的話,確實也領會不了槍兵的真正實力。

“庫丘林,你能把你的槍給我看看麼?”士郎伸手指著庫丘林的死棘槍。

“哦,那倒是行。”庫丘林說著就把自己的槍遞了過去。雖然不知道這小子要自己的槍幹什麼,但他又不可能加害自己。要是不給的話,豈不是顯得自己過於小氣。

士郎右手接過那把曾經貫穿了他的心髒的通體鮮紅的長槍,這把槍不像archer的雙劍那樣古樸無華,槍身上通體都刻著裝飾的圖案。在槍身中斷有為了方便持槍而車上去的螺紋,在銳利的牆頭上還精心劃出了三道放血槽,連接著槍身上的凹槽,而在槍頭中後段,還有=著密密麻麻的倒刺。估計如果被這把槍捅到的人先是會大量失血,而後在庫丘林拔槍的時候又會被帶下大塊的血肉。最後在劇痛與無力中,絕望的死去……

感受著這把槍上凜冽的殺氣,士郎不禁想著是不是就是懾於這把槍的神威,還有庫丘林的嗜殺,所以久而久之這槍就成為了戰場上敵國士兵的噩夢,人人談之色變。

而後不知道是哪個被嚇破膽的人開始說這把槍上有著改變因果的力量,能夠絕對貫穿被刺者的心髒。

這個傳說被那些不知情的人廣為傳播,最後這把槍便成為了英靈庫丘林的寶具,有著無與倫比的力量。

士郎靜靜的感受著這槍的點點滴滴,心下對於這把槍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

這把槍的能力等級是絕對高於自己手中的幹將莫邪的,但是比起saber的劍來還是略遜一籌。讓他來投影這把槍的話,雖然可以投影出來,但絕對會大大的損耗自己的魔術回路,而且投影出來的成品也絕對發揮不了這把槍所有的威力。

嘛,大概可以發揮百分之六十左右的力量吧。

士郎閉上了雙眼,開始在心裏構建庫丘林這把槍的構象。他隻是想要參照庫丘林這把槍的樣子做一把一樣的木槍而已,少了好多的步驟,消耗自然要少上不少。

沒一會兒,士郎的手中就出現了一把和庫丘林那把槍形狀相同的木槍,士郎心念一動,又是將那槍強化了一遍。

而庫丘林在邊上隻是靜靜的看著,在士郎使用投影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了士郎的想法了。不過說起來投影這魔術當真也是有趣,不比盧恩符文差,有機會的話,他還真的想要學一下這個有趣的魔術。(他倒是不知道隻有士郎的投影才會像這樣可以將實物完美的展現出來)

“喏,這木槍是照著你那把槍做出來的,而且我也強化過了。”說著士郎把手中的木槍遞了過去,順帶還把庫丘林的死棘之槍還給了他。

庫丘林伸手接過兩槍,雙手各耍了個槍花。“這木槍過於輕了啊。”

不過在看到士郎明顯很不耐煩的表情之後庫丘林很快便改了口:“不過用來練習也夠了。”

他可是害怕士郎一怒之下就不和他對練了,現在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最近的作戰行動也是兩天之後的。要是不找點什麼事幹,他估計會被無聊死。

心念一動,庫丘林將左手上的死棘之槍收了回去,右手腕子一翻,將槍中段架在自己左手上。手心正好抓在了中段的螺紋處。

“這投影魔術果真不是蓋的,真的和我的槍一模一樣啊。”摸著槍身上的螺紋,庫丘林暗讚,這樣一來他也就完全不用考慮熟悉兵器的事了。

他雙手駕著槍,後腰下壓,右腳殿後,擺出了他常用的攻擊架勢。他這幅樣子倒是能將他的出槍速度爆發到極致,再配合他的爆發力,估計就算是步戰他也能在瞬間達到像是騎馬衝鋒那樣的速度。

士郎緊緊的盯著庫丘林的槍尖,雖然庫丘林手中拿的隻是他投影出來的木槍,但是他卻依舊覺得一股涼氣從那槍尖直衝過來,打在自己的腦門上。那時被貫穿身體的慘狀,不由得又一次浮現在士郎腦海中。一時之間士郎竟是被庫丘林完全的奪了氣勢。

好在士郎和那時相比已經是成熟了不少,大場麵也見多了,所以沒多久就冷靜了下來。察覺到自己竟然未戰而膽先怯,士郎不禁有些汗顏。他狠狠的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將腦海中的雜念全部甩到腦後。

“我可是要成為正義的夥伴啊,要是連戰鬥都不敢,還怎麼保護saber她們!”想到這兒,士郎打起了精神。

他像archer那樣將手上的劍交叉架好,擋在胸前。同時將右手手腕外翻,使右手上的劍劍尖微微朝前。這樣的話一有機會他就能順勢將右手上的劍刺出,同時也能給左手上的劍活動的空間,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庫丘林微眯著雙眼看著士郎的動作,心裏對這個少年的評價又上升了一層。

老實說,在一開始的時候他見士郎露出怯意,心底對於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小鬼很是不屑。不過這少年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裝態,而且幾乎是瞬間就擺出了合適的攻擊姿態。這一前一後的差距倒是讓他始料未及。

該說不愧是和berserker交過手的人麼?

不過讚歎之餘庫丘林也發現了一件事,眼前這小鬼,擺出來的架勢和archere簡直是如出一轍。

“喂,小鬼,你的劍術是跟archer那家夥學的麼?”庫丘林扯著嗓子問。

“嗯。”士郎點點頭。雖然說他一大半時間都是跟著saber學習的,但是他已經決定用archer的方式來戰鬥了。

“好小子,不錯嘛。”庫丘林聞言心中一喜,他來衛宮宅的時候就曾經和archer說過想和他交一下手,不過被那家夥以要站崗的名義逃掉了。現在能和那家夥的弟子過一下招,也算是過過幹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