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臣?
葉落茗斜睨她,為什麼她覺得這個功臣很是欠揍呢。
秋亦寒倒是沒怎麼說話,把最生蠔放在架子上,抽了張紙巾擦擦手,走到葉落茗身邊低頭咬著了她剛送到嘴裏的豆腐幹。
“!”葉落茗瞪他,虎口奪食,人幹事?
秋亦寒嚼了嚼,味道不錯,咽下去後,看了眼唐子衣,“功臣,你確定?”
唐子衣立刻炸毛,“秋亦寒你想做過不認賬啊!老娘為了你吃了多少苦,現在事成了,你打算翻臉不特麼的認人,信不信我一巴掌呼死你?”
“你能胡死誰?”葉落茗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還有,別當著我兒子的麵說粗話。”
“不要在妹妹麵前說粗話。”秋明悠很嚴肅的重複。
“……”唐子衣無語,為什麼她覺得秋明悠和葉落茗在這種無聊問題上的反應是一毛一樣呢?
蘇芸芸生了秋明悠,結果遺傳的是葉落茗?
這個問題,她看不懂了……
倒是秋亦寒,很淡漠的揚眉,“話說清楚,我是妻子了。”
那句“做過不認賬”,太有歧義,他可不想沾上唐子衣這種女人。
“你想欺負單身狗?”唐子衣冷笑,“把老娘踹到東京的是你,利用完連塊肉不讓吃,秋亦寒你這麼做遲早遭報應!”
“東京?”葉落茗一蹙眉,“你去東京做什麼?”
“你別問我,要問就問你老公,”唐子衣不懷好意的笑,“你老公可厲害著呢,葉小茗,他瞞著你做了不少事,你可別被他騙了。”
葉落茗聽完這句話,眯了眯眼睛,轉頭看秋亦寒。
明麗的大眼睛裏,左邊寫著“坦白從寬”右邊寫著“抗拒從嚴”。
“咳……”輕咳了一聲,秋亦寒對葉落茗露出了笑容,“晚一點再和你解釋,吃生蠔嗎?”
“不吃!”葉落茗很有骨氣,“現在立刻馬上就解釋,不解釋清楚,我把你架在上麵烤!”
“……茗茗,這件事有點複雜,我……”“我就喜歡聽複雜的事情,說!”
唐子衣咬著扇貝肉,看秋亦寒被葉落茗各種冷嗬,心裏那叫一個爽歪歪。
你不是奸詐嗎?
你不是玩弄心計嗎?
你不是算無遺策嗎?
活該!
秋亦寒了解葉落茗,既然唐子衣來了,瞞是肯定瞞不住了。
隻不過——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基於這個原則,事實可以說,也可以稍稍保留一部分。
唔,好,就這麼辦。
秋亦寒淡笑著伸手去攬葉落茗,手輕輕撫著她圓滾滾的肚子,“我讓唐子衣去了一趟東京,調查了一下葉晴,順便也給吉田製造了點麻煩。”
“麻煩?”葉落茗抓住重點,抬頭看他,“什麼麻煩?”
秋亦寒淡淡一勾唇,“他聯合了墨洛溫的人讓我後院起火,我不回敬他一下就很過意不去啊。”
後院……起火?