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兩回事,這是一回事!真的,你信二哥,這八成就是我們家的第二個詛咒!”
第一個就是秋家男人都弱雞,身手沒一個是出類拔萃的……
秋景澈不想和秋以辰討論這件事,隻是無奈的說,“二哥,已經很晚了,再不回家,你沒辦法向爸媽交代吧。”
“哦哦,對。”
秋以辰離開開車,他是無所謂的,不過景澈要是不回家,葉落茗肯定著急。
要是再致電是因為他沒回家,他的腿不斷才怪。
雲亭和沈閑把昏睡的艾葉送回了她的公寓,臨出門前,沈閑看見放在客廳裏的畫板。
拿起來看了一眼,冷哼的丟在旁邊。
雲亭也看見了,笑了一下,“畫的不錯。”
“她從小就有點畫畫的天賦。”沈閑說。
“這是……她和景澈初遇的場景?”雲亭問。
“我哪知道!”沈閑沒好氣回答。
雲亭笑了,“那就是了,那個時候還真是兩個小孩子……沒想到一晃都長這麼大了。”
“是啊,是啊,他們長大了,我老了,行了吧!”沈閑臉色還是不好看。
本來就比雲亭大,每次都討厭拿年紀說事了。
雲亭可不在意這個,放下畫板,哄著不高興的公主閑出了門。
那被丟在旁邊的畫板上,精致的小少年和娟麗的小女孩,就站在絲瓜藤下,說盡了當初的青澀年華……
……
“飛揚!飛揚啊!”慕老的聲音從書房裏傳來。
“來咯!”
邁著小短腿,慕飛揚跑進去,“爺爺,什麼事?”
“過來。”慕老招招手。
慕飛揚跑過去,慕老把一張紙交給她。
“這是什麼呀?”慕飛揚低頭看著紙上寫的東西,“菱翹……絲竹子……東星草……爺爺,這些是藥草的名字嗎?我一個都沒聽過。”
她已經能把藥典被背下來了,可這些藥材真是一個不認識。
“你當然不認識了,我告訴你啊,這個菱翹呢,就是長在水池裏,是水蓮的種子,絲竹子是長在竹筍上的一種薄片葉,隻有在晨夜交接的時候才出現,還有這個東星草,這個就比較麻煩了……不過這幾樣都是必須要用到的藥材。”
“必須要用……誰給誰用啊?”慕飛揚問。
“就是今天才來的葉添啊。”
“葉哥哥要用嗎?”慕飛揚眼前一亮。
“你去幫他找吧,菱翹和絲竹子都不難,去吧。”慕老笑嗬嗬說。
“哎!”慕飛揚答應著,歡快地跑出去了。
葉添被楊嚴安排在慕老這裏,下午行李就都送過來了。
慕老這院子不大,就幾間屋子,除了書房藥房外,慕飛揚住一間,還有一間就給了葉添。
素淨軟綿的被子和床單被兩穿著便裝的高大男人抱進來。
葉添輕聲說:“我自己來就好,你們先回去吧。”
“好。”兩個男人沒有絲毫異議地離開。
他們走了,葉添把被子攤開,慢慢鋪著自己的床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