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下午2點,氣溫32度半,我剛剛一個人玩了兩個小時的遊戲機,眼睛都看的有點木了,我想我的那幾個哥們肯定是踢球去了。說實話,如果不是真的無聊死了,我才不想這麼熱的天跑那麼老遠的去球場。但是現在我卻在穿鞋子準備出門,我覺得自己真是瘋了。那是在挨著我們這的一所大學裏的球場。去那裏隻是因為我的幾個同伴說有草踢球很爽,但是我不覺得有爽在哪裏,我覺得我不可能每次踢球都滑倒。

也許隻是想跟大家一起玩玩吧。我換上鞋子之後再拿了跟冰棍再跟老媽打了招呼,然後就出門了。

不過外麵果然像微波爐一樣熱,太陽真的就好象在烤你,一副要把你烤熟的架勢,我煩躁得想大聲說:“你烤呀!來呀,你烤我呀!”

走在外麵,即使嘴裏含著冰棍,也絲毫不能緩解我的煩悶。知了叫的跟瘋了一樣,要死就快點啊!我這麼想著,以前不知道是不是聽爺爺說過,知了一般不會這麼叫的,隻要一這麼叫那就表示他們要死了。。。它們也是熱死了吧,它們熱死關我屁事啊!既然這麼熱的話還不安靜一點。我一邊走一邊想如果他們不在球場的話是怎樣一種悲涼的情景,不過我基本上還是能能肯定他們在那裏,不管吹風還是下雨,隻要是星期六下午,他們一定會去踢球,又不是以前沒發生過,可以說,那是經常性的事情,他們就是這麼執著。甚至好多次我都陪著他們淋雨,害得我幾次差點感冒。

我到了,那是一個硬把斜坡鏟平修出來的球場,我認為其實還鏟的滿有詩意的。站在圍攔邊上看下麵就有點像站在峭壁上的感覺。

遠遠的,我就認出了啊三,然後我馬上就認出了其他幾個人,我最先認出啊三是因為他最黑。

要說啊三為什麼這麼黑其實我們都不知道,不過啊三的性格我到是知道得很清楚,啊三是個很隨和兼很邋遢的人。啊三曾經有過很多外號,當然都是我們給他取的,啊三他唯一能勉強認可的外號。實際上並不是我們給他取的外號不具備藝術性,我們給他的大多數外號都很貼切,很有藝術性。但就是因為太貼切太有藝術性了,所以啊三最後還是選了個最沒藝術性的,也許應了句俗話——簡單就是美。

不過現在似乎不是討論啊三的時候,因為我看到那邊似乎發生了打架鬥毆事件——不過其實我知道隻是每周的例行公事罷了。原因大概又是因為開玩笑開過火了。。。這幾個白癡。。。“打架是男孩子證明自己的一種方式。”我不自覺的想起了這句話,不知道是哪個傻子說的。

不過現在還是別想那些了,先過去幫他們再說。

“別打了,別打了。。”翼對其說,手一邊伸過去擋住他們倆的臉。啊三和小可一邊從中間費力地想拉開他們。

我馬上衝過去幫了翼一把,“就是嘛!”我也說著,幫忙拉住其,因為其力氣比較大嘛。。。

於是後來我們終於把他們倆分開了。

但他們還是不斷地對著對方甩火腿,那樣子可真好笑,兩手被人架著就像架在雙杠上一樣。然後還不斷朝對方罵髒話。

“¥*—%……*”

“(*—……%¥……¥”

火氣真是一點都沒減。

“哎!別鬧了!”興說,擺出一副聚會負責人的姿態,“來來來,沒事了,繼續踢球,大家都是好兄弟嘛。”

其和升於是稍微冷靜了一點,不再衝著對方那邊了亂踢亂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