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悠坐在椅子上,淡淡看向秋以辰,“認識一個叫安可青的人嗎?”
“安可青?”秋以辰歪著腦袋想了想,“我不認識安可青,我認識隔壁班的安可然。”
秋明悠沒說話。
“哥哥,怎麼啦?”辰辰大著膽子問。
要知道,他哥可是冷漠的很,除了自家人,從來沒在他口中聽過別人的名字。
“沒什麼,”秋明悠淡聲道,“小心一點。”
辰辰眨眨眼。
畢竟出身不凡,秋明悠說要他小心點,那意思就是……安可青,或者安可然,有問題?
總之,小心就對了。
……
唐子衣前麵還說了,不想辦婚宴。
但其實,真的不能不辦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秋亦寒給了葉落茗一個世紀婚禮,裴鳳桐能給她什麼呢?
結婚這事兒是她抓裴鳳桐去的,那婚禮……應該輪到裴鳳桐主動點了吧。
理想很豐滿,但是現實吧……瘦的太骨感了。
裴鳳桐根本不提這回事,反而在一個午後,被唐子衣撞見了他和曲傾心在一起喝茶的畫麵。
……講道理,裴鳳桐和曲傾心都是優雅的人,坐在一起喝茶那畫麵,實在很養眼。
唐子衣看了一眼,隻覺得咬牙切齒!
從法律角度說,她唐子衣才是裴鳳桐的妻子,你曲傾心該幹嘛幹嘛去!
於是,合法的唐子衣推開門,就這麼大刺刺闖進去。
“唐小姐?”曲傾心看見唐子衣站在裴鳳桐身後,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好巧啊,我和師兄喝個茶都能遇到。”
“不巧,我還奇怪呢,裴鳳桐沒有課還不回家,原來是和你在一起,”唐子衣笑盈盈的坐在裴鳳桐身邊,補充了一句,“還有,你最好叫我裴太太,而不是唐小姐。”
“哦?”曲傾心挑眉。
唐子衣打開手包,拿了小本本放在桌上,笑而露齒,“真抱歉,我們可是夫妻呢。”
曲傾心笑了,“你還真是與眾不同,這種東西也隨身攜帶啊?”
“我樂意!”唐子衣冷笑,收起小本本,對曲傾心敵意很大。
裴鳳桐全程喝茶,一言不發。
唐子衣把曲傾心當做頭號勁敵可不是沒有原因的。
裴鳳桐這個人她最了解了,對帶有目的的女人不假辭色,但是對曲傾心卻有說有笑。
這說明什麼?
說明在裴鳳桐心裏,曲傾心還是不同的啊!
這她就不高興了!
曲傾心也看出唐子衣的敵意,隻是笑了笑,轉而對裴鳳桐說,“師兄,之前說的那個計劃,我覺得還可以修改一下,你的要求實在太高,我也得量力而行啊。”
“這件事除了你,我不信任別人,”裴鳳桐放下茶杯,含笑著說,“隻有全權交給你了。”
“師兄,你可千萬別這麼說,你越是這麼說,我壓力越是大,畢竟這是大事……”
“就因為是大事,才要請你出手。”裴鳳桐聲音溫和,顯然是恭維著曲傾心。
唐子衣聽他們之間的談話,越聽心情越不好。
搞什麼!
當著她的麵,就不能稍微避嫌一下嗎!
大事?
什麼大事?誰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