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小名伯虎,是蘇州府吳中人,從小就聰明伶俐,擅長詩歌,喜好古畫,麵貌風流倜儻,並且舉手投足充滿了魅力,名傳千裏,因此就有許多人膜拜他,女子們都為他癡狂,這就有助於伯虎在情愛裏穿梭無礙,然而,伯虎並不喜歡普通的女子,隻鍾愛美貌與才慧並存的女子,在蘇州,這種女子就像在海浪裏淘金,隻有微微期望。伯虎今年十八歲,家人都催他趕緊尋一姑娘結婚,伯虎很是無奈,就說要“出家”,不想過早進入婚姻的墳墓,家人害怕這唯一的驕子無淵無故去當和尚,就不再好多說。伯虎性格隨意,玩世不恭,和祝允明、文征明、徐禎卿並稱“江南四大才子(吳門四才子)”,四人經常遊山玩水,吟詩作賦,恨想把各自的滿腹經文一泄即空,伯虎才華過於霸氣,便有了“四大才子之首”這稱號。伯虎的父親唐廣德,母親邱氏,開有一家私塾,學員可以說是車水馬龍,堪比菜市場孜孜不倦的市民們,每天早晨都能聽到眾學子的書聲朗朗,許多當官的都是從這私塾結業的,於是皇上傾名:禦官院。禦官院本來麵積不廣,感恩皇恩浩蕩,派人擴建,就足有千畝的麵廣了。禦官院講師有很多,個個都是肚子裏裝滿幾十斤學問的人才,於是百姓們都說:我朝能夠這樣盛世是因為有禦官院啊!伯虎博古通今,四書五經、曆史文事,沒有記不住的,跟每天忘不了洗臉一樣,紮根腦海。伯虎經常和各位大牌名師交流學識,名師稱他為“奇才”,然而伯虎謙遜不傲,所以搏得了大師們的欽佩。一日,祝允明函信一封寄給伯虎,寫到:因家業搬遷,欲於明日動身洛陽,今夜明月閣,你我斟酒酌別,不見不散。文征明、徐禎卿也收到了這封信。月亮上班的時候,四人同時到了明月閣,進入一個雅閣,祝允明說:“兄弟們,我今晚過後就要到洛陽闖天下了,不知何時還能相見!來,幹了這杯!”說完,舉起酒杯,三人跟著舉,杯子相撞時,好像杯子附上了生命,發出哭泣的音質。飲完酒,祝允明繼續說:“你我四人跟親兄弟一樣,今後如果有事相求,寫封信來,一定相助!”徐禎卿道:“兄弟這話說得這麼深情大義,我死了也不敢忘記兄弟!”文征明笑著說:“對!我們三人分別為祝兄吟詩作別怎麼樣?”“好!”伯虎與徐禎卿同時說道。首先,徐禎卿思酌頓悟,就語從口出:“西風吹意意飄零,七月柳影影落音,月夜風花情永在,闌珊遍地思戀境。”“好!”眾人說。接著,文征明片刻脫口:“今日友君亦有君,明晨踏歌紅葉輪,他城可有知心人,莫使淚灑滿空城!”“不錯!情意深重。”伯虎讚揚道。“讓我們看看伯虎兄的才華氣質!”文征明“哈哈”笑道。其餘兩人連忙道:“沒錯!沒錯!伯虎兄是我們四才子之首,寫的詩詞可以說是龍岩溧水,浪馳遼天。”伯虎笑著沒說話,片刻出章:“七月梨花,七年奢華,夕暉殘意卷千絲白發,洛陽平安寄牽掛,馳馬未能依人跨,惹得憔悴訴琵琶,古樓欲點蠟,卻恐明月家,七分悵情纏似麻,綿綿細雨留清紗,遲遲未歸回憶答。”三人驚歎,立馬即手作揖:“伯虎兄果然蓋世文界,我們一定以你作榜樣!”伯虎急忙說:“慚愧,慚愧,區區雜詞,不值一論。”“哈哈哈……”四人一同笑著。過了很久,夜影的眉捎畫得越來越濃,四人醉酒到深夜,各自回家。清晨,伯虎起床很久了,想到花山的梨花應該滿是芬芳了吧,於是心有意決,準備好筆墨紙硯,攜上一壺水,跨門出去,迎著清風前行,感到世間涼爽暢情,可稱為不亦樂乎。一路瞄山望水,喜意肆飛,半小時後來到花山,花山,山如其名,美到讓人喘不過氣,自然,這麼美麗的境地隻差美女來錦上添花了。