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飽含這胡斐為羞辱和憤怒的力量,光頭歹徒無論生死,可以肯定的是,他的下身將永遠失去應有的生理作用。帶著報複的快感,胡斐為轉過身來冷冷的看著黃頭發歹徒。
黃頭發歹徒早已魂飛魄散,噗通一身跪了下來,對著胡斐為連連磕頭,口裏道:“警察爺爺,警察爺爺,你可不是我害死的呀,都是他出的注意呀……,冤有頭債有主……”
胡斐為心念一動,強行收回即將踢出的左腳冷冷道:“我活的好好的,什麼時候被你們害死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願不願意立功?”
“願意,願意……”黃頭發歹徒雞啄米般連連點頭。
“你把他們兩個捆起來!不要耍花招!否則的話,你的下場比你大哥還慘!”胡斐為指了指司機和公鴨嗓。說著,轉身向貨櫃走去。轉念間,又對黃頭發歹徒道:“捆好過來!”
一分鍾後,黃頭發歹徒箭一般衝過來。胡斐為走近貨櫃門,伸出一個指頭勾住貨櫃鎖輕輕一拉,碩大的鐵鎖脫落在地。“說車有故障了,讓他出來”胡斐為命令。
黃頭發歹徒拉開貨櫃們,顫聲叫道:“刀疤,出來,車……有故障了,快……快出來幫忙……”
沒有人回答,卻隻聽見嘖嘖的吸允聲,胡斐為一愣,定睛一看,刀疤臉歹徒趴在一位女孩赤裸的胸膛上。
胡斐為大怒,一個箭步衝進去將刀疤臉歹徒提起扔出,刀疤臉翻過身來正要破口大罵,下身卻立刻被胡斐為踢中,也如同一隻皮球,射向十米開外的荒草從中。
因為憤怒,胡斐為這一腳比剛才踢光頭歹徒更有爆發力,從夾雜在碰撞聲中的輕微哢嚓聲中,可以推斷,刀疤臉歹徒骨骼中負責支撐下體的那一塊叫做“恥骨”的東西已經粉碎,骨之不存,鳥將附焉!當刀疤臉歹徒醒來發現這個事實後,不知道他是會為自己成為神州曆史上宮刑最為徹底的人感到高興,還是痛苦……
正要喚黃頭發歹徒捆人時,卻突然發現黃頭發歹徒不見了蹤影。
“人呢!”胡斐為正不解間,突然聽到貨櫃內傳來粗重的喘息聲,向裏麵一看,黃頭發歹徒正抱著一位昏睡的女孩,女孩的頸部,架著一把寒光閃爍的匕首。
“警察爺……爺爺……不管你是……人是鬼……隻要你讓我離開這裏……放我一條生路,我就……”黃頭發歹徒語無倫次。
“你......”胡斐為臉色鐵青說不出話來。
讓黃頭發歹徒來叫刀疤臉歹徒,本是擔心自己去叫會導致刀疤臉歹徒歇斯底裏對幾位女孩不利,可沒想到自己順利的解決了刀疤臉,而黃頭發歹徒卻趁機挾持了昏倒的女孩。
軟弱的人一般都很狡猾!特別是罪犯,如果看上去十分軟弱,那麼他可能有著非同一般的的陰險和卑鄙!胡斐為想起了那位刑警隊長轉任的警校老師的話。
如果衝進去,勢必會導致女孩受到傷害,如果答應了他的條件,這……
“啊!”胡斐為尚未想出如何處置,貨櫃內傳出一聲慘叫。
是黃頭發歹徒的慘叫。
黃頭發歹徒痛苦的彎著腰,雙手捂著下身,看來下身也受到了女孩臨門一腳。
到此為止,侮辱過胡斐為軀體的三位歹徒的某個罪惡部位全部受到了應有的摧毀!
而先前放在昏迷女孩頸部的那把匕首,此刻卻放在黃頭發歹徒的頸上。
握著那柄匕首的,竟然是本來為黃頭發歹徒所挾持的昏迷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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