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量大,這是農村教師的事實,但同樣困繞著他們的還有他們的與生活適適相關的收入。雖然,相關政策與口號也一再出台,義務教育法也已開始的實施,但新學期開始了,農村教師們卻難以看到工資有什麼實質的增長,教師們拿著不足千元的月薪,在這個物質文明的社會中,將能享受到怎樣的物質生活?而且某些地方政府根本就無法保證農村教育經費的準時投放,農村教師就那麼點可憐的工資,還要像農民工的工資一樣被拖欠著,教師們隨時都要擔心著自己下一個月的工資是否能到位,這樣的日子怎樣過?但日子總是要過的,窮也好,富也罷,即使在農村也一樣,隻是生活的質量給農村教師的心理陰影是難以抹除的。
大學教師的壓力
以前一直都認為大學的老師是最舒服的,最無壓力的。但隨著教改的日漸進行,大學教師也開始感覺到了形勢的不妙,也開始感覺到了競爭的壓力,感覺到了知識更新的壓力。隨著教改的進行,大學生越來越多,大學開設的專業也越來越多,大學教師所擔任的課程和所授教的學生當然的也會上漲,這給他們本來讓人覺得輕鬆的工作顯得不再容易。更重要的是,現在大部分大學都采用了聘任製,大學教師的飯碗早已不是鐵製的,隨時都有被打破的危險。而現在的招聘大學教師,如果沒個研究生資格,你是不可能應聘得了的。
在大學教師隊伍不斷壯大和整體素質不斷提高的同時,卻有不少教師無法跟上時代的發展知識的更新而被淘汰。大學教師也在時代的進步中在國家的教改下加入了保衛職位的抗爭,他們能做的要做的就是讓自己的學識跟上時勢,從而不斷充電就成了大學教師不能缺少的課程,原是本科的繼續讀碩士,原是碩士的讀博士,為的就是跟上知識的更新和學校的形勢,除了充實自己的知識外也更是了保住自己的職位。
在教師隊伍中,大學教師是相對較穩定和舒服的,地位也是最高的,是學識的代表,是各科目的權威,是科學的領頭人。但是,2006年在學術界興起的打擊學術腐敗之風,再一次掀起了人們對大學教師的地位和權威的質疑,比如清華大學原醫學院院長助理劉輝教授、原同濟大學生命科學與技術學院院長楊傑等的學術腐敗等等。而由於大學生的就業難,大學畢業生質量參差不齊等也引起了人們對大學教師培養人才能力的懷疑;香港、美國高校進來競爭甚至引發了高校危機論。在社會現實與社會輿論麵前,大學教師的地位受到了空前的挑戰,他們在這種壓力下,唯有用行動去為自己正名。
中學教師的壓力
據調查,在所有的老師中,感覺壓力最大的就是中學老師了。而這些壓力之源,都是源於升學率。誰都知道,升學率,不是GDP,他僅僅反映的是一個學校一個地區的學生的考試能力和升學情況。但我們的地方政府卻將升學率像GDP一樣擺在了一個不該有的高度,以此作為衡量學校工作業績的主要條件,以此為標準給學校拔付經費,以此為基數來評重點非重點,甚至以此來考核教育部門的官爺們的政績。所以升學率便成了學校的一座大山,學校也因此將其作為衡量老師工作好壞的依據,更是與老師的收入正接掛鉤,可以說學校是直接將這座大山轉壓到了教師的頭上,中學老師隻能在升學率這座大山的壓榨下喘著粗氣找著空隙幹活。
升學率,這一直接明了的數字最大限度的限製了老師的個性自由性發揮,老師在升學率麵前,在社會喊著素質教育的形勢下,學校要的隻是升學率、學生要的卻是自由快樂、家長要成績而社會要的是素質的情形下,可憐的老師被夾在中間,氣都透不過來,這其中的心理壓力和工作壓力是一般人難以想象的。也正是因為這種升學率這座大山,將所有的中學老師都壓暈了,壓得無法喘氣了,得出了“在所有的教師當中中學教師是感覺壓力最大的教師”的調查結論。由此而滋生的勞累成病的個案常有發生,(女教師勞累過度去世 300多名學生長跪不起)而中學教師整體的身體健康和心量健康更是到了令人擔憂的地步,不少老師都是在亞健康狀況下或者是帶病的狀態下工作的,但即使如此,他們同樣難以受到社會的認同,同樣要承受著被漫罵與抹黑的心理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