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疏影脾氣好，所以秋亦寒不說話，雲疏影就先一步開口了，“沒事，錢小姐也是年紀還小，自然就……喜歡開玩笑。”
“是這樣，”明知道不是那麼回事兒，錢錦森也還是維持著虛假的笑，“秋總裁一向成熟穩重，還是我這個妹妹不讓人省心。”
“不省心，就好好管教。”秋亦寒不冷不熱的說。
“！”錢可心瞪圓了眼睛，氣得要殺人。
“是，秋總裁的話，我記下了。”錢錦森是不管秋亦寒說什麼，都笑著承認下來。
秋亦寒和雲疏影對視了一眼，什麼也沒說。
離開EN的時候，秋亦寒沒開自己的車，而是上了雲疏影的車。
秋凡離本來是打算開自己車，一看這架勢，果斷把車也給了代駕，鑽進雲疏影車裏。
雲疏影開著車，忽然道，“這個錢錦森，有點本事。”
“嗯。”秋亦寒淡淡應了一聲，“是個麻煩人物。”
“狙殺悠悠的，應該就是他吧。”
“哎？！”秋凡離在後座爬起來，“雲哥，你說這個錢錦森是殺悠悠的主使？”
“嗯，”雲疏影輕輕揚唇，“應該就是他沒錯了。”
“……等等，”秋凡離畢竟是聰明人，雲疏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也猜出來了，“他是殺悠悠的主使，也就是說，當初悠悠中槍，是他授意的，他殺悠悠，是因為蘇氏？”
當初秋亦寒下落不明，所有人都以為秋亦寒死了。
而秋明悠是唯一能繼承蘇氏的人，如果秋亦寒死了，秋明悠也死了，那蘇氏自然就是蘇芸芸的。
而蘇芸芸和錢錦森生了蘇念。
這麼說起來，錢錦森確實很有動機啊。
“可是，悠悠的彈片分析又是怎麼回事？”
悠悠身體裏取出的子彈明明是隻有龍盟的沐千櫻才能做出來的。
“那枚子彈不是沐千櫻做的，是雲漠，“雲疏影開著車，隨意的說，“雲家人做的東西，隻有雲家人能經手，幾年前雲封為了葉落茗想扳倒秋亦寒，和蘇芸芸墨洛溫來往密切，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吧，錢錦森把子彈弄到手，也許是為了禍水東引到龍盟，也許是為了挑撥我和秋家，總之這顆子彈用上了，還差點要了悠悠的命。”
“這樣啊，”秋凡離點點頭，“那漢斯呢？也是錢錦森做的？”
……
“殺漢斯的人和殺悠悠的，是兩批人，”葉落茗合上報告，柳眉微蹙，“前幾天襲擊悠悠的人資料都查過了，這幾個人的背景都在映射美國，有一個還查出了案底，所以這批人是錢錦森的，射殺悠悠應該是錢錦森。”
就在剛剛，她電話雲封，遠在國外的雲封也給她答複。
當年雲封確實提供了葉晴很多東西，其中就包括了雲家開發的武器，葉晴和吉田失敗被雲封送到了美國，蘇芸芸為她改變身份，葉晴攜帶的東西自然也就落到了蘇芸芸手中。
“我一直沒想清楚，到底是什麼人，要殺悠悠，還殺了漢斯，悠悠和漢斯明明沒關係，現在懂了，這根本不是一個人做的。”
唐子衣笑了一下，美眸微眯，“殺悠悠的是錢錦森，殺漢斯的是宮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