忽然聞見一陣輕柔之音:柳落西橋日環腰,心倚漫花竟相嬌,如淚簫然泣懷抱,暗聲一一訴願聊。伯虎隨音前行,看見一女子望著梨花吟詞,貌美如花卻麵帶傷感,伯虎說:“聽見姑娘剛才吟詩,才華映山紅,但是為什麼這麼傷感呢?“公子過獎了,你有所不知,我家中父母親年邁,生計都有困難,然而這世道不許女子做官,空能吟詩又有什麼用!”女子說完就哭了。伯虎連忙說:“姑娘不要傷心,事情總會好的,我贈一首詞給姑娘吧,相信姑娘會有所感悟。”伯虎拿出紙筆寫到:〖梨花頌〗天涯何處無深愁,何苦憂憂意難休,梨花頌歌吟美眸,爾似清風我袖羞,嫣然一笑傾城樓,城裏城外才人候。伯虎寫完,雙手舉紙遞給女子,女子看後,報嬈臉紅,麵美不已,如這花山開得最燦爛的梨花。伯虎繼續說道:“姑娘可以拿上這篇詩詞換些許錢物解決燃眉之急。”女子急忙雙手推辭說:“這個,我不能要。你我素未謀麵,怎麼能收這麼寶重的東西。”伯虎笑道:“姑娘不必推辭了,恭敬不如從命!”女子無奈笑道:“公子詩詞能換錢財,想必公子名氣不小吧!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才華,令人傾讚啊!”伯虎“哈哈”大笑,說:“別這麼說,我本來就是一個戲山樂水的紈絝之徒,不在意太多虛華的東西。”“公子所言真是讓女子歎賞,公子叫什麼名字?”“唐伯虎。”“名字奇特,真是奇才啊!”“姑娘有空嗎?能否有幸請你一同吃個飯?”“好。”於是,兩人前行到花山上的“仙花窯”。伯虎與女子吃完飯後,將女子送回家,在家門口,女子深表謝意,告訴伯虎名為“妍雨”。伯虎笑著告別了妍雨,妍雨望著伯虎的背影,好像有一股蜜甜的感覺濃鬱在心裏。伯虎在路上跺步走著,心中若有所思,忽然聞見前方一個店家正在賣什麼,人潮濟濟,叫嚷聲噪雜不堪入耳,伯虎上前看去,原來是在賣所謂的“延年益壽,一治百病”的仙靈丸。伯虎臉生笑意,心想人生不過幾十載,何必要貪戀世間,想必這店家賺錢太過於昧心吧。一婦女得此靈藥,笑的合不聾嘴,她自言說:我可以多過幾十年,等那漂亮的十八小夥也老了,我就可以同他一場美滿的黃昏戀。“千年老妖!”“變態!”旁人聽到這婦人心竟然如此齷齪就大為不滿地罵道。婦人生氣道:“你們懂什麼!老娘也有追求愛情的權利!”說完便急著走了。“愛情?”伯虎細品這兩個字,心裏的愛該放在哪個女子身上呢?如今還沒有遇到讓自己動心的女子,難道這世上的愛情與自己遙不可及嗎?伯虎搖了搖頭,不再多想。上前問店主:“請問這藥賣多少錢?”“一兩銀子一顆。”店主淡淡說道,手正忙著做交易,沒有看伯虎。伯虎笑說:“生在人世死亦是,人心惶惶年當事,仙藥留情顯生機,何苦人人自危希。”說完,伯虎頭也不回就走了。店主和顧客都奇怪,這是什麼意思?過了一會,有人大聲說:“不買了!什麼破玩意,店主是個騙子,我這才想起前幾日你家辦喪事,如果這藥真有那麼神奇,怎麼會死呢?”大家一聽這麼說,都說不買,要求退貨。店主急忙說:“別啊!那是意外摔死的,我敢發誓這藥真有神奇功能!”然而沒有人理會他,沒法,隻好退貨,天下沒不散的宴席,也沒有不散的市集,半刻不到,隻剩店主與靈藥裝在一間屋子裏。伯虎在路中酌思剛才的事情,愛情?仙藥?伯虎自然希望世間的愛情如仙藥般永存不老。伯虎繼續走著,前方出現一座拱橋,橋上過往人熙熙攘攘,伯虎驚訝道:這座橋是什麼時候修建的?這段路我已經走過不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