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洛溫在歐洲是古老的貴族,盤根錯節,以她現在的力量根本不能撼動。
葉落茗咬著下唇,看著秋亦寒堅定不移的目光,氣得抓起濕毛巾丟在他懷裏,“隨便你!你最好祈禱我查不出什麼東西,不然我連你一起抓!”
說完,氣得轉身走出臥室,上樓隨便找了個客房睡。
不想看見秋亦寒那個家夥了!
氣惱惱的鎖上門睡,可第二天早上還是在主臥室的床上醒來。
葉落茗更懊惱了,她引以為傲的警覺性啊啊啊啊!
氣得連早飯沒吃就去上班了。
警局自然是烏雲密布,打雷閃電——葉警官太可怕。
把案子的結論重新提交了一遍,修改秋明悠口供,等孔白清醒後再問話,葉落茗下班去找唐子衣。
唐子衣已經不去炸豆腐了,每天窩在她的“豪宅”裏,不知道在幹嘛。
葉落茗去了以後,無語的皺眉,看變態一樣看唐子衣,“偷窺狂?”
“什麼偷窺狂!”唐子衣壓下電腦蓋子,不自然的辯解,“我是在收集消息!”
“你收集……C加語言的編程碼?”葉落茗正好聽見裴鳳桐講到這句話。
“……你管我啊!”唐子衣氣急,“我高興,再說了,我是在教室裝的針孔攝像機,又不是在他家,不涉及隱私,不犯法吧?”
“不犯法,可是很變態。”葉落茗涼涼的說。
“我樂意!老娘我就愛看不行嗎!”唐子衣說完也覺得生氣,如果不是因為裴鳳桐不聯係自己,她又拉不下臉去找裴鳳桐,也用不著這種辦法啊。
說到底,還是裴鳳桐的錯!
一個男人,就不能大度點嗎!
你不滿意的我的條件,你可以說啊,你可以提啊,雖然我也不會同意,但最起碼,你不能這樣不搭理我。
男人的風度呢?
狗吃了?
葉落茗摘下警帽,隨便一丟,沒好氣的瞪她,“行行行,你愛當變態,怎麼都行。”
“臥槽,葉小茗你吃火藥了?”唐子衣覺得進來的不是人,是一個移動的火箭筒。
“是啊,不行嗎?”葉落茗拿她的話堵回去。
“行行行,你怎麼樣都行,就是別拆了我的屋子,隨便你,”唐子衣說完,又覺得不太對,湊過去戳了戳葉落茗,“你和秋亦寒又吵架了?”
“吵架?”葉落茗冷笑,“誰和他吵架,讓他去死好了。”
“他要是真死了,你哭的比誰聲都大吧。”唐子衣小聲說完,又問了句,“到底怎麼了?”
葉落茗心裏不舒服,幹脆就把事情和唐子衣說了一遍。
說完以後,唐子衣看她的表情更無語了,“就這事兒?你沒毛病吧?秋亦寒是想保護你才不讓你去碰墨洛溫,你知道墨洛溫是多大的勢力嗎?你隻是臨海一個小小的警察,你手再長,你也夠不到歐洲